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丢人显眼的东西!”“这见不得人的画,我们今天非给你撕烂了不可!”大姨说着便上手抢我的画。舅妈见状,也扑了上来,一边抢画,一边往地下摔。“昕昕...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丢人显眼的东西!”
“这见不得人的画,我们今天非给你撕烂了不可!”
大姨说着便上手抢我的画。
舅妈见状,也扑了上来,一边抢画,一边往地下摔。
“昕昕,别怪大姨和舅妈,你天天抱着个这东西,以后谁还愿意娶你?”
我慌忙上前想夺回来,可是怎么也抢不过他们。
“你们别乱动,我这画价值三百万呢!
弄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可大姨和舅妈却嗤笑起来。
“三百万?
你年纪轻轻上哪弄来三百万?”
“谁知道你的脏钱和脏画哪里来的?
我们撕了,也算为民除害了!”
我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拼命阻拦。
可是他们几个力气极大,很快把我推得跌在了地上,撕碎了那幅画。
国庆前我拍下了一副价值百万的名画,放在后备箱里带回了老家。
众亲戚看着画上不着寸缕的维纳斯倒吸凉气,纷纷指责我不正经。
“这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不知检点!”
妈妈也气得脸红脖子粗。
“拿这么污秽的东西回来,脸都被你丢光了!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焦急地解释“这是收藏品!价值百万!”
他们却鄙夷嗤笑,蜂拥而上,撕烂了名画。
“谁知道你的脏钱和脏画哪来的?”
第二天,全村都在传,说我在大城市干了不正当职业,还爱收集下三滥的物品。
......
国庆前夕,我在意大利拍得了一副裸体维纳斯的油画,花了三百多万。
顺手放在后备箱里带回了农村老家。
那天到家后,我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我的宝贝名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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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先收回房间。
抬起头的瞬间,却撞上了亲戚们揶揄的目光。
“哎呀!昕昕,你看看你拿的这是什么呀,太不雅了,羞死人了!”
大姨拔高的声调一下吸引了我妈和其他亲戚。
众人看着没穿衣服的维纳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真不知检点!”
妈妈看到后,气得捂住了胸口:
“拿这么污秽的东西回来,脸都被你丢光了!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懵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解释起来。
“这是艺术作品,不是污秽的东西,我要用来收藏的。”
可亲戚们只是轻蔑地看着我,窃窃私语。
“快三十了也不结婚,谁知道在外面干什么营生?让村里人知道,你让你爸妈咋个做人哟!”
妈妈脸气得通红,狠狠地推搡着我。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丢人显眼的东西!”
“这见不得人的画,我们今天非就连夜开回A市。
身上全是被虐打过的痕迹,我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家已是深夜。
忍着全身的疼痛,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我开着灯睡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我在公司楼下竟然看到了林卓和爸爸。
我心里倏然一紧,急忙往人多的地方躲去。
“林昕昕,你别跑!”
可爸爸和弟弟冲我大喊着,扑向了我。
“姐,妈和大姨被昨天那个和你相亲的王大山一刀捅进了医院,我们没钱缴费了!”
“姐,你救救妈妈呀,你那么有钱!”
只见林卓声泪俱下,抓着我的手便不撒手。
爸爸更是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若是外人看来,恐怕他们二人还真像老实巴交的农民父亲和孝顺的儿子。
一时间周围路人的目光都向我汇来。
有好奇,有鄙夷,有震惊。
“姐,你昨天逃跑了,可妈妈被你害苦了!你对得起她吗?”
“今天你必须跟我和爸走,给妈拿钱!”
听着他的念叨,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王大山,本就是亡命之徒。
昨天被我逃走了之后,恐怕心生怨恨,折返找到了妈妈和大姨。
为了泄愤,王大山拿着刀把他们两人活活捅进了医院。
妈妈和大姨不是还说,王大山已经改造好了吗?
我心中冷笑,敢和这种人打交道,就要想好会有被反噬的一天。
活该。
他们二人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
我看着苦苦哀求的弟弟和爸爸,又看了看围观的群众。
赶紧也捂住了脸,开始呜呜大哭,比他们哭的还要惨。
“爸爸,别打我了!钱已经都给大姨了呀,你忘了吗?”
“你们饿了我三天三夜,我听你们的话,把钱都转给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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