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连载中
待会儿疼起来,姑娘可忍着别哭,免得扰了公主清净。”林绣已怕得眼里含着泪,畏惧地看着眼前针尖儿,梁如意不为所动,举起手狠狠扎进林绣下唇。林绣惨叫一声,忍不住发抖。梁如意板着脸又是一针,这次扎进了林绣的口腔。林绣细密的贝齿疼得都在打颤。她竟不
状态:连载中 作者:林绣沈淮之 13.1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04 08:2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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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林绣沈淮之的小说叫《折绣》,是作者独步寻花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追妻火葬场+后期雄竞修罗场+男主男配洁+先虐后成长】聘为妻,奔为妾。林绣一直以为自己是妻,直到沈淮之恢复了长公主府世子爷的记忆,带着她回了京城。入了那高门大院。她亲眼看着男人如何一边欺瞒着她,一边准备和她人的大婚。如何在外谈起她:“不过是救命之恩,养她在府里罢了。”才终于恍然。什么妻,她连妾都不算...
第14章
匆匆忙忙赶到荣华堂,林绣一进去院子便看到春茗被绑在一张长凳上。
春茗奋力抬起头朝着她呜咽,林绣心下着急,强镇定摇了摇头,示意春茗别慌。
林绣吸了口气,带着梁如意进去。
华阳神色冷肃,手边的桌几上摆着几张纸,还有一摞绣品。
林绣立即就认出那是她闲时所绣,让春茗拿去,托后街守门的婆子卖掉。
听府里的小丫鬟说,她们都是这么做的,后街常有走街串巷的小贩,专做大户人家丫鬟的生意。
林绣心里一跳,跪下去请安:“民女见过公主。”
华阳扫了她一眼,蹙眉拿起那几张纸扔到林绣脚边,纸张轻飘飘的,上面字迹很熟悉,林绣一眼便认出是春茗写的。
“你的好丫鬟倒是忠心耿耿,”华阳冷笑,“怎么,觉得本宫好心教你规矩是在苛待你?”
林绣忙说不敢,展开那几张纸细细读了,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又窝心又无奈,春茗竟然给沈淮之写信诉苦,还被人抓个正着。
“回禀公主,春茗她性情耿直,不懂规矩,这般做也是心疼民女,民女回去定好好教导,求公主网开一面......”
华阳不语,一旁的王嬷嬷上前打断:“林姑娘此言差矣,往小了说这是做奴才的心疼主子,往大了说,咱们公主好心好意提点林姑娘,你们不领情便罢了,还四处说咱们府里苛待。”
“传到外面,公主的颜面何在?世子若误会了,与咱们公主的母子情分受损,林姑娘可担待得起?”
林绣知道春茗绝对没这个意思,有苦难言,只一个劲赔罪,“公主息怒,民女再不敢了,今后定谨言慎行,好好跟着梁妈妈学规矩,再不敢有一句怨言。”
王嬷嬷淡声道:“林姑娘不知情,充其量是个教导无方之罪,公主宽宏大量,念在林姑娘近日学得不错的份上,可以不罚你,但是春茗,须得重罚,不然这府里的规矩,都成了摆设!”
她指了指那摞绣品:“还有这些,春茗私卖绣品,林姑娘的手艺若是流传到外面,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坏了姑娘的清白,又该如何?”
“咱们公主府又不是养不起姑娘和一个丫鬟,所幸底下人机灵,及时上报,不然传出去真是丢人现眼!”
林绣做这些的时候还没学规矩,只想着靠自己赚些银钱防身,这会儿悔也晚了,让人抓住把柄。
“民女知错,这都是民女让春茗做的,实在与春茗无关,求公主饶命!”
华阳低头睨了林绣一眼,见她露出来的手掌和腕子都红肿青紫一片,知道最近林绣吃了不少苦头。
倒是能忍,这般磋磨都能熬下来。
华阳心中不喜,存了出气的念头,“底下人做错了事,一味求情包庇,那人人都能欺负到主子头上来,林氏,本宫听闻你规矩学得不错,依照家规,春茗该如何处置?”
林绣心里一凛,公主府规矩极严,按照那家规,这两罪并罚,春茗要杖五十。
这般打下来,命都没了!
林绣深深跪拜下去,声音都在发抖:“公主,春茗并非卖身与我的丫鬟,只是因着世子落难一年,对世子也诸多照顾,世子这才想着带春茗一道回京好有个照看,所以所以......”
华阳一听这话,板着脸将手边绣品拂在地上,打断了林绣的解释,“所以本宫要念在你们对世子的救命之恩上,坏了规矩,处处忍让,对吗?”
“民女不敢,”林绣咬牙,“民女是愿代为受过,只求公主息怒!”
挨顿打这事能过去最好,林绣不想犟到最后,公主起了杀心。
希望这府里的人能看在她和沈淮之的关系上,动手时留些情面。
华阳最不喜林绣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下人一犯错就要代受,当真自找苦吃,自甘**。
“既你愿做个仁慈的主子,那本宫便成全你,”华阳残忍道,“这打板子是拿来惩罚下人的,你终究与世子有些情分,本宫给你留脸面,便针刑吧。”
林绣听了浑身一抖,什么针刑?
华阳似笑非笑:“这般不留伤痕也不留疤,只让你长点教训,林氏,你可愿意?”
林绣想起幼时在青楼,年岁太小,看到那些折磨人的刑具,打心底里害怕,死活不肯学东西,让那妈妈好一顿抽。
是春茗趴在她身上,不知道拦了多少下。
从六岁到十四岁,整整八年,她和春茗是同甘患难的好姐妹,不就是针刑,林绣愿意。
“民女跪谢公主。”林绣定了定神谢恩。
华阳勾唇,看向梁如意:“梁妈妈亲自行刑,拖出去吧。”
说完,华阳施施然离去,只留下几个粗使婆子看着。
林绣对上她们森然的视线,心下就是一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拖着胳膊拽到院中。
正是快晌午,日头暖洋洋,林绣看着丫鬟手中托盘,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码着,她浑身发凉。
林绣见过青楼的姐姐们挨罚,拿了银针扎手,指甲缝里,手指肚上,扎几下教训。
但也就是几下而已,可看着梁如意等人架势,林绣知道没那么简单。
她强自镇定,勉强朝一旁还在趴着挣扎流泪的春茗笑笑,就跪在了地上。
梁如意嘴角笑容冰凉又残酷,命人捏住林绣双颊。
林绣惊恐地睁大眼,本能要挣扎,但很快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再也动弹不得。
梁如意捏起一根最细的银针,在火上细细烤了。
“姑娘忍着点儿,左不过十根针,这已是府里最体面最轻松的惩罚,咱们公主还是心存仁慈,念在姑娘对世子爷的救命之恩上,不舍下了重手,待会儿疼起来,姑娘可忍着别哭,免得扰了公主清净。”
林绣已怕得眼里含着泪,畏惧地看着眼前针尖儿,梁如意不为所动,举起手狠狠扎进林绣下唇。
林绣惨叫一声,忍不住发抖。
梁如意板着脸又是一针,这次扎进了林绣的口腔。
林绣细密的贝齿疼得都在打颤。
她竟不知道这高门大户里的手段,比青楼还要狠上百倍,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
林绣在梁如意手下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她重复的花样。
她忍不住眨了眨那双漂亮又温柔的眼睛,流露出祈求来,可梁如意脸上的笑更残忍几分。
梁如意将针一根根扎进林绣口腔柔软的嫩肉,仿佛没看到林绣唇角溢出的血迹。
也听不到她的哀泣和**。
梁如意冷冰冰道:“拿几碗盐水来,给姑娘漱漱口中血水!”
第12章
梁如意上下打量她一眼,语调冷淡:“姑娘,该用早膳了。”
林绣有些莫名紧张,跟在后面进去坐好。
梁如意就站在一旁,拉长了脸让人上菜。
林绣不知道吃饭该有什么规矩。
梁如意突然伸手,戒尺拍在她后背:“挺直腰背,双腿并拢,姑娘从前那些小家子气的姿态,看了只会让人嫌恶!”
林绣唬了一跳,立即低声应是。
“大点儿声,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林绣只好大声道:“知道了梁妈妈。”
院子里的小丫鬟在扫雪,都捂着嘴笑,林绣忍着难堪,脸烧了个通红。
梁如意垂眸看林绣小口吃饭,吃相倒还文雅,只是身姿弱柳扶风。
这几日她就发现,林氏这姿势,微塌着肩膀,细长的脖颈无意识略垂着,也许林氏本人没有察觉,这副模样,看在别人眼中,毫无礼节和教养。
软踏踏的身子,眉目含情,看人时不敢直视,只抬眼皮,含羞带怯地一扫,实在是狐媚子般勾人。
莫说公主和老夫人看不上,就是寻常农家商户,也不肯娶。
旁人不知,这些亲近伺候的可都知晓,林氏出身青楼,耳濡目染,便养成了这副模样。
梁如意想着刚刚所见,勾得世子魂不守舍,简直不堪入目!
“手往上一点儿!”梁如意一戒尺拍下去,正抽在林绣手背。
林绣手一抖,筷子和碗便跌落在地,她手背生痛,眼里也含了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梁妈妈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林绣抬眼看去,梁如意冷哼一声:“姑娘接下来学的,才是咱们公主府,真正的规矩!”
梁如意森然的表情,大白天的让林绣出了一身冷汗。
林绣下意识想咬唇,又被梁如意抽了下手:“动不动就做这小家子气的动作,姑娘请抬起头来看人!”
梁如意唇角向下撇着,冷硬严厉,和林绣对视:“姑娘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一身狐媚气,今日便先学这最基础的。”
林绣想解释自己并没刻意如此,梁如意却毫不留情用戒尺去拍打她的手背和胳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若姑娘不愿意抓住这个机会,奴婢就去回禀公主,姑娘也好早早离府归家去,咱们世子费了多大的劲才劝了公主松口,姑娘自个儿不珍惜,奴婢能有什么办法!”
林绣强忍委屈,想起沈淮之手上的伤,想他的话,也许是沈淮之在,梁妈妈不敢得罪才收敛脾气,如今沈淮之已走,自然更严厉。
是了,沈淮之嘱咐过,若严厉些,也忍忍。
林绣忍着疼,恭恭敬敬道:“梁妈妈莫生气,我听您的话。”
梁如意这才略满意,向林绣演示坐姿。
林绣端正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不断默念着梁妈妈的话。
正坐当身体挺直,双腿并拢,双手自然握于膝上,女子该端庄娴熟,看人要堂堂正正,目不斜视。
还有侧坐,跪坐,横坐,抱膝坐......
女子要柔美,婉约,优雅,谦卑虔诚又不失活泼......
林绣想哭,想起小时候在青楼,花萼姐姐说,去他娘的三从四德,这什么世道,凭什么只逮着女子一人欺负。
为什么沈淮之能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胡乱想着,一会儿把思绪扯回来背这些规矩,一会儿又飘远了,回到温陵去,大海里,自由自在多好。
乱七八糟的让她头疼,林绣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各种姿势,腰酸背痛了也不敢提。
但凡张嘴,就是戒尺打下来。
林绣的手背又红又肿,胳膊上肯定也青了。
坐完没个停歇,梁如意面无表情道:“咱们女子,站姿也尤为重要......”
林绣早饭没吃几口,又来了月事,小脸煞白,腿都在打颤,但不得不顶着一碗水站在堂屋正中央,身子直得像一棵树。
梁如意戒尺抽下去毫不手软,水洒了一滴,林绣非要挨上几板子。
林绣小腹传来阵痛,只觉得手脚都冰凉,后背的汗带走了全部的温度。
她再坚持不下去,摇摇欲坠的,突然身子一软往下倒去。
梁如意正好抽过来,目标本是她手臂,却直接抽在了林绣脸颊。
“啪”一下,连绿薇身子都是一抖。
她赶紧垂眸,过去接住林绣,绿薇心中都不忍了:“梁妈妈,要不今日先到这,姑娘还来着月事。”
梁如意淡淡一扫:“让姑娘歇息片刻,午后继续站着。”
绿薇手下的肌肤在颤抖,林绣捂着脸,想哭又不敢哭,手背和露出来的腕子,肿得把镯子都快撑满了。
“梁妈妈,不请个府医吗?女子月事腹痛,而且这样打下去,姑娘她......”
“只是寻常伤痛而已,再者,哪个女子不来月事?姑娘若连这都抗不过去,将来如何为世子绵延子嗣?”
林绣捂着脸,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她恨不能立即就有骨气有尊严的回到温陵去,可心里又拉扯着放不下沈淮之。
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不能放弃。
她的玉郎都为了她和母亲争吵,连手都割伤了,自己怎么能连这点儿伤痛都熬不住。
这算什么,比之从前在青楼挨的教训,体面多了。
林绣咬牙站起来,颤颤巍巍重新站好。
梁如意就坐在一旁半眯着眼,林绣但凡动作不标准或是想偷懒,她立即就用那双炯目瞪过来。
戒尺也会毫不犹豫拍打在林绣身上。
打过一次脸,第二次好像就彻底放开了顾忌。
很快林绣的脸也肿了一圈。
东厢房丫鬟们住的屋子里,问月让人死死压着春茗。
“好妹妹,我知道你心疼姑娘,但府里谁学规矩不是这样过来的,你刚进府的时候,难不成没挨过打?”
春茗被人捂住嘴,发出困兽般的哀鸣。
她比姑娘笨多了,一个动作做十几遍都做不好,可姑娘一次就会。
那老虔婆分明是刁难!
春茗流着泪,想问问姑娘。
什么时候能回家去,天大地大,都好过这四方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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