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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上长生仙陶眠顾远河结局+番外完整版

陶眠顾远河 著

奇幻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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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陶眠顾远河  13.6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1-01 12: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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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笛离开后,桃花山又恢复往日的平静。楚随烟继续修炼《噬魂掌》和《天尽六变》,取得进步不小,但唯独《天尽六变》的最后一变,他无论如何都掌握不了。《天尽六变》,顾...

桃花山上长生仙陶眠顾远河结局+番外完整版
陆远笛离开后,桃花山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楚随烟继续修炼《噬魂掌》和《天尽六变》,取得进步不小,但唯独《天尽六变》的最后一变,他无论如何都掌握不了。

《天尽六变》,顾名思义,有六式。习得此术者,可变器物、花木、飞虫、鸟兽、分身、魇祷。

其中魇祷一式最为复杂。此式是施术者变幻为受术者心中最为渴求或惧怕之人事物,以此来迷惑对方取胜。

陶眠试了许多办法来教他,均未果。

楚随烟不免泄气。

“还是师父厉害,秘籍翻上三两遍就习得了。”

陶眠安慰他。

“没事,比不上师父,不丢人。毕竟师父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旁边的楚流雪听得真无语。

“你要是不会安慰人就少说两句。”

“怎么,实话还不许说啊?”

楚流雪没有接着理直气壮的陶眠说话,而是问楚随烟。

“你学不会这最后一式,是否与练习的对象有关?银票的心看上去是块实心铁砣子,没有什么恐惧或渴望的东西。”

楚随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噢。”

“是什么是,”陶眠削了他的后脑勺一记,少年哎呀一声,双手抱住脑壳,“师父的心当然也是肉做的,别听你姐姐胡说。”

“我错了小陶师父……”

关于楚随烟学不会《天尽六变》最后一变这件事,他们三人仅仅拌了几句嘴,就翻篇儿了。

不会就不会,在陶眠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目前桃花山三人的衣食起居基本由楚流雪负责。最初决定三人轮着做饭,但楚随烟烧出来的东西不是糊就是咸,压根没法吃。

陶眠就更为炸裂,他差点把伙房烧秃一半。

楚流雪不敢置信地问他以前是怎么过的,他说吸纳天地灵气。

一言以蔽之——喝西北风。

楚流雪对于烧饭这件事并不排斥,可她讨厌刷碗,于是这活就归了弟弟。

陶眠也不得闲,他要遛鸡。

在精心照料之下,乌常在愈发肥美。楚流雪某日捧着簸箕出来晒药草,正撞见陶眠蹲在地上,对着乌常在,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乌常在好歹是一只百岁老鸡,有一定的识人本领。它机灵地拍拍翅膀,躲在楚流雪身后。

楚流雪低头。

“你要实在馋,我就把它拔毛炖了。”

乌常在浑身的毛一抖。

“不了,”陶眠遗憾地望着鸡,“留着它吧,是个念想。”

念什么呢?想什么呢?楚流雪不晓得。

她把手中的簸箕上下掂了掂,药草散发幽香。

这药是给楚随烟准备的。

楚随烟身子弱,自小就有头疼的毛病。发作的时间不固定,一旦疼起来就要他半条命。

她带着弟弟四处流浪的那段日子,没有钱去医馆看,只能无措地抱住疼到四肢蜷缩的他。

如今有陶眠在,办法多了。虽然无法根治,但症状要比过去缓解许多。

起初这病楚随烟不提,怕陶眠嫌他麻烦,把他们姐弟二人扫地出门。

是楚流雪主动找到陶眠交代的。

她说弟弟有顽疾在身,希望陶眠能想想办法,她愿意当牛做马。

陶眠说你一个小孩,当牛当马作甚?你就当个小孩,别的不要管。

小陶仙人最初是没有点医术这个技能的。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一个比一个身体强健,精力比当师父的都旺盛。顾园早逝与他的过度劳累有关,陆远笛就不说了,日理万机的同时还有余力监禁师父。

陶眠自己也极少生病。

眼下急着用了,陶眠却暂时没有适宜的法子。他向金手指提出请求,金手指没理睬,估计那个善医的徒弟还在很远之后的未来等着他。

自己不懂,金手指不给,全都没关系。

因为陶眠有钱。

小陶仙人在凡间其实拥有自己的人脉,他只是很少动用。当初顾园留给他的那些山庄铺子,还有陆远笛赠予他的大大小小的茶肆酒楼,都有专人打理。

这些人交际的圈子就广了。陶眠修书两封,短短数日,他就得到了若干个答复。

自动忽略那些埋怨他当撒手掌柜的废话,剩下的方法,陶眠摘取了两个可行的。

喝药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法子,是把灵力注入头部穴位。

晒药熬药是楚流雪的事,后者归陶眠负责,她帮不上忙。

陶眠也让她不必管。

楚随烟的旧疾发作往往是在深夜,持续的时间短则一夜,多则七天。

最初楚流雪不放心,偷偷跑去弟弟的房间看过几次。

楚随烟的头疼起来就会让他处于混沌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只会抱住自己的脑袋浑身紧绷。

这时陶眠就让小孩枕着自己的腿,慢慢地把灵力输进穴位。灵力不能一次性输太多,否则楚随烟的头就会炸开。这期间只能由师父聚精会神地照看全程,半点不能松懈。

楚随烟口中呼出的痛苦呓语渐渐消失,他闭着眼睛的面容变得平缓。这时的陶眠仍不敢离身,他伸长手臂取了桌上柔软的帕子,擦拭他额头的冷汗,等候窗外天明。

徒弟睡了,他不能睡。他就这样整夜整夜地不合眼,直到楚随烟这段发病期过去。

楚随烟病好之后什么都不知道,活蹦乱跳地去找师父练剑。楚流雪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半路拦住弟弟,让他跟着自己去拣柴火。

楚流雪曾向陶眠提出过代劳,却被师父弹了一下额头。

“平时练功偷懒就罢了,这时候要拿弟弟的命来赌?”

楚流雪只好闭紧嘴巴,不再提及此事。

少年跟在她的身后,还在埋怨姐姐乱使唤人,不放他去找师父玩。

楚流雪没接他的话茬,一路上寡言少语,只是低头拣树枝。她拣的比弟弟多,满满一怀。弟弟也没能偷懒,这堆树枝都是由他抱回去的。

下山的路上,依旧是楚流雪在前,这次她开口了。

她说楚随烟你将来如果下山我一定会把你弄死。

楚随烟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印象中姐姐虽然偶尔欺负他,但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他结巴着问姐你方才说了什么。

楚流雪又重复一遍。

“陶眠不干涉下山的事,他的想法无所谓。但楚随烟,你不许下山。如果你下山,我一定会跟去。跟去,是为了把你弄死。”

因为你下山,就会背叛,会打碎梦境,会让他伤透了心。

那时楚随烟年纪小,还在暗自责怪姐姐的专断。

后来他才明白,这是一句预言,也是一句结局。

沈二的脸色一青。

他们几人说话的声音并不高,路过的魔妖鬼怪只当他们在寒暄闲谈。

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暗潮涌动的氛围。

孟管事是个圆滑的妖,不能放任两位贵客在楼门口打起来,伤了和气。

他搓着两只又小又粗糙的手走上前。

“两、两位,唱楼马上开始了,要不先进去瞧瞧今天的稀罕货?”

薛瀚笑盈盈的,顺着孟管事给的台阶下。

“那就劳烦孟管事安排。”

孟管事连说“掌柜的客气了”,又小心翼翼地望向面色不善的沈泊舟。

“二公子意下如何?”

沈二冷哼一声,也不愿再继续拉扯。

“速速带路吧,孟管事。不是要看货么?”

孟管事心里一松,背后起了一身的潮汗。他赶快招呼来两个小仆,把贵客领进楼中。

薛瀚撩起衣摆跨门,走在最前。

陶眠紧随其后。

霎时,一股劲风扫过他的面庞,面具的一侧不受控制地掀起缝隙,被风的力道吹开。

啪嗒……白色的面具掉落在地,轻晃两下。

整个过程陶眠的手动都没动,似乎没意识到对方偷袭,都来不及扶住。

沈泊舟抬眼去看那人的面容——

一张戴着相同面具的脸映入眼中。

……

陶眠语气平平,一副“早跟你说了”的口吻。

“沈公子,我说了,我天生这般相貌。”

还嫌不够,又补一句。

“和孟管事大抵是有不同的,他没我这么多张脸皮。”

彻底让讨嫌的小子吃了瘪,陶眠才施施然地跨过门槛,赶上前面的薛掌柜。

等到两人感知不到沈泊舟的气息后,薛瀚才悄声问陶眠。

“怎么做到的?”

陶眠的面具被琉璃灯的暖光映得斑斓。

他似是短促地轻笑一声。

“施了点小小的戏法罢了。”

薛瀚知道他意指为何。

“会幻术?早说呢。戴什么面具,变张脸不就成了。”

“维持一张脸太费力气了,我不乐意。”

“你就懒吧。”

细语之际,二人绕着长长的回环楼梯上行。千灯楼的布局别致,上下贯通,每一层中央是唱楼圆台,四周为包厢雅间。中心明,周围暗。陶眠看向那中间薄薄的一座台子,以缠枝莲作纹饰,看大小也就仅能供三四人站立,不知施加了何种法术,没有任何支柱木架,悬空地停在楼心,如同一片浮在空中的叶。

圆台和雅座之间有相当空的一块区域,黑洞洞的,状似空无一物,但又好像藏了些什么。

唱楼尚未开场,那圆台之上是名姬曼舞,伊伊水袖摇曳生姿。

陶眠浅望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楼中的小厮将他们领至五层,薛瀚从他手中接过一盏提灯,蜡烛燃烧着,发出幽绿光芒,稍后点琉璃灯时要用的正是这灯烛。

雅间是一个个独立的隔间,面朝圆台的一侧看似是敞开的,实则布有秘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里面的客人却能清楚地瞧见外面的动静。

在两侧的镂空画柱,悬挂着一盏又一盏精致的琉璃灯,静候宾客点燃。

进入雅间之后,薛瀚明显放松下来,看来这里的私密性做得不错。有些不能在外边儿说的,现在也能聊聊。

陶眠不多话,只顾着吃东西,耳畔有薛瀚娓娓道来的声音。

薛瀚说千灯楼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没你活得长,但也算得上历史悠久,魔域的显贵都认可,哪怕规矩多。

等下会有唱楼官来说楼中的规矩,你要仔细地听。

那夜众人忙于救火,无人留心一道身影翻过宫墙,远远消失在天际。

陶眠背着陆远笛回到桃花山。

他们决定离开的时候,陆远笛忽然说,再最后帮太子一把。

于是陶眠施术,无边烈火燃起,迅速吞噬了凄冷的宫殿。

陆远笛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折腾,陶眠怕火势大了波及到她,把她远远地放在一块无字石碑旁边。

然后他才去放火。

仙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原路回去找自己的徒弟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

他回头,看见了一个杏色宫装的少女不顾周围人的阻拦,硬是要冲进火中。

听见那一句句“殿下不可”,陶眠才认出少女的身份。

竟然是当年的小公主陆遥。

陆遥的眼眸中倒映重重火焰,心底的光却一点点黯淡。她颓然地跪坐在地,以手掩面,恸哭出声。

陶眠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记忆中。

原来这冷清的宫墙内,仍有一人在为陆远笛伤心。

他不再流连,绕过后墙,回到徒弟身边。

陆远笛手边多了一截树枝,上面点缀着几朵残花。

看见他的身影出现,陆远笛扬起唇角。

“小陶,走吗。”

“走。”

陶眠余光瞥见石碑上多了两行字,陆远笛却叫他别看。

“留了一段佳话而已,不必在意。”

陶眠顺了她的意思。他背起虚弱的陆远笛,轻得像一片纸。

回山的路虽遥,但并不显得漫长。陆远笛趴在陶眠的背上,闭着双眼,任由夜风吹拂她的发丝脸庞。

“到了?”

“嗯。”

陆远笛轻咳两声,仰头望着眼前的山。

即便是夜晚,这里也不显得凄寒,反而月光将山蒙上一层柔美的纱,一切澄明静好。

“我走不动了,小陶,”陆远笛忍住喉间上涌的血,笑着说,“你背我上山吧。”

“好。”

陶眠问她要去哪里,她要陶眠别问,跟着她说的方向走。

他们先去道观里面看了乌常在。乌常在睡着,陆远笛没忍心叫醒它,只是伸手抚了抚笼子。

顺路,他们经过楚家姐弟各自的寝房。陆远笛没有让陶眠靠近,在屋外静静站了一会儿,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然后他们沿着山路向上行。此时早就过了桃花的花季,有些遗憾,柿子却仍然零星挂着几个。陶眠给陆远笛摘了一个,她没吃,珍惜地握在手中。

师徒二人且行且谈,陆远笛的话变得多起来。

她说小时候觉得桃花山很大,几天几夜逛不完。哪里都是没见过的花和树,哪里都有新奇的玩意。

那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摸索山的边界。她登过山的最高处,也走到了最尽头。那里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她在溪流旁边堆了一个高高的石堆,以示到此一游。

住了几年之后,她把山的每一个角落都摸清底细,也就觉得山变小了。她心底已经兴起了出山的想法。她想,山很好,师父也很好,但山的外面总有一道声音在呼唤她说,你的事情未竟,怎么能贪恋这里的安逸呢。

于是她出走了,离开了桃花山。

在外面她没有知己,也不敢有交心的朋友。在那些难得的、不需要筹划和勾心斗角的夜晚,她就自己跟自己说话。

她问自己后悔吗,后悔离开桃花山和师父吗。

得到的回答是无时无刻不。

她想人心真是贪婪,什么都想两全。庙堂和江湖,她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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