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连载中
你们老李家欠我的。”“啥?”我爹惊的从炕上掉了下来,整个人都懵了。倒是我娘,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释然。“你不是我闺女来我家做啥?合着看我有点小钱,来吃冤家了?”我爹气的脸都绿了,跺着脚说:“秀梅这混账女人,老子去找她去。”
状态:连载中 作者:程霜左茂 15.26 千字更新时间:2024-07-07 15: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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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左茂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元力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悬疑灵异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我一出生,就被我爹封为逆子。
算命的说我命犯桃花,将来媳妇主动上门。
我爹嗤之以鼻,三十块钱打发先生出门。
不愿相信我这人嫌狗厌的东西,会遭小闺女喜欢。
结果说啥应啥。
十六岁辍学这年,我搞大了女同学肚子,被人三个堂哥堵在厕所,丢进了屎坑。
我爹气的人仰马翻,扬言要不是看在我是老李家的独苗,早给我一刀阉了,送宫里当太监去了。
我说:“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送也只能给我送去少年宫。那地方小美妞更多。”
我爹差点背过去气去,恼羞成怒的吼我:“我们老李家没你这种畜生,老婆给我铁锹,老子要敲断他狗腿。”
结果话音刚落,老爹的老相好就带着他的私生女找上门了。
呵呵。
原来是将门虎子,谁也别说谁。
我们老李家门庭冷清,数这几天热闹。
看热闹的,说闲话的全来了。
我娘不干了,拿着我爹的裤腰带,就要去镇子外的树林里上吊。
老相好哭爹喊娘,又哭又闹,人说女人活的就是一张脸面,我爹要是不认这闺女,她算是没脸活了,她连死在我家门前都不配,她要去我家祖坟刨个坑,跳进去跟祖宗告状。
两个女人各种寻死觅活的,结果没一个真去死,只倒是把我爹逼得上吊去了。
“爹呀。”
我死死抱着我爹的大腿,哭着喊着,不放手:“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死了不打紧,谁给我赚钱娶媳妇啊。”
“滚,你个王八犊子。”
我爹一脚给我踢开,一口气不顺,背了过去。
这下我妈慌了,毕竟一起过日子的,还是她最心疼我爹。
待我爹在医院醒来,我妈抹着泪说:“算了算了,是我命苦,退一步,孩子留下,那女人得走,我一看她就难受。”
娘话音一落,爹情色复杂,我却乐的笑开了花。
这么说来,从今以后我就多了个漂亮姐姐。
我姐容貌精致,气质文静,唯独不爱说话,对什么事都很冷漠。
她总是背着一个蓝色的小书包,形影不离。
不过这不打紧,她长的这么好看,将来嫁人一定能要一大笔彩礼,正好用来给我娶媳妇。
一周后,爹的老相好走了。
我姐留在了我们家,她的的名字跟她的性格一样冰冷,叫做程霜。
见她总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我就调侃道:“程霜啊程霜,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城里的舒坦日子你不过,非来我们这小镇遭罪,从今往后,就不允许你叫程霜了,你得跟咱爸姓,叫李霜。”
程霜轻蔑一笑:“谁跟你咱爸,我不姓程不姓李,跟你爸一毛钱关系没有,我是来讨债的。”
我爹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说:“你这孩子,我说啥也是你亲爹,你就是心里有气,也不能不认亲爹不是。”
“不好意思,不妨告诉你们真相,送我来的只是我表姐,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闺女,我来你家是命中主动,你们老李家欠我的。”
“啥?”我爹惊的从炕上掉了下来,整个人都懵了。
倒是我娘,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释然。
“你不是我闺女来我家做啥?合着看我有点小钱,来吃冤家了?”我爹气的脸都绿了,跺着脚说:“秀梅这混账女人,老子去找她去。”
“别找了。”程霜冷冷道。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不是我闺女,你就赶紧滚蛋。可没闲饭给你吃。”我爹披上衣服,拿上他的桑塔纳2000车钥匙准备出门。
程霜缓缓坐下,开口道:“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要是记性不好,我就帮您回忆回忆,二十年前,十里铺的破庙里,你是不是卖了一样东西?”
“十里铺的破庙?”爹愣住了:“这我有印象,当年我在十里铺卖冰棍,骑车过山路摔断了腿,一根冰棍没卖出去,穷的就剩条裤子了,还能有啥可卖的?你这女娃子,不要危言耸听,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程霜冷笑一声,开始如数家珍的抖露我爹的老底。
“你李记,年轻时出去打工,四处碰壁,最后卖起了冰棍,可惜,当年到处是卖冰棍的,你不但没赚到什么钱,还出了意外,摔了一跤,当时你的下肢失去知觉,双腿像是断了,时值暴雨倾盆,你爬到一处破庙,等待求救,岂料两天两夜,竟无一人路过,直到你快要挺不住的时候,有一道士经过,你向他求救,他却无动于衷,他是不是对你说,他是个商人,只卖东西,不施援手,你不能理解,世间还有如此绝情之人,见死不救,你苦苦哀求,他却冷言相对,让你自己想好,他倒卖的是阴物,所谓阴物,就是来自阴间的东西,阴物专门用来卖给走投无路的人,你正好合适,不过阴物的价格很贵,如果你买不起,就拿东西交换,你当时一穷二白,于是为了活下去,你发誓哪怕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恩情,之后他便给你为了丹药,接好了双腿,从那以后,你变一改霉运,人生一帆风顺,娶了娇妻,生了逆子,还开了一家专门做钢丝的小工厂,到现在成为小镇首富,身价千万,你以为这些都是你自己打拼来的,实际却是用为仆为奴的誓言,换来的富贵,十三年前,道士曾上门给你儿子算命,你贵人多忘事,非但没认出他,反而给了三十块钱羞辱。
说到这里,程霜掏出三十块钱,拍在桌上:“这三十块钱还给你们,今日我代表道士来讨债,也是你父子该偿还的时候了。”
“等等,为什么娶的是娇妻,生的却是逆子?”我一脸不服。
“你给我闭嘴。”我爹面色铁青的对我呵止,而后语重心长的对程霜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我愿拿出五十万给你,不能再多了。”
“呵呵。”程霜不屑道:“拿钱来还,把你全部家当算上都不够,我不要钱,我要人。”
“真让我们父子给你当牛做马?”我爹面色温怒道。
“不。”程霜摇头:“拿你儿子还?”
“怎么还?”我爸和我妈同时问道。
程霜说:“明天开始,你们两口子从这别墅搬出去,我是**物的,这里以后就是我的据点,把你儿子给我留下打下手。”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爹咬牙切齿道。
程霜平淡道:“悉听尊便,你要不信守诺言,会断子绝孙,家破人亡,不出一周,必出祸事。”
啪的一声。
我爹扬翻了桌子,愤怒道:“妖言惑众,老子不信,老子跟你打赌,一周后屁事没有。”
程霜点头:“好,走着瞧。”
说罢,程霜便回屋去了。
眨眼五天过去了,毛事没有,我爹心情好,点了根小烟,喝了壶小酒。
我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说:“爹呀,那个程霜就能胡咧咧吓唬人,她也太嚣张了,看在她那么漂亮的份上,要不让她给我当媳妇算了。”
“滚犊子。”
我爹恨铁不成钢的抬起筷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
我当即表示抗议。
你说你,赚了那么多钱,让我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烦恼,身为一个男子汉,我每天不想着娶媳妇想啥?
这恰恰说明我健康。
第六天,依旧风平浪静。
我们打算在第七天早上去找程霜算账,结果第七天一大早我去叫我爹的时候,他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起不来,病倒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吓坏了,跑到我爹跟前,伸手一摸。
妈呀,额头上滚烫。
我带着哭腔说:“爹你咋了,你可别吓我,”
我爹哼哼唧唧的说:“老子感冒了,快去叫医生。”
镇卫生室张大夫赶到后,见我爹满脸通红,浑身是汗,赶紧拿出听诊器诊断一番。
而后掏出体温计为我爹度量体温。
十分钟后,张大夫捏着体温计,呆若木鸡。
我说:“张大夫你咋了这是。”
张大夫说:“体温计坏了,我再换一个。”
结果连着换了三个体温计后,张大夫自闭了。
他挎起药箱就走,回头看着我说:“我回去取一下电子体温计,邪门了,拿了一盒体温计,全坏了。”
很快,张大夫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拿来电子体温计,在我爹额头上滴的按了一下。
显示36.5度。
“哎呀,没高烧呀?是不是退烧了。”
他把手在我爹额头上一摸,吓的下意识缩了回来,紧张道:“体温太高了,需要赶紧退烧,不然酶变质要死人的,怪了,这温度计咋回事。”
说着,张大夫又在我额头上按了一下。
显示36.7度。
张大夫嘶了一声说:“温度计没坏呀,这就邪门了。”
这时,程霜站在了门口,面色平静,目光阴冷。
张大夫束手无策了,说不行赶紧送市里的医院,这给我整不会了,不敢轻易诊断,更不敢用药了。
说罢,张大夫匆匆离去。
程霜走过来说:“有些东西就是这么邪门,你不信不行,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你爸马上就好了。”
我爹这会儿正难受到要紧处,于是咬着牙哼唧道:“啊呀啊呀,啥条件不条件的,我都应了你还不行。”
岂料他这话一说,立马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
我爸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热死老子了、”
没事儿了?
这时,我跟我爸面面相觑,才反应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窗外,心情复杂,我以后哪怕是不相信任何人的逼嘴,也得相信世上有鬼。
第二天,我爸带着我妈,开着他们的小轿车,搬到了市里的别墅。
一时间,家里只剩下了我跟程霜。
程霜把她的书包放在桌上,说:“你给我记住,我的书包,你不要乱动,你爸你妈今天离开,明天就会有客人上门,我们倒**物,专门卖给那些走投无路的人,所谓走投无路并不等同穷困潦倒,有些人不缺钱,同样会遇到一些过不去的坎,我们童叟无欺,高价卖货,坑富人钱,坑穷人命,主打一个没有良心。”
这话听得我这个不知廉耻的人都目瞪口呆,我说:“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程霜说:“你懂什么?这是阴物商人的职业操守,好了,收拾东西,打扫房间,明日准备接客,别看我刚来你们这家,酒香不怕巷子深,那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快就会找过来,主要我手里有他们想买的东西,能帮他们平事。”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有人上门。
一个面色憔悴,眼神空洞的年轻男人敲响了别墅的门。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牛仔裤上有几处明显的补丁,脚上的运动鞋也磨损严重,一看就是个生活拮据的人。
“请问,这里是程霜小姐的家吗?”男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程霜依旧神情冷漠,微微点头示意男人进屋。
男人走进客厅,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和期待。
“程小姐,我叫左茂,今天来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里面装着几张零散的钞票,他将红包放在茶几上,低声说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知道这点钱可能不够,但只要您能帮我,我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报答您的。”
看着茶几上那可怜的几张钞票,我心里不禁有些同情这个男人。看来他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找到程霜这里。
程霜拿起红包,看了一眼,随手丢在一边,淡淡地说:“先说说你的事吧。”
左茂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不安,他缓缓道出了自己的遭遇。
“我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三个月前,我妻子徐娇因为车祸去世了……”说到妻子,左茂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妻子去世后,我悲痛欲绝,每天都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后来,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纸人招魂”的法术,可以将死者的魂魂招回来,与生者相见。我当时就动了心,想要再见妻子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我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纸人招魂”的老裁缝,我倾家荡产,支付了高昂的费用,请老裁缝为我招魂……”
“老裁缝答应了我的请求,他用纸扎了一个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纸人,然后,他开始做法,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干什么……”
“过了很久,老裁缝突然停了下来,他告诉我,我妻子的灵魂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那个纸人里面……”
左茂说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安,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老裁缝让我把纸人带回家,好好供奉,他说,只要我每天都对着纸人说话,纸人就会跟我妻子一样,跟我说话,跟我聊天……”
“我当时很高兴,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跟妻子团聚了……”左茂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带回家的,并不是我妻子的灵魂,而是一个可怕的恶灵……”左茂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个纸人,它,它开始害我……”
“它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它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它还发出那种恐怖的笑声……”
“我开始害怕,我想要把纸人丢掉,可是我却做不到,因为,我害怕,我害怕纸人会报复我……”
“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我快要崩溃了,程小姐,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左茂说着,便跪倒在程霜的面前,哀求道。
程霜看着跪在地上的左茂,沉默了片刻,然后,她说道:“你把那个纸人,带过来了吗?”
“带,带过来了。”左茂说着,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纸人。
程霜接过纸人,仔细地端详着,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发现了什么。
“这个纸人,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纸人,它被人用邪术炼制过,它里面,封印着一个恶灵。”程霜说道。
“恶灵?”左茂闻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看着程霜,“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那个老裁缝,让他解除这个恶灵的封印,然后,超度这个恶灵。”程霜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那个老裁缝在哪里啊……”左茂说道。
“我有办法找到他。”程霜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纸人的额头上,然后,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程霜收回手,然后,她看着左茂,说道:“我已经找到了那个老裁缝的下落,他在大石坝,跟我来吧。”
说罢,程霜便转身向别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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