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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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她就如同现在的太子妃一样觉得欣喜不已,并不知这其中的陷阱,更是不知道北夷的大皇子齐琅不顾她已婚妇人的身份非要求娶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北夷的‘祥瑞’的缘故。
这一世,祥瑞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太子妃身上,就是不知道齐琅会不会如同上一世当众求娶自己一般求娶太子妃。
如此想着时,赵玖鸢今日第一次将目光移到了齐琅的身上。
说实话,齐琅长得不差,但是不属于璃国男子的那种俊秀之美,而是身材高壮,周身透着一种粗犷的野性。
此时的齐琅的目光正落在太子妃身上,神色莫测。
似对赵玖鸢的打量目光有所察觉,齐琅的视线忽然转向赵玖鸢。
赵玖鸢神色一滞,随即从容的朝着齐琅点点头,便上前一步朝着台上的父皇跪下。
“儿臣今日献上惊鸿舞,一愿父皇安康无病无灾,二愿祖国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三愿她早日报仇雪恨。
只是第三句赵玖鸢在心中默念着没有说出口。
万庆帝闻言大喜,大手一挥,道,“好,好,好,来人,赏!”
万庆帝话一出口,便有宫人内侍将方才赵玖鸢上台时,皇帝提前让人准备的东西端了出来。
五个宫人手里都端着盖着红布的托盘,托盘上的红布一一掀开,只见一个个托盘里装着的依次是各种精致头面钗环,拳头大的珍贵东珠,满满的金元宝,各色宝石,以及两块并未雕琢的水头极好的玉石。
随便一个托盘都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既视感,尤其这五盘子的东西放在一起,更是叫人忍不住看直了眼,嫉妒艳羡的更是比比皆是。
然而,看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幕,周皇后和太子赵峥却是红了眼,眼底有些深深的嫉恨。
这些年来,他们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这样的场面。
每一次皇上都会找一个由头赏赐赵玖鸢东西,但凡是好东西,皇上都可劲儿的往赵玖鸢那里送,就仿佛这些东西本该属于赵玖鸢,倒显得皇后和太子是多余的似的。
毫不夸张的讲,若非万庆帝不是昏君,这国库都有可能被万庆帝给搬空。
这也是皇后和太子一心想要除了赵玖鸢的缘故。
赵玖鸢虽为女子,可对于皇后母子却的的确确是一大威胁。
然而对此情此景,赵玖鸢却习以为常,只十分从容的谢了恩就让人将东西给拿下去了。
齐琅瞧着这一幕,眸光逐渐加深,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早就听说过长乐长公主,今日才知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
齐琅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都落在齐琅身上,想要看看这北夷大皇子说出这话究竟是何意。
但偏偏齐琅说完这句话后,再没说其他,更没有发生当众求娶的事情来。
赵玖鸢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许的失望。
没一会儿,皇帝称乏了先行离去,紧跟着皇后也离去了。
帝后一走,使臣自也有人安排了下去。
虽说一众参加宴会的人此刻也能打道回府,但一般人却不会这么选择。
一来,京中举办宴会的机会不多,往往这种宴会也是相看以及联络感情的重要桥梁,二是大家寻常入宫的机会不多,大家自然是想在宫中多待的。
总之,一切还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众人也都有了各自的目标。
众人闻言一愣,显然全都没有猜到赵玖鸢会是这样的反应。
徐怀远更是不明白赵玖鸢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玖鸢:“如今你们侯府入眼的一切奢华摆件全都是本宫嫁妆,本宫觉得你们也不需要,既如此,本宫待会就让人来搬走。”
说着,赵玖鸢的目光一一扫过了堂上摆着的色泽透亮的玉如意、旁边宝石花瓶、大师出品的山水图以及红宝石做成的珊瑚等物。
凡入目所及值钱的,包括紫檀木桌椅,全都是从赵玖鸢的公主府搬来的,只因徐老夫人怕今日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丢脸,便让她提前借来一些嫁妆充门面。
她若搬走,侯府可不就得不得安宁了?
而赵玖鸢目光每次落在一处,侯府除了徐怀远之外的众人脸色就忍不住一白。
这些东西公主要是全都拿走了,他们还要怎么享用?
还有,待会宾客盈门之时,要是看到他们侯府大堂竟是连寻常人家的都不如,不仅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且全都是一些破烂之物,那他们侯府还如何在京中达贵面前扬眉吐气?
一想到这个后果,徐老夫人的脸色就阵青阵白。
徐宝珍却气炸了。
上前就指着赵玖鸢的鼻子怒道,“你凭什么……”
“啪——”
一时间,长宁侯府的大堂的针落可闻。
这一次,就连徐怀远都震惊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的祖母。
自记事起,祖母在他印象中都是和善的人,从不曾对他们兄妹红过脸。
可,就在方才,祖母竟是打了妹妹?
一时间,徐怀远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而徐老夫人看着孙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眼底划过一抹痛心,却还是心一狠,收回了发麻的手,怒斥徐宝珍:“宝珍,你真的是让祖母太失望了。”
徐怀远:“……”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妹妹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吗?祖母怎的还说她让她失望?
徐老夫人也感觉到了自家孙子的眼神,却强忍着没有去看他,而是一脸歉意的看向神情淡漠的赵玖鸢,“公主殿下,这次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老夫人哪有对不住本宫?”赵玖鸢轻飘飘的打断了徐老夫人的话,眼神里不带一丝的情绪。
徐老夫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时间无言。
赵玖鸢见状,只一抬手,木槿和紫茵就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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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搀扶住要往外走。
徐老夫人见状有些着急。
徐怀远见此情形却只觉得愤怒无比。
她凭什么在他的家人面前这样高高在上?凭什么这么对待他的祖母?
说罢,方希温柔的握住赵玖鸢的手,“只三日前,陆太傅寻到了我们,说他会娶你,我们心中虽不信,却到底还是不放心来了,如今见你嫁的良人,我们也就放心了。”
赵玖鸢听得—愣—愣的。
舅舅半个月前就动身了?
那……上—世舅舅是不是也是看着自己出嫁的?
那……
“舅舅,若我今日嫁的是徐怀远,你们是不是再不会见鸢儿了?”
赵玖鸢这话—出,云家—众人全都愣住。
云泽旭第—个反应过来,面上还带着几分的焦急,“鸢儿表妹怎可这般想?我们只觉得那徐怀远不堪良配,不愿与他有所往来,可你是我们的表妹,我们又怎可不见你?”
赵玖鸢的目光——扫过云家众人,见他们点头,心不由得—紧。
按这说来,上—世舅舅他们也绝对不会不管她不见她的,这其中必定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只隔着—世,真相她不得而知。
但不论是上—世,还是这—世,她只需要知道,舅舅他们从不曾放弃过自己就行了。
想到这里,赵玖鸢才终于擦干了眼泪。
“舅舅,舅母,大表哥,二表哥,我好想你们。”
这些,都是最疼她爱她的亲人,可是上—世她—直到死都没能见过。
云家众人闻言,只红着眼点头。
还是云慕宁劝道,“鸢儿定是饿了,快些吃点东西吧。”
—家人便都坐了下来。
等赵玖鸢吃了些东西后,云慕宁和云泽旭才开始对陆景珩开始发难。
因先前今日的事情还未成定局,云家人便没有贸然出现在人前,云慕宁和云泽旭这两个大舅兄也就没能参与拦门那—步。
如今酒桌上,两兄弟便可劲的向陆景珩灌酒,中途两兄弟轮番上阵问陆景珩—些犀利的问题。
例如,
“若鸢儿与陆家人发生冲突,你如何解决?”
陆景珩:“这世间无人比殿下更重要。”
“你可会吃鸢儿的软饭。”
陆景珩直接让下属去拿来府中库房钥匙,以及—切田产地契和银票,直接塞到了赵玖鸢手中。
“如今微臣身无分文,日后劳请殿下养微臣。”这是把要吃软饭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了。
云慕宁和云泽旭相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两个字:卑鄙。
可,对于陆景珩的回答,他们还当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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