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萧玄阳,你放手,放手!”陈娉婷被萧黎拉着走,跟不上她的步伐,踉踉跄跄,气急败坏。“你到底要干嘛?”干嘛?当然是去看好戏啦。萧黎拉着...

“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玄阳,你放手,放手!”
陈娉婷被萧黎拉着走,跟不上她的步伐,踉踉跄跄,气急败坏。
“你到底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去看好戏啦。
萧黎拉着陈娉婷一路去到西花园,此刻所有人都在太后那边和御花园里,西花园靠近冷宫,平日里就没什么人来,现在宫女们都去凑热闹了,更是冷清。
可真是个幽会的好地方,好时机。
“萧......”
萧黎一把捂住陈娉婷的嘴:“别吵,带你看点儿有趣的事儿。”
陈娉婷挣扎,萧黎生拉硬拽。
陈娉婷翻白眼:“唔唔唔......”要死了,放开我,我透不过气了。
萧黎头也不回的拖着人走。
陈娉婷挣扎:真的要死了,我的脚,我的腰,我的脖子......
萧黎冷静的搜寻目标。
陈娉婷:~~~~~~~好了,她死了。
“呜呜呜。”这不是陈娉婷的声音。
萧黎眼前一亮,找到了。
她放开手,陈娉婷也眼前一亮,眼冒金星,可算是......活过来了。
陈娉婷张大嘴透气,萧黎以为她又要大叫,直接用帕子给堵回去,然后把她拖走。
陈娉婷:......
此刻她心里已经想到了关于萧黎的几十种死法,怒火升腾,怒不可遏,怒气冲天。
然后,她听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声音。
“雪茵,让你受苦了。”
一瞬间,痛苦都消失了。
她连忙爬起,一把扯了嘴里的帕子,凑过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一眼,目眦欲裂。
陆衍之为什么跟柳雪茵抱在一起?
柳雪茵在哭,呜呜咽咽,像是受了委屈的猫儿:“衍之哥......我该怎么办啊......”
“王爷对我冷淡无情我认了,可那些人为什么要伤害长歌,他还是个孩子却受那么大的罪,我好心疼啊。”
“衍之哥受伤我却不能去陆家探望,现在你又为了我被公主囚禁,想见一面都难。”
“衍之哥,命运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痛苦?”
陆衍之啊,那位出尘淡漠、无欲无求的清冷贵公子,此刻温柔的安抚着怀中的骄人,声音更是柔得滴出水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相信我,不会太久的,你所受的委屈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
柳雪茵哭得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还有阿凌,他都已经失去家人了,公主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他的心脏都被刺穿,头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呜......我好恨呐,我恨不得杀了玄阳,她怎么可以那么狠?”
陆衍之抚背的手一顿。
柳雪茵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陆衍之的衣襟,满眼泪痕,悲中带恨:“衍之哥,我要给阿凌报仇,让她血债血偿,你帮我杀了她好不好,帮我杀了她!”
陆衍之眼里有些犹豫,可他如何舍得拒绝心爱之人痛苦中的请求,抬手捧住她的脸:“好。”
暗处的萧黎:“......”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来宫里哭?为什么杀人这样的事情要这般大声嚷嚷?
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还杀她?要不是老天爷作弊,他们两人现在都可以去地下当一对鬼鸳鸯了。
看了场戏,乐子没找到,却把自己膈应得不行。
萧黎早见过两人勾搭,这场面看着也不新鲜了,索然无味转身,结果却发现陈娉婷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伸手戳了戳她肩膀,陈娉婷缓缓回头,满眼泪痕,双目呆滞。
哟,有人快要碎掉了啊。
萧黎从没把陆衍之当自己丈夫,没感情,没想法,自然谈不上占有欲,更别说什么吃醋了。
看着陈娉婷这伤心破碎的样子,萧黎实在是‘不忍心’,于是决定帮她一把。
抬起一脚,直接把陈娉婷踹到了奸情现场,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啊。啊!”
两道惨叫声传来,看来她们很愉快的见面了。
萧黎愉悦的笑意在看到凤胤的时候更深了两分:“凤小公子,在等哪家小姑娘啊?”
猝不及防的调戏语调,让本就紧张的凤胤瞬间红了脸,不敢看她妩媚的笑意,低着头:“听闻公主被罚至晕厥,得知你已经入宫,所以想看看你可好些了。”
萧黎忍俊不禁的笑道:“原来是担心我啊,现在看到了,除了手很酸,人很困,一切都挺好的。”
凤胤目光扫过她那双手,雪白的皓腕上带着一支宽大的金镯子,镶嵌了华丽的血红色宝石,衬得她的手盈润发光。
再看她的容颜,芙蓉玉色、潋滟生辉,不等细细打量,触及那双满是揶揄笑意的眸子,惊得立刻低头,脸颊更烫几分。
“一切皆因我而起,却连累公主受罚,是我......”
“好了!”
萧黎打断他,抬起的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虽然我很喜欢你这小古板小呆瓜的性子,但迂腐过头就不可爱了。”
“人是我打得,与你无关,别想太多,也别总是顶着这张脸在我面前晃。”
“记得长个心眼子,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都是图谋不轨。”
凤胤呆住,因为被戳了脸颊,也因为这扑鼻的馨香,有淡淡的脂粉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好闻的味道。
萧黎:“......”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用力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啧,果然手感极好。
占到了便宜的萧黎得意的扬长而去,留下小公子在原地怀疑人生。
公主总是笑盈盈的眸子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捏他脸,还说图谋不轨......
单纯的小公子要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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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把人踹了出去,她肯定陈娉婷已经和那两人面对面了。
可直到寿宴开始也没什么消息闹出来。
陈娉婷乖乖的跟着太后出来一起去宴席,察觉到萧黎的视线看过来,却又连忙低下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按照她的尿性,萧黎敢肯定她一定是被那两人说服了,不但不生气,帮着隐瞒,说不定还会回头吭她一把。
她可没有把陈娉婷拉到她这边来的想法,这种恋爱脑,治好了都是流口水的。
现在她只好奇陈娉婷有没有把她的存在告诉陆衍之他们,那等下陆衍之见到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一碗一碗的汤药下去,萧黎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腌入苦味了。
宁嵩那个死老头确定不是故意折磨她?
萧黎现在很是虚弱,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怒火攻心,把那几口血吐了,人虽然虚弱,但好歹没发病。
她可不想被那种难受又恶心的情绪缠上来。
不能亲手杀了柳雪茵确实让她难受,可这就想打倒她,让她绝望崩溃?
那还差点儿火候。
万事终有解法,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bug。
她不能杀了柳雪茵,旁人也不能吗?
女主角是一个故事的中心,那男主呢?男主也同样重要,而且辰王一直虐待柳雪茵,他能不能杀了女主?
萧黎坐在三层阁楼之上,她很喜欢独处,她本就是孑然一身,不想应对这个世界的NPC,这样独自待着再舒服不过。
秋风习习,吹走夏末的烦闷,闭上眼,此刻天地间只有她自己,只有自己是真实。
“咚咚咚!”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直到三层的楼梯口也没有停,而是一路走了上来。
钱慧端着药上来,温柔关切道:“公主,该喝药了。”
萧黎半靠在迎枕,姿态懒散,闻言才缓缓转头,眸光平静的注视着这个关心自己的嬷嬷。
“我说过,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上来。”
钱慧脸色一僵,似是有些怨怪的看了萧黎一眼:“公主这是与我生分了吗?”
她把药碗放下,委屈又惆怅道:“当年我被分到公主身边的时候你才七岁呢,这么些年,我细心照料,一心为公主打算,我自认是最疼爱公主的人,我们本该最是亲近,可公主现在却总是疏远我,可是老奴做了什么事儿让公主厌恶了?”
萧黎沉默了,她根本不是原来的玄阳公主,所以谈不上厌恶疏远,不过是钱嬷嬷总是把自己当长辈,爱说教,她不想听她唠叨,所以很少理她而已。
就像现在,她也不想说,但钱嬷嬷就这么看着她,眼神控诉。
萧黎心里有些烦躁,但语气依旧平静:“嬷嬷这是怪我?”
钱慧表情一变,假意道:“我怎么舍得怪公主,盼望着你好还来不及呢。”
话语里还是有怪怨的意思。
萧黎盯着她,眸光沉沉,一言不发。
钱慧不明所以,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她无端笑了一下,立刻转移话题。
“想来公主确实是被驸马气到了,前些日子陌生得我都快不认识了,现在我才知道,其实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驸马的。”
“夫妻之间哪儿有不争不吵的?吵完了,闹完了,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驸马之前也回头讨好你了,证明是真心悔过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听说驸马的伤势已经好很多了,公主不如亲自去道个歉,把人接回来,女人啊,还是得温柔体贴、贤淑大方,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萧黎本来是心情烦躁,但听着听着差点儿窒息,不用怀疑,这钱嬷嬷以前一定就是这么劝原身的。
怪不得原身一直温柔体贴、各种讨好陆衍之。
不能说错,按照原身性格来说,倒也正常,是萧黎接受不了而已,她可以接受自己死无葬生之地,但绝不会卑微讨好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陆衍之。
不过这些想法她犯不着跟一个思想固话的嬷嬷说,目光落在药碗上,端起闻了一口,正准备喝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在被困在玄阳公主身体的日子里,钱慧也是这样端药给原身,然后一脸心疼怜爱的看着原身,哭诉着说一定会想办法把原身救出去。
她有没有真正想办法帮原身另说,可原身喝的那些保胎药,似乎都是她一碗一碗的送进去的。
正因为是最亲近信任的嬷嬷,原身才一碗一碗的喝,本想打胎,却不想喝下的都是保胎药。
萧黎那时候完全共享了原身崩溃疯魔的情绪,被折磨得很是难受,一时间竟然没注意钱慧他们是否别有居心。
现在细想一下,为什么每次去见原身的都是钱慧?
陆衍之已经控制了公主身边所有人的人,却为何总会在一段时间放钱嬷嬷进去?
钱慧满口答应了帮公主弄堕胎药,却每次送的都是保胎药;钱慧每次都说自己一定能想办法救公主逃脱苦海,可每次来都是差不多的话术。
像是专门用来吊着玄阳公主,让她心存希望,减少寻死的次数。
所以,钱慧到底是忠仆,还是披着忠仆的皮,其实倒戈了陆衍之做了帮凶?
毕竟陆衍之和柳雪茵说的那些事情连他们自己都感动了。
柳雪茵说孩子无辜,陆衍之说会将之当作亲生孩子。
他们想方设法保全孩子,不离不弃照顾发疯的玄阳公主,作为知道那个孩子是孽种的钱慧会不会觉得陆衍之真大度?会不会感动于陆衍之的‘深情’,自以为是的帮他一起安抚那个‘糊涂’的疯子公主?
药,入了喉,苦涩依旧。
“红月。”
噔噔的脚步声走楼下上来,走到还有几步台阶就停下了:“奴婢在呢。”
萧黎此刻只能看见她头顶的一朵绢花。
相比钱慧,红月和蓝月两个倒是忠心得多,原身终于发现柳雪茵和陆衍之的奸情,她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等待时机终于联系上了她们两人。
两人拿着原身给的玉佩当了去请杀手,杀手失误了,两人又想毒杀柳雪茵,结果红月被当场打死,而蓝月被顾凌提到原身面前活剐了。
这两个丫鬟心眼子不够,但是真的忠心。
“你上来。”
听到命令,红月这才走上楼来,半蹲在萧黎面前,一双杏眼看她的目光带着乖巧讨好。
萧黎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人拉过来,低声的耳语几句。
红月有些惊讶,但她没有反驳一句,而是一脸认真的回答:“奴婢遵命。”
见她这般,萧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真乖。”
红月瞬间羞红了脸,她不是小孩子,但公主这般宠溺的语调,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唰!”
珠帘垂坠,灯火中泛着莹润光泽,金钩罗账,朦胧不失华丽。
雕花大床上,一道身影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披散的发丝肆意飞舞,沙哑的声音满是嘲笑:“荒唐!”
萧黎死了,但她好像又活了。
她穿进了一本不知道哪个年代的书里,变成书中一个恶毒配角,被迫经历了她的一生。
被利用、恋爱脑、被玷污、怀孕、疯魔、血崩而死!
简直荒谬至极!
萧黎是被迫感受的,那根本不是她,但那个一切太过真实,那种窒息的痛苦、自厌、恶心感让她无法呼吸,头皮发麻。
那窝囊的剧情她简直忍不了一点。
什么皇权、什么主角、什么剧情?都该去死!
“吧嗒”
细微的开门声拉回了萧黎快要崩溃的理智。
一道身影步伐鬼鬼祟祟朝床边走来,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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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的掀开帘子,一抬头,对上一双清冷若九幽的凤眸。
“啊!”
来人吓了一跳,慌忙道歉:“公主恕罪,属下......属下......”
萧黎看着他,更觉得荒谬。
张靖,公主的侍卫之一。
书中他早就对原身玄阳长公主垂涎已久,本来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冒犯,却在公主醉酒之后,有人给了他一道释放心中野兽的命令。
他来了公主的卧室,玷污了她,虽然第二天一早就被杀了,可却让她有了身孕。
原来她来到了这一天,所以现在她还是被困在那本书里?
张靖心中害怕不已,可半天没听到公主的声音,这才想起今晚公主喝醉了。
大着胆子看过去,公主的眼神还是很吓人,冷漠幽深,宛如看死人一般,没有丝毫起伏。
这是......还醉着吗?
“公主......公主?”
他试探的喊着,没得到反应。
原来还醉着啊,那这么说来......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紧张得呼吸急促。
“公主......”他朝床边靠近,一脸的贪婪和丑恶的欲望。
许是萧黎睁眼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渗人,他一边壮着胆子靠近,一边说话减轻自己的恐惧和负罪感。
“公主,不是属下想要玷污你,是驸马......驸马让我来的......”
“公主天仙般的人儿,也就驸马不知道珍惜,你又何必一腔痴情扑在他身上,你是尊贵的公主,就该被人娇宠疼爱,不如看看属下,属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终于,他的手快要摸到了公主的肩头,他梦寐以求的一刻就到到来。
就在他心中雀跃不已的时候,只听得‘噗呲’一声。
短匕毫无阻隔的刺穿衣物,狠狠的扎进了血肉。
鲜血汩汩,痛苦姗姗来迟。
他面前如木头一般的公主终于有了表情,那双幽冷的眸子缓缓上扬,冷漠锋锐,嗜血邪恶。
“噩梦该终结了!”
她笑着,那笑意却像是淬了毒,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公......主......”
他想解释,想祈求,但没人给他机会,一刀拔出,绞碎心脏,彻底结束了他的性命。
“哐当!”
染血的匕首落地,萧黎将尸体丢在一边,手上身上都是鲜血,可她却感觉好极了。
虽然还是身在书中,但她现在拥有了身体的控制权。
唇角缓缓上扬,冰冷的笑意逐渐放肆。
现在,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起身冷喝:“来人!”
不到片刻,烛火燃起,朝阳院灯火通明。
主位上,萧黎身着寝衣喝茶,头发也是随意散落。
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端庄,不是能见人的款式,可这个时候没人敢说什么,因为萧黎的衣服和脸上都沾满了鲜血,看着就触目惊心。
一侧还躺着张靖的尸体,胸口鲜血流了一地,表情狰狞、惊恐的瞪大眼,死不瞑目。
明明她没说话没发怒,却让人觉得空气都稀薄,压抑得人心惶恐,不敢抬头。
公主身边的几个嬷嬷和丫鬟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她们可从未见公主发这么大的火,但一想到张靖做的事情,似乎又能理解了,谁还没有被逼急的时候?
那个张靖竟然敢染指公主,还逼得公主出手杀人,真是该死啊。
几道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为首的男人容貌端正,浓眉大眼,目不斜视,手持佩刀走上前,手中托盘拿着几样东西。
“回禀公主,这是在张靖房中搜到的。”
萧黎抬眸扫了一眼,目光垂落看向跪在脚边的人:“李嬷嬷,去看看。”
李嬷嬷颤抖着上前,看了几眼:“公主,确实都是您的饰品,这里价值少说了得几千两银子。”
萧黎闭上眼:“张靖偷盗,证据确凿,虽然他死了,但这罪不是死了就算了,送顺天府去。”
杨钧点头:“属下遵命。”
萧黎不是原主,但也不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比起差点儿被人玷污了,还是以偷窃的罪名处置比较妥当,况且这并不影响她跟人算账。
杨钧带走了张靖的尸体,萧黎扫过地下跪着的几人:“今天饶你们一回,没有下次。”
几人连忙求饶:“奴婢谨记在心。”
公主身边的心腹有五人,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奶嬷嬷钱慧,管事的两个嬷嬷高珍和李翠云,还有两个大宫女红月和蓝月。
虽然在故事中只有寥寥几笔,且都是助纣为虐的无脑恶仆,但看在她们从始至终都忠心的份儿上,萧黎暂且留着。
说来这也有点儿奇怪,这些人忠心公主,平日里都会有人轮流守夜,偏偏今夜一个人都没有。
不但让张靖那个贼子开门进去不说,在书中她更是被奸污了她们都不知道。
这简直太不合理了,仿佛她们都消失了,一切都为了让张靖得手,天时地利人和,撞邪一般。
萧黎重新沐浴,身上的鲜血溶进水中,这泛红的颜色倒是跟她经历过的剧情重合了,但这不是她的血,而是别人的。
“哗!”
她起身,看着那桶水,想到书中被玷污还怀上张靖的孩子,瞬间膈应得不行:“换水!”
一连洗了三遍,又熏了香,她才觉得自己终于被洗干净了。
到底还是被那噩梦剧情里的情绪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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