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已完结
“我没玩。”“没玩?”秦时夜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空出的一只手,将遮挡住眼前的那条领带拿开,露出那双寡淡而锐利的眸子,冷冽到令人心颤。“那是…不想负责。”盛胭:“……”她欲哭无泪,她倒是想负责,可她敢吗?谁不知道秦时夜不近女色,不染凡
状态:已完结 作者:盛胭秦时夜 13.58 千字更新时间:2025-01-07 09: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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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盛胭秦时夜的小说叫做《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它的作者是春夏流光所编写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她是个事业狂,脸甜爱撒娇。京圈所有人都知道,当年手撕渣男成就了这样一只小狐狸。可是没有人知道,这只狐狸,其实是只会变成人的狐狸精。他,前未婚夫的小叔,向她发出业务邀请。“扮演我的女友一年,除了负责美,你什么都不用做。”她在金钱的诱惑下,低了头。后来,男人欺身而上,弯唇笑得妖孽,“养了你这么久,你想好...
昏暗的酒店大床上,盛胭浑身滚烫,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双眼迷离。
“盛胭,我是谁。”
矜冷的男声带着几分低沉暗哑,性感又危险。
盛胭仰着头,眼尾泛红,凑到他耳边娇软缠人:“秦时夜……嗯。”
软媚的音节全都被吞进霸道的唇齿间,唇瓣的触感一点点爬满整个身体,盛胭经不住颤抖。
男人动作微顿,松开她的唇,嗓音低沉:“很疼?”
盛胭迎上他,眼角还带着泪,笑容却娇软:“再亲一次。”
*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盛胭翻了个身,头疼欲裂,眼睛还没睁开,昨晚喝醉前片段却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
吵闹喧嚣的包厢里,温景言和别的女人吻的水声啧啧,甚至吻过之后还戏谑地问她:“看了这么久,要加入吗?你放心,睡她不影响我爱你,温太太只会是你。”。
盛胭淡淡一笑,将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取下来,扔在桌上。
“温景言,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订婚作废,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包厢门关上前,她还听见有人在劝:“温少,你赶紧去追嫂子吧。”
温景言十分笃定:“追什么?以前她又不是没见过,过几天她就乖乖回来了,没了这婚约她得被他父亲打死,她敢走吗?”
原来这就是他肆无忌惮玩女人的原因,因为认定她不敢走。
原来十四年前背着她说不会伤害她的少年,早就已经消失了。
盛胭手背挡在眼睛前,却控制不住眼中的酸涩感,胸腔也像是被塞住海绵,窒息憋闷的钝痛感逼得她头昏脑涨,直到一道清冷悦耳的嗓音响起。
“醒了?”
清凌凌的声音吓得盛胭一激灵,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哪知浑身酸痛,失力又摔回床上,正好撞进男人怀里。
男人紧实的胸膛撞的她头晕目眩,窗帘得缝隙漏进一丝光,盛胭恍惚地抬头,等看清是谁,惊的瞬间瞳孔地震。
秦,秦时夜?
北城高岭之花,不近女色,位高权重,深居浅出的秦家掌权人秦时夜??
她把秦时夜睡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一个妄图近秦时夜身的女明星现在已经查无此人了。
盛胭人都麻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跑。
好在男人还没睁眼,这房间里又这么黑,他肯定还没见到她的脸。
盛胭眼明手快地扯过昨晚被玩坏的领带,麻利地绑在他双眼上,同时先发制人,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脱口而出。
“既然我们都醒了,那就补上昨天的,这一次换我来。”
秦时夜挑眉,准备解开领带的手微顿,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动作。
看他没动,盛胭松了口气,视线锁定扔在床头的男士腰带,一只手够腰带,另一只手握住男人冷白的手腕,将他的手腕和床头绑好。
“做什么?”
耳边传来的低沉男声撞击在盛胭狂跳的小心脏上,她吓的要死,满脑子想的都是绝对不能让秦时夜发现是她。
她忍着心慌,在男人的脸颊旁落下一吻,发挥出毕生的勇气忽悠他。
“昨晚不尽兴,今天玩点刺激的。”
“是想玩点刺激的,还是想跑?”
“……哪能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乖,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一下哦~~”
绑好之后,盛胭拔腿就要跑,谁料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男人瞬间起身,高大的影子罩下来,浓重侵略感逼的盛胭退无可退,轻而易举地将她圈在自己怀中。
“你……”
盛胭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男人不紧不慢道:“盛小姐,好玩吗?”
“……”
盛胭心都死了,连否认都忘记了,缩着脖子弱弱地回:“我没玩。”
“没玩?”
秦时夜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空出的一只手,将遮挡住眼前的那条领带拿开,露出那双寡淡而锐利的眸子,冷冽到令人心颤。
“那是…不想负责。”
盛胭:“……”
她欲哭无泪,她倒是想负责,可她敢吗?
谁不知道秦时夜不近女色,不染凡尘,盛胭只记得昨晚自己喝了酒,哪里知道怎么就和秦时夜睡到一起,还睡了一整夜?
最关键的是秦时夜是温景言小叔,她前脚才退婚温景言,后脚就睡了他小叔,这种狗血八点档剧情,怎么看都让人窒息。
秦时夜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男人眉目清朗,如凛冬霜雪簌簌扑盖住琉璃瓦般的冷洁感,连声音都没有半点感情:“还是说这只是你的报复,报复温景言绿了你?”
“当然不是!”盛胭疯狂摇头:“一个垃圾脏了我的眼,我就要弄脏自己吗?”
秦时夜微眯着眼:“弄脏自己?”
她被秦时夜锐利的视线盯的头皮发麻,硬着头皮瞎掰:“我就不能是单纯馋您的身子吗?”
秦时夜:“……”
盛胭双眼微红,委屈巴巴地求饶:“我真没半点报复的心思,昨晚就是喝多了,我错了。”
“嗯。”
男人终于起身,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盛胭骤然感觉压力一轻,立刻裹着被子从床上翻下去,手忙脚乱地拿起地毯上散落的衣服。
断掉的高跟鞋,满是痕迹的内衣,皱的不像样子的红裙,没一件能穿的。
盛胭下意识偷瞄背对着她穿衣服的秦时夜,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那轮廓完美的冷白皮后背上,全是吻痕,尤其是后腰那块,简直惨不忍睹。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
盛胭心如死灰,无衣可穿的情况下只能穿上皱皱巴巴的红裙,等她穿好,秦时夜也整理完毕。
昨晚她的衣服乱成那样,秦时夜的衣服却是干净笔挺的,白衬衫挺括,西装裤没有丝毫褶皱,除了喉结上那抹刺目的吻痕,一切都十分和谐。
感受到盛胭的视线,男人扣上最后一个衬衫扣子,将那抹吻痕也彻底遮盖住。
秦时夜目光淡漠地看向她,早已没了晨起时那股慵懒,上位者的气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压得盛胭双腿都有点哆嗦。
“秦先生,我已经知错了,您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
秦时夜瞧了眼正在往门口偷偷挪动的盛胭,嗓音漫不经心:“既然知错,想好怎么补偿了吗?”
温景言瞳孔骤缩,没想到盛胭会再次把戒圈还回来。
他心底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慌,像是什么东西即将失去掌控。
面对再次甩开他手的盛胭,温景言伸手揽住她的腰,脸上最后一丝耐心告罄:“盛胭,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觉得我没吻过你,没碰过你,你心里不舒服吗?”
“我尊重你,想把最好的留在新婚夜给你,反而成了你拿乔的借口,既然如此,行,我现在满足你。”
盛胭没想到温景言会在这时候犯浑,抬手就要挥他脸,可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欺负秦时夜的,她浑身酸软,又才泡过澡不久,居然一时挣脱不开。
“放开我!”
盛胭气急,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只听一道低沉的汽车喇叭声。
滴。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路面回荡,无端让温景言头皮一紧,下意识转身去看喇叭声发出的来源。
谁知他才看一眼,浑身一震,立刻放开了盛胭,敛眉正色:“小叔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温景言的话,盛胭也是一愣。
秦时夜的车?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趁温景言没反应过来,立刻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往路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古思特跑过去,红着眼敲后车窗。
“四哥,救我。”
后车窗缓缓降下,从盛胭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微曲的双腿,西裤熨帖,没有半点皱褶。
一只手搭在腿上,冷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隐隐浮动的青筋蕴含着力量感,连银色腕表折射出金属光泽都透着矜贵。
“小叔。”
温景言急匆匆从后面跑过来,在看到后车坐着的男人时,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他这个小叔,连爷爷都敬畏三分,平日里最是不苟言笑,再加上陈年旧事令温秦两家关系淡薄,温家除了爷爷之外,还没哪个人敢惊动这位爷,谁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被他碰上了。
而且刚才他要强迫盛胭的事,说不定也被秦时夜看到了。
温景言一咬牙,连忙开口:“刚才我和胭胭闹着玩呢,没想到扰了您的清静。”
“闹着玩。”
秦时夜低沉的语调里,听不出半点情绪:“要去警局接着玩吗?”
盛胭心中一热,原本只是试试看,没想到秦时夜居然真的肯帮她。
温景言冷汗直冒,脸色发白:“小叔,真是闹着玩,胭胭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我怕她不理我,这才失了分寸,平日里我最是守规矩,我们订婚这么久,我连她的手都没怎么牵过,其他逾矩的举动更是从未有过。”
“哪只手?”
秦时夜冷冷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温景言不明所以,但还是不敢怠慢,躬身回答:“左手。”
“嗯。”
不轻不重地听不出情绪,温景言刚觉得自己躲过一劫,从车窗里传出男人冷淡的声音。
“折了。”
盛胭瞳孔微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秦时夜说的折了,是她认为的那个折断骨头的折吗?
温景言脸色铁青,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小叔,这怕是不妥吧,不过是情侣间的玩闹。”
“猥亵,犯法。”
轻飘飘的四个字斩钉截铁地给温景言的行为定性。
这四个字狠狠砸在盛胭心尖,一股酸涩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秦时夜这是……在保护她吗?
温景言的脸黑如锅底,狠狠地瞪了盛胭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又怎么会被秦时夜看到,还被秦时夜这样羞辱。
秦时夜扫了脸色难看的温景言一眼,耐心似乎告罄。
坐在前面副驾驶的秘书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老板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前,走到温景言的面前站定。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胆战:“温少爷,您看是您自己折,还是我帮您折,先生还有会,您在浪费他的时间。”
温景言:“……”
在年轻男人温和地注视下,温景言只能折了自己的左手,毕竟手断了三个月就能恢复,如果得罪秦时夜,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痛的近乎扭曲,却不敢发出一声哀嚎,只能忍着痛苦和屈辱,满头大汗地向秦时夜鞠躬:“小叔,您还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
秦时夜这才大发慈悲地应了一声,温景言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盛胭,准备让她带他去医院,却只听到一声关门声。
原本还在他身边站着的盛胭已经坐上秦时夜的车,就坐在秦时夜的旁边。
温景言大惊失色,连忙出声:“胭胭,快下来,小叔的车怎么是你能坐的,下来!”
回应他的是古思特的汽车尾气。
温景言咬牙,转身就要开车追上去,可左手剧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闭了闭眼睛,不听他的话,是要承担后果的。
秦时夜对他都尚且如此,又怎么会容忍盛胭,更何况盛胭是个女人,还从没有女人上过秦时夜的车。
只要她受伤了,自然就会回到他身边。
车厢内,盛胭乖巧地坐在后座上,再看向身旁冷冽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温顺乖巧地道谢:“谢谢四哥。”
男人密长的睫毛微动,侧目看她,入目便是盛胭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干净纯澈,偏偏眼尾内勾外翘,勾人而不自知。
秦时夜声音淡而克制:“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分低沉,又不过分冷漠,悦耳的恰到好处。
享受视听双重盛宴的盛胭梨涡弯弯,声软却又极有分寸:“四哥呀。”
她顿了顿补充:“四年前我在温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宴上见过您,虽然和您隔得远,但您的风姿却让人过目难忘。”
盛胭脸上的笑意潇洒明媚:“而且您这么俊美年轻,叫小叔都把您叫成熟了。”
秦时夜垂眸看她,见到盛胭澄澈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波澜不惊。
“早上在酒店房间,倒没见你这样大胆。”
骤然提到酒店房间,盛胭的脸顿时烧得慌,她垂眸,小声嗫嚅:“那我这不是昨晚犯了错,怕再惹四哥您生气嘛……”
盛胭说这些话时,心里是提着一口气的。
但直到她下车,秦时夜都没再多说些什么,似乎无论是昨晚的轻薄还是今早的帮助,于他而言都是风过无痕,留不下半点波澜。
盛胭由衷感慨,不愧是大佬,境界就是高。
回星耀娱乐时,经纪人梅如霜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
见她来,梅如霜面色微微凝重,点开平板给她看:“小祖宗,你昨晚干的好事都上热搜了。”
盛胭瞳孔巨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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