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禹安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展示给她,舒听澜则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扫码,看到名字还要佯装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你的号?”“嗯”卓禹安顺手把自己的微信名由拼音缩写改为了:卓...
卓禹安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展示给她,舒听澜则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扫码,看到名字还要佯装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你的号?”
“嗯”
卓禹安顺手把自己的微信名由拼音缩写改为了:卓禹安。
把他删了有点心虚,所以开门后出于礼貌邀请他进去坐,卓禹安很自然地进了她家,只是站在客厅中z央,忽然定住。
“怎么了?”舒听澜问,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从厨房的方向不停流出水,把整个餐厅都淹没了。舒听澜也定住,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不知该怎么办。
“你去客厅,我来处理。”
卓禹安一边说着,一边已卷起衬衫袖子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厨房的总水闸在哪里?”他问。
厨房的水闸在哪里?
舒听澜也不知道啊,她平日不做饭,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水管怎么就爆了呢?
“我找找。”她起身想往厨房的方向走。
“站那别动,我找。”卓禹安制止了她。餐厅的水马上就要蔓延到客厅这边来了,水虽不算多,但是客厅是木地板,被泡了很麻烦。
卓禹安踩着水进了厨房,厨房是重灾区,他挨个打开橱柜,低身寻找水阀,很快就找到水阀在洗菜盆底下,爆破的水管在旁边的橱柜底下。
“嗯,回来陪你。”他皱着眉把她手中的扳手拿下,一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问
“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在看春晚。”她在他怀里闷闷地回答,不得不说一直飘着的心,在见到他这一刻,忽然落地了,很踏实。
“吃饭了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舒听澜顿时觉得饿,以及深深的挫败。
“我给你带了年夜饭。”他松开她,从门外拎来一个小小的保温箱,朝厨房去。
见他去厨房,舒听澜的脑袋顿时嗡嗡响,她的厨房被她糟蹋得惨不忍睹,万万不可被卓禹安看见。电光火石之间,她先一步站在厨房的门口,拦住他:“我吃过饭了,现在不饿。我们一起看春晚吧。”
“吃的什么?”卓禹安压根不相信她吃过饭,以他的经验来看,只要他晚上不在她家,她就不会好好吃饭。
“饺子,真的。现在一点也不饿。”舒听澜睁眼说瞎话。
“让开,我把菜热一下。”他不为所动,执意要进厨房。
舒听澜冲他摇头禁止他进厨房,厨房太狼狈,显得她太低能了。
卓禹安再次皱眉
“里边有人?”
舒听澜拼命摇头。
她越是这样,卓禹安越疑心,目光灼灼看着舒听澜,盯得她心虚得不行,默默给他让开门口。
卓禹安如愿进厨房,舒听澜一口气提着,预期之内,传来卓禹安怒吼的声音:
“舒...听...澜,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水池的水依然堵着,池子里飘着不明物体。锅碗瓢盆东一个西一个放着,锅也黑的,蔬菜,肉在操作台上,有的被切碎,有的还是完整一块。
舒听澜只看到卓禹安的怒气值蹭蹭蹭在往上涨,她还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我不让你进,你非要进来。”
“你给我闭嘴。”他在戴手套,准备收拾战场。
“欸,大过年的,别生气。”舒听澜站在门口劝。
卓禹安瞪她一眼,把带来的保温箱放到外面的餐桌上,恶狠狠说
:“先饿着。”
回头开始打扫她的厨房。
大高个子,大长腿,宽肩窄腰,穿着衬衫西装裤,标准的模特身材,此时衬衫的袖子一截一截挽着,低头收拾锅碗瓢盆,气质与这厨房即很违和,又说不出的和谐,非常矛盾。
在舒听澜觉得难于上青天的打扫工作,他却进行得有条不紊,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厨房就打扫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期间,舒听澜看着餐桌上的保温箱,忍不住好奇打开看里边都有什么,一打开,香气扑鼻,勾得她更加饥肠辘辘。
终于等他收拾妥当,他才把保温箱里的饭菜拿出来准备去加热。
“就这么吃吧,不凉。”她等不及了。
卓禹安瞪她一眼,把该加热的全部用微波炉热了一遍之后才端上餐桌。保温箱看着不大,里边倒是应有尽有,黄金炒饭,竹笋老鸭汤,清蒸石斑鱼,水晶虾仁,凉拌时蔬,桂花糯米藕等。
“你家的年夜饭吗?”她问。
“不是,让厨师单独做的。我今晚如果不来,你就饿着?”他给她盛了一碗汤恶狠狠地问。
“嗯,习惯了。”
“习惯不好,改了。
”
“霸道。”
汤汁鲜美,菜也可口,舒听澜好多年没有正正经经吃过一顿年夜饭了,餐桌上香气扑人,耳边是春晚载歌载舞的热闹,充满了烟火气,她的心也前所未有的感到暖。
“你怎么不在家跨年?”她问。
“嗯,我们家没有跨年的习俗,一起吃个年夜饭就够了。”
“哦。”
“这几天假期有安排吗?”他问。
她的灵魂出窍,灵魂已离开了肉身一般感时微微的凉意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已无力关注身上的,只是忽然一声惨叫把她的灵魂叫归位。当她意识清醒,看到的是一张很帅又充满戾气的脸庞,竟然是卓禹安。
他仿佛从天而降,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紧紧地包裹着,安置在茶室角落的一处,柔声说了句
“没事了。”而后起身朝徐涛走去。他跟她说话时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然而他的表情,他此时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暴戾的,舒听澜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仿佛来自地狱。
徐涛显然也不是吃素的,身手敏捷,然而毕竟年龄在那了,根本不是卓禹安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卓禹安打趴在地,他门外的保镖只有一个,刚才就吃了卓禹安两脚,这会儿见徐涛被打下,救主心切,开始攻击卓禹安。
卓禹安今天就像是吃了枪药,谁来谁死的狠劲,那保镖三两下也被打趴下。
卓禹安是完全失控的,对着徐涛继续往死里打,直到有人轻轻拉扯着他衬衫的衣角
“够了,别闹出人命,为这种人背上官司不值得。”
这熟悉的声音冷静而理智。卓禹安停手,转身看向旁边的舒听澜,她披散着头发,身上空荡荡地裹着他的大衣,脸色惨白,但是眼神却是平静的。
卓禹安慢慢地,慢慢地收敛了自己全身的戾气,像是用了极大的戾气,手掌微微颤抖着。
“嗯。”很低沉的一个字。
这茶楼虽是徐涛的地盘,但以茶艺师居多,此时见徐涛与保镖被打趴下,谁也不敢再上前了,大概是有客人报了警,所以很快警车就来了。
茶室里一度很混乱,徐涛被打的奄奄一息,在警车来时,竟如回光返照摸着脸上的血
“抓他,抓他。”
保镖也是浑身是血扶着他,跟警z察控诉卓禹安。
而此时,卓禹安与舒听澜并排站着,表情平静,甚至连眼神都是毫无波澜的,静静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
“涛总?”警z察认出是徐涛,态度立即变了。转身像审犯人一样审卓禹安与舒听澜
“你们打的?”
沉默,没人回答。
“哑巴了,刚才不是很能吗?是不是你们打的?”警z察态度恶劣。
卓禹安看了一眼警车,语气不屑
“一切交由我的律师处理。”
他到底还是文明人,并不知栖宁市的黑暗之处。警z察听到之后都笑了
“行,那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
“别..跟他废话,抓他。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绝不私了。”徐涛叫嚣。
“涛总,您要不要先上医院检查一下?回头我让人去医院做笔录。”
“不用,我跟你们去派出所。”
舒听澜忽然说道
“我需要验伤。”
警z察一脸莫名其妙看向她,这又是闹的一出?全场就她看着最正常,哪里的伤?
舒听澜解开外套上面的几颗纽扣,雪白的肌肤瞬间裸.露在外,上面有几处被徐涛咬出来的痕迹,格外刺目。
“徐涛先侵犯的我,这是证据,我需要验伤以及DAN比对,固定证据。”
她冷静得过了头,完全没有被侵犯的恐惧。
她这一说,徐涛瞬间炸了
“我操你妈,裤子都没脱,侵你妈的犯。”想起来就生气,她刚才跟一具尸体一样僵硬,摆弄半天连裤子都没脱,就被人从身后拎起来暴打。
“你嘴巴放干净点。”卓禹安又想一拳打过去,被舒听澜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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