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连载中
府亲眷的关系上大声招呼,要在其他时候根本瞧不上他。师衡见师鸢带着师砚宁来了,师衡便过来想要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一晚上就给他弄了这一院子得罪不起的人来!等走近了,看见师砚宁头上包着的孝布更加急火攻心。他不是吩咐过下人,谁都不许给他送孝
状态:连载中 作者:师鸢师砚宁 13.6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1-18 09: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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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师鸢师砚宁的小说叫《嫡女重生,被亲手养大的绿茶世子缠上了!》,它的作者是火语创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忠勇侯府侯爷与主母外出被刺,诺大的侯府仅剩一个豆蔻之年的姑娘。为了改变上一世被人吃绝户,惨死的结局。师鸢去城郊的宅子里将侯爷那外室子救于水火。带回侯府悉心教导。八年来师鸢摒弃做女儿时的骄纵禀性,做尽了长姐如母的本分。甚至夜夜与他一屋安眠。就在庶弟冠礼那日,她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些时日,为自己谋划终身大事...
第14章
换好了孝衣和孝布,师鸢和师砚宁对视一眼一同走出了房门向前院走去。
前院已经堆满了人,正是师鸢昨夜让师砚宁发出讣告给的那些人。
师衡僵硬地站在一边,这些都是能站在朝堂之上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区区五品的洛州长史立于其中多少有些局促。
朝中向来阶级分明,这些人是不会轻易与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结交的。
这次来忠勇侯府,也是冲着师砚宁这个侯府寻回来的嫡子来的。
毕竟侯府的爵位是陛下亲自说可以世袭的,而师砚宁这个世子,若是以后继承了侯府的爵位那就是侯爷。
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自然值得结交。
至于师衡这个与侯爷早已分家的五品官胞弟,他们最多看在是侯府亲眷的关系上大声招呼,要在其他时候根本瞧不上他。
师衡见师鸢带着师砚宁来了,师衡便过来想要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一晚上就给他弄了这一院子得罪不起的人来!
等走近了,看见师砚宁头上包着的孝布更加急火攻心。他不是吩咐过下人,谁都不许给他送孝布吗?
他还想借此抓住师砚宁的小辫子,没想到扑了个空。
“二叔。”
“二叔。”
两人同时礼貌地像师衡问好,师衡只得忍了一口气。
他若是现在朝他们发难,倒变成他是个不懂事的长辈了。
“院子里这些大人们是什么情况?”师衡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二叔,院子里这些都是我父亲的同僚,同僚和睦来参加丧礼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吗?”师鸢解释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们怎么会来?”师衡几乎快崩溃了。
“刚刚阿姐不是告诉二叔了吗?这些人是父亲的同僚,丧礼自然会来。”
他们两人都知道师衡到底在问什么,他想问的是他们使了什么手段让这些人都来了。
之前侯府的大门是由他的人把守,现在侯府被团团围住,是被何德的人把守。
这些人用什么方式进来,是否放进来这些人也不是他师衡说了就算的。
师衡想寻求一个答案,可他们就是不做正面回应。
“对了,还好二叔昨日没能让父亲母亲下葬,否则这些大人送不了丧,免不得怪罪二叔呢。”
师鸢还特意“好意提醒”了他两句,差点气得师衡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封闭起来,他还能欺负欺负师鸢这个孤女。
可现在,在场的这些达官显贵,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他们三个围在一起久了,眼见贵人注意到这边了,林景月就先一步过来了。
她拉住师鸢的手,想要支开她。
“鸢儿啊,先过来给你父亲母亲上一炷香吧。”
师鸢明白她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因此并不买她的账。
郡主的旁边站着的自然就是这个侯府的世子,她现在站在师砚宁旁边,等同于师砚宁在这贵人圈子里的一张人形名帖。
有郡主师鸢,就必定有世子师砚宁。
师鸢得体地点点头,优雅地从林景月手中抽出手,甚至亲昵地挽上了师砚宁的胳膊。
“阿弟,二婶说得对,我们是应该去给父亲母亲上一炷香的。”
她就是要这都城里的贵人都看看,到底谁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师砚宁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任由师鸢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感情甚笃的样子,亲昵地向灵堂走去。
“你个蠢妇人!不会说话就别说!”
“哎呀,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身后传来师衡小声教训林景月的声音,听得师鸢心中甚是畅快。
这两人故意高调地在院中手挽手去上香,引来了不少贵人侧目。
“快看,那是小郡主吧。郡主旁边的少年是谁?”
“还能有谁啊,看这手挽手感情如此好,肯定是郡主的胞弟。”
“这就是侯府流落在外的小世子,真是一表人才啊。”
听着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师鸢觉得师砚宁的身份已经在贵人圈子里稳了。
走进灵堂后,叶虹正在给来往宾客散香,眼睛红肿,眼眶下还带着青黑的印记。
一看就是一夜未眠,又是哭了一整夜,整个人的身形在一晚之后都变得憔悴了许多。
“阿鸢?怎么就出来了!你该多在房间里面休息的。”
叶虹见师鸢出来了,又是好一阵心疼,守护侯府的重担竟然沦落到一个重病的小姑娘身上。
“姨母不必担忧,鸢儿已经好多了。今日这场面,我与砚宁必须出来。”师鸢语气中有些无奈。
叶虹看了看师鸢,又看了看与她站在一起的师砚宁,提醒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她将旁边放着的香,分别给了师鸢和师砚宁各三根。
“身体若是感到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叶虹脸上都是心疼。
师鸢接过香,点头让叶虹放心。然后带着师砚宁点燃了三根香,跪在棺材前面摆放着的铺垫上。
“爹,娘,我带着砚宁回来了。你们若是泉下有知,请保佑你们的儿女将这些妄图霸占侯府的坏人通通赶出去。”
师鸢在心里默默祈祷,然后拿着香拜了三下,插到了香炉里。
师鸢站起来时师砚宁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祷告什么,祭拜过后就将香**了香炉里。
等到师鸢和师砚宁双双祭拜完,这些有意与侯府建交的官员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与师砚宁攀谈。
“这位就是世子吧?令尊高风亮节,夫人温婉贤淑,此去实属天妒,请世子与郡主节哀才是。”
一位长胡子,脸上有颗痦子的中年男人先走了过来。
师鸢点头,用手肘碰了碰师砚宁,意在给他机会先开口结交这些大臣。
“是国子监陈大人啊,多谢您能前来送家父。您所著的《淮阳赋》我一直深有所感,陈大人与家父一样都是为国为民之人。”
师鸢转头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了一眼师砚宁,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上道。
“世子,郡主。”
“是户部侍郎李大人啊!”
“世子,我乃......”
“您是陈尚书。我听过您的事,之前您治理淮河水患有功,为淮河百姓做了件大好事呢。”
“听闻世子一直流落在外,我们的这些事,世子又从何得知?”
“自然是各位大人受百姓爱戴赞赏,在民间广为流传,我也是道听途说的。”
......
这些话对这些官场上混迹的人十分受用,师砚宁虽然是第一次见他们,可却能直接认出他们叫得出名字,说得出事迹。
甚至能根据不同的人选择那个人感兴趣的话题进行深入交谈。
在师鸢和师衡夫妇看来,师砚宁简直是个极其恐怖的自来熟,不到一会儿几乎就和所有官员打好了关系。
第20章
吴威说他去棺材铺做工,就是为了给自己家攒些老婆本,家里的老母亲年岁大了,一直指望他娶个妻。
“之后有个名叫春花的侯府丫鬟给他递了个消息,说是侯府要采买棺材,他可以用柳木棺材替换,还给他约好了那日会送棺材来。事成之后,他只需要将用来购买楠木棺材的银两分给春花一半即可。”何德回忆道。
“怎么会?春花不可能干出这些事的,那是我的贴身丫鬟,怎么可能为了些银子......”林景月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脸。
“带上来。”何德没有接林景月的话,让手下押着一个青年男子过来了。
“跪下!”衙役说着,给吴威膝盖窝踹了一脚。
“拜......拜见各位贵人。”吴威将头埋到土地,叩出几个哐哐的声响。
“吴威,你从实说来,是不是丫鬟春花让你这么做的。”
何德站在吴威正前面,俨然是撑腰的样子。
“是!是!都是那个**挑唆我......”
“混账!”
吴威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林景月一脚踹倒,何德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就将林景月拉开了。
“你血口喷人!我的丫鬟怎么可能做这等腌臜事!”林景月失了体统,情绪失控。
吴威看林景月被拉开,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直了。
“小人绝无半句虚言,那春花姑娘左脸的正中央还长着一颗痣呢!”
吴威的供词都如此准确了,看来也不会有假了。
“来人哪!搜拿赃款,去把春花给本官带来!”
何德一声吩咐,一队人马就浩浩荡荡往后院去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
“报,大人,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春花的踪迹。”
“报,大人,在春花的卧房的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
第二个衙役举起一包用蓝色布条包着的银两。
“呈上来给本官看看。”
衙役拿到何德面前,何德拨开挡着的布,拨了拨里面的银子,在心中默了默。
确实和吴威说的银子数量不差分毫。
“给我全力搜捕嫌犯春花!”
何德一声令下,林景月差点昏倒,还好她还有个乖儿子将她扶住。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来的那个奴婢连滚带爬,面露菜色。
“什么不好了!晦气!有事儿快些说来!”师衡大喝一声,吓得那奴婢浑身一颤。
“春花......春花姐姐她......”
“春花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叶虹也急了,春花可以牵扯出师衡夫妻狼子野心的重要人证,可万万不能出什么差池。
“春花姐姐她......她......在后院的莲湖里被淹死了!”说完这些,那小奴婢终于泄气了,瘫坐在地上。
林景月这个**还是杀人灭口了,连自己的贴身婢女都下得去手,真不是个东西。
师鸢心中咒骂,对面前那个吓得不轻的奴婢说:“还不快带路!”
杏儿将瘫坐在地上的奴婢扶起来,一行人跟着奴婢来到了莲池旁。
这么冷的天气湖面是结了冰的,而冰上离岸边不远处有个巨大的冰窟窿。
冰窟窿里是浑身青紫早已溺毙的春花,还有春花身上被水泡着鼓着包的衣裙。
侯府的下人们,拿着工具将春花打捞上来时,人群里传来了有人干呕的声音。
“呕!”
师鸢转头看过去,竟是自己那心狠手辣的二婶林景月在此干呕呢,那侯府外室死去的那么多条冤魂不是更会让她寝食难安吗?
还是如此会演戏,不过她的香兰折在了找师砚宁的途中,林景月也自食其果将贴身婢女春花送去见了阎王。
这一局,算是给九泉之下的香兰一点点慰藉了。
何德走近,查看了尸体,许久才站起身来问道:“她的这只眼睛像是今日新添的伤口。”
“是我做的,今早她对我无礼,我打了她一耳光,没想到指甲就不小心划破了她的眼球,让她瞎了。”师鸢丝毫不避讳。
没有她弄瞎了她的一只眼睛,林景月还没有那么快可以将春花置于死地呢。
何德沉默了片刻,得出了结论:“应是风雪天看不清楚,自己摔下去的。证物已然从春花房里搜出,无从抵赖,本官也该回去结案了。”
何德带着队伍,押着吴威,还没走出两步,转头说道:“这侯府周围的衙役,我也给撤了,这两天给诸位带来诸多不便还望海涵。”
何德拱了拱手,师鸢吩咐杏儿去送何德,自己还与所有人站在这里。
其实站在这里的人包括丫鬟,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都是师衡一家自导自演的结果。
“阿姐,这里寒气重,不宜久待。我们还是回去吧。”
师砚宁扯了扯师鸢的袖子,他有些担心师鸢的身体吃不消。
“嗯。”师鸢点头,正要走,却仍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看着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表演出伤痛欲绝的林景月,师鸢还是出言劝告道:“她种了苦果,今日便自食其果。二婶也别伤心了,丫鬟嘛,死了一个再找一个就行。”
林景月捏紧了拳头,望着师鸢和师砚宁同行离开的背影几乎是气得牙痒痒。
虽然没有让林景月吃什么苦头,叶虹的心头也很是畅快,她没想到师鸢这小丫头,才两年不见居然就出落得如此牙尖嘴利。
有些她年轻时候的影子了。
见林景月吃瘪,叶虹还不忘补了一刀再走:“听到了吗亲家,只是死了一个丫鬟,没必要那么难过。”
说完,就面露笑容,神清气爽地走了。
师衡也很是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带着儿子师忱走了。
春花的尸体被裹住,抬到了岸边,一个小厮过来请示,此时的林景月已经大呼大吸气到脑子都缺氧了。
“夫人,这春花姐姐的尸体,该如何处置啊?”
“如何处置?害我和侯府丢了这么大的颜面的没用东西!当然是丢出去喂狗!不配留下全尸!”林景月面目狰狞。
“是......是!”小厮被吓到,得了令就赶快和同行的仆役一起将尸体抬走处理了,生怕这股火会发到自己身上。
林景月望着萧瑟的湖面,眼眶中尽是强忍住的泪水,咬牙切齿道:“师鸢!师砚宁!叶虹!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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