恐怖连载中
覆在他脸上,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轮廓。肌肤细腻紧绷,脸颊过于瘦削,下颚棱角分明且没有一丝胡茬,唇珠微微凸起,唇型周正,鼻峰高挺,眼窝略深眼型内勾外翘,眉骨如山。单是手摸都能判断出这是一张俊美无涛的脸。想着瑾礼的俊朗模样,似乎与这张脸很匹配。可储
状态:连载中 作者:商云婼储砚 13.58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12 16:03:2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主人公叫商云婼储砚的小说是《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本小说的作者是桂花莲藕酿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宫斗宅斗+男主白切黑+双重生+双洁+先甜后虐】新婚夜,商云婼做了个怪梦,梦里她折辱夫君的弟弟储砚,致其黑化成了反派权臣,自己最后被疯批的他囚禁于地室凌辱,凄惨而终。她害怕梦里的结局成真,决定对储砚关怀备至引他向善,希望平平安安地跟夫君过完一生。可夫君还如前世一般不肯与她圆房,...
商云婼豁出了所有的端庄矜持,只为挽留夫君与她洞房。
她现在有些庆幸自己眼睛受伤蒙着双眼,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羞怯和尴尬。
她能感受到身下的夫君并非对她毫不动情,她唇瓣摩挲之处皆引起阵阵颤栗,即使很轻微,她也敏锐地捕捉到了。
而且,他并未用力推开她,那便是默许。
吻到了他的耳垂便找准了方向,唇瓣又由脸颊一路吻去,寻到了他的唇。
可双唇触到的一瞬,她却猛地一怔,男人身上传来淡淡的龙涎香,竟和梦里储砚身上一模一样!还有那唇上传来熟悉的触觉,咬嗜含弄血腥的记忆席卷而来,如同溺水一般呼吸不畅。
“怎么了?”
清浅略沉的声音如浮木一般,将她从深潭中捞起,得以呼到新鲜空气,这声音压得很低,但能听出来确实不是储砚。
商云婼有些不放心,便从他的手掌中缩回双手,慢慢覆在他脸上,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轮廓。
肌肤细腻紧绷,脸颊过于瘦削,下颚棱角分明且没有一丝胡茬,唇珠微微凸起,唇型周正,鼻峰高挺,眼窝略深眼型内勾外翘,眉骨如山。
单是手摸都能判断出这是一张俊美无涛的脸。想着瑾礼的俊朗模样,似乎与这张脸很匹配。
可储砚跟储瑾礼也是有五六分相似的,只是储砚更多遗传了些他生母的阴柔妩媚,稍饰装扮便魅惑勾人,不然痴爱美男的长公主也不会不惜代价地想要得到他了。
她记得西郊那次意外不仅将她的眼挂伤,还将储瑾礼的脖颈划伤。
她眼睛还未受伤时亲眼看见他左侧脖子一指长的伤口,出了很多血估计伤口不浅,现在应该留下差不多长的伤疤。
就要揭晓答案,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向左侧摸去。
指腹下蜿蜒的伤疤足足一指的长度,似乎手有些重了,疼得他“嘶”了一声。
她慌忙缩回手指,稍稍松了口气,忽又想起梦里的储砚右眼下有颗泪痣,摸着有轻微的凸起感,她又迅速朝脸上重新摸去。
脸上肌肤细腻,双眼下都光洁无暇,没有任何痘痣。
终是彻底舒了口气,恍然又笑自己杯弓蛇影。
许是梦里被**的记忆太深刻,一个吻,一点香味便引起了她的心里不适。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低低沉沉的声音:“你在确认什么?”
商云婼掩饰道:“没,没确认什么,想看看你脖子的伤好了没。”
他没回答,双手却抓住了她的腰侧,宽大修长的手将她腰身全部抓在手中,将她托起,一手揽腰一手拖住脑后,像放小婴儿一样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手从她的腰上移开,在她发顶轻挑了几下,凤冠脱落在床上,头顶瞬间轻盈多了。
他的手指由她的锁骨向下划去,挑开了繁重的广袖外衣,松开了中层的衣襟,附身而下。
她能感受到他体温的炙热,他的唇落了下来,吻在了她的鼻尖上,脸颊上,最后啄了她的唇。
温柔又缠绵的吻渐渐将梦里的恐怖记忆替代,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在惧怕接吻,隐隐地还能感受出他的吻带了些许情愫,叫她有些意乱情迷。
“瑾礼……”
她情不自禁在喘息的间隙唤着他的名字,炽热的吻骤然停止,贴合的唇瓣分开,滚烫的身躯从她身上抽离。
片刻后,脚步声响起,随着房门被大力推开的声响起,房间内只剩下她自己。
商云婼懵了懵,裹紧了衣襟,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
还是没能圆房。
—
次日清晨,初瑶帮商云婼洗漱装扮好,替她换了一条粉色纱布遮双眼,跟她今天的一身水粉留仙裙相得益彰。
商云婼看不见自己的新衣裙,但初瑶的眼光不会错,新婚第二天总要穿得娇嫩喜庆一些。
准备好,初瑶便陪着商云婼去给祖母敬茶。。
老侯爷三年前便不在了,侯府守孝期刚过,如今家里只有老祖母一人尚在病中。,
初瑶不满地低声说:“本该您跟侯爷一起去敬茶的,但侯爷昨晚从您房里走后就出府了,到现在还未归。”
商云婼倒是没什么怨言,她知道这个婚事是她爹凭借相国的威望半是胁迫半是利诱让储瑾礼答应的,他对自己不满也很正常。
况且,有了梦里的经历,她反而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多了。
最起码储瑾礼肯碰她,还那么温柔,他对她定不是完全无情的,只要自己不作不闹他一定能对自己改观,恩爱白头。
那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危险,就是储砚了。
祖母身子不好,商云婼象征性地敬了杯茶便退下了。
她带了几乎全府的丫鬟小厮,每人端着吃食火炭暖炉等浩浩荡荡去了濯曦苑,她要从根源杜绝储砚黑化的任何可能。
刚到濯曦苑透过薄纱看见了一个修长高挑的虚影轮廓正立于院子当中。
她下意识握紧了初瑶的手,心跳逐渐加速。
梦里的经历已然变成了挥不去的记忆,她对储砚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没等她询问初瑶前面的是不是储砚,那身影已经缓缓朝她走来,透过薄纱感觉他周身镀了金光般刺眼。
他开了口,音如清泉落玉石:“嫂嫂,是来看我的吗?”
是记忆里储砚的声音!
她忍着逃走的冲动,强装镇定地说:“是,是的,我初入府,也不知道你缺什么短什么,就都给你拿来了。”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完全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中。
她垂了垂眼,想将眼睛闭起但又不敢,尽管看不真切,可还是睁着眼有些安全感。
储砚朝她走了一步,有些好奇地问:“谢谢嫂嫂惦念,嫂嫂竟知道我的情况,是先前特意打听过我?”
他的话让她心里猛然一惊,做贼心虚般地退了一步,掩饰道:“有所耳闻。”
储砚又侵了一步:“从谁那听闻的?”
她步步后退,他却步步紧逼,本就看不见,蓦地,她被什么绊倒,初瑶护得不及时,眼看要失去重心。
一只手适时揽在了她的腰后,凉玉里透着些许气浊音近在耳边:“小心。”
低低酥酥的一声,让她徒然想起昨晚的旖旎。她下意识朝前抓去,不曾想搂住了他的脖子。
储砚声音低浅:“嫂嫂为何怕我?”
商云婼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回门大日子竟然是跟夫君的弟弟一起回的。
五马辇舆招摇过市,一定引起了众人的争相观望,她不用看都知道相府门口一定围了些许人,一睹相府千金和宁远侯爷的排场。
车逐渐挺稳,储砚一直搀扶着她的手臂下了辇舆,隔着几层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
初瑶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光看背影,二公子跟大公子是有几分像的。”
商云婼颔首,加快了些脚步,想赶紧进府,却没想到,母亲带着哭腔的一声叫喊让她乱了阵脚。
“阿婼,我的阿婼,终于回来了。”
不仅母亲迎了出来,父亲的一声咳也传入了耳里,商云婼徒然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礼节了,反手抓住了储砚的手臂,拉着他快走了几步。
可还是差了一步,被母亲在门槛处拥在了怀里。
父亲威严的声音传来:“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快放开阿婼。”
母亲嘴里埋怨着父亲严厉,却也放开了她。
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阿婼,你夫君呢?这位是?”
商云婼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慌忙小声答道:“这位是瑾礼的弟弟储砚。”
相爷浓黑的某毛挑了挑,若有所思地说:“这位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
不中用的庶子吗?
商云婼想起自己曾经亲口说过的混账话,急忙大叫了一声企图制止父亲接下来的话。
“爹!”
她这一声太突然了,院子里瞬间静了静,连树枝上的鸟都吓飞了几只。
相爷扶着心口蹙眉:“你这孩子,嚷什么?才嫁去几日便这般没规矩了。”
商云婼赶紧掺着母亲扶着父亲向里走,撒娇地说:“哎呦,爹娘,我饿了嘛!”
初瑶赶忙叫人帮忙关府门,将街上众人探究的目光全都挡在了门外。
储砚跟在商云婼后面小半步,看着与平日在侯府稳重端庄的大娘子,此时轻松愉悦得仍像未出阁的小女娘一般,不由得挑了挑嘴角。
相国夫人问了一路她在侯府好不好,吃住都习惯不习惯,这种细腻的母爱储砚没体验过,但竟意外地很喜欢听。
不过从小听惯了的商云婼有些不耐烦了,入了席,她打断了母亲的唠叨,又跟父母正式地介绍了一遍储砚,让未来大佬得到应得的尊重。
“爹娘,这位是宁远侯府二公子储砚。”
储砚一直微垂的眼眸动了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郑重地介绍他,好像他是贵宾一般。
相爷见女儿这般隆重介绍,也不免多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好气地质问道:“侯府二公子,那请问你兄长呢?难道他不知道今日回门吗?就如此不把我女儿当回事,不把我相国府当回事?”
储砚长睫轻颤,倏地起身,朝众人鞠了一躬,郑重说道:“我替兄长跟相爷和夫人还有嫂嫂道歉,他今日不管有什么原因来不了都是他的错,我定劝他来府上负荆请罪!”
刚要替夫君狡辩一番地商云婼缓缓闭上了嘴,他这话说完就相当于给储瑾礼的罪定死了,什么狡辩也没用了。
不过也确实,无论什么理由来不了爹爹都会生气的,不如这样直接认错来得坦荡。
相爷果然面色稍缓,语气凉凉地问了句:“你能代表储侯吗?”
储砚:“我代表不了兄长,但我可以代表宁远侯府的态度。”
相爷的脸色终于是阴转晴,执起酒杯小酌了一口,颔首道:“我也相信宁远侯府不会这么糊涂,任由他胡闹。”
一直替储砚捏把汗的商云婼悄悄舒了口气,觉得储砚还是挺机智的,趁机说道:“瑾礼肯定是营里有事脱不开身,爹爹别生气了。”
相爷饮了一杯重重将空酒杯放下,冷哼了一声:“巡防营也归我管辖,营里忙不忙我还不知道?”
商云婼语塞,拿出了小女儿脾气撒娇道:“爹爹这么凶做什么?”
储砚适时开口缓和气氛:“相爷日理万机,最近定是让赈灾一事闹得心烦意乱。”
商云婼见台阶就下,举起酒杯说:“是,爹辛苦了,那我给爹爹倒满酒吧。”
相爷斜睨了她一眼,宠溺地将杯子递到了她的酒壶下接着,心满意足地喝着宝贝女儿倒的酒。
他对于这个很有眼色会说话的储二公子多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储二公子也关心朝堂之事啊?”
储砚言辞看似随意,却十分谨慎:“这也不仅是朝堂之事,更是百姓间的大事。”
相爷颔首:“那你有什么见解?”
储砚:“见解谈不上,不过相爷的烦心事,以工代赈,我倒是有些拙见。”
相爷的筷子顿了顿,终于抬眼正视起面前这位长相美则美矣,但惨白羸弱得有些病态的年轻人,似乎还未束冠。
相爷微眯起眼:“你还知道以工代赈?”
储砚一脸真诚:“听兄长谈起过,晚辈以为相爷以工代赈的举措很值得推行。”
相爷放下了筷子来了兴趣:“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推行这个政策遇到了阻碍吧?”
储砚:“以工代赈的重心是要有豪绅招工,虽然看似是劳务交换,实则跟捐粮捐物没什么区别,所以必定还是会遭到敷衍不配合的问题。”
相爷:“那你认为该如何?”
储砚:“射人先射马。”
相爷:“擒贼先擒王!”
两人相似一笑,相爷主动端起酒杯,储砚恭敬地端起酒杯,杯口略低一些与之相碰。
相爷一饮而尽,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回门不能超过午时,一顿饭吃完就差不多到时辰了。商云婼到底是没等到储瑾礼赶来。
到了府门,趁着储砚先行至马车前的档口,相爷拉着女儿低声嘱咐:“你若是想和离,爹娘都赞同,不必受他的委屈。”
商云婼一怔,嫣然一笑:“爹,会好的,你要相信你女儿的魅力。”
相爷叹了口气,用更低的声音道:“那你若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就让他提防住这个弟弟,储砚非池中之物,也非良善之人!”
爹爹真是好眼力,商云婼抿了抿唇赞叹。
能是池中之物吗?这位可是日后把您取代了的,权倾朝野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大权臣。
商云婼什么也没说,颔首迈步出了府门,刚走到马车前,想着终于把回门给蒙混过关了,却听到一串马蹄声疾驰而来。
猛勒住缰绳的马匹嘶嚎声近在她耳畔,储瑾礼洪亮的声音传遍了半个街道。
“岳父大人,小胥来迟了!”
回应他的却是“怦”地一声巨响,相国府的大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共有条评论
为您推荐
言情小说排行
人气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