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吓自己,这世界上没有鬼的,我们是大学生,要相信科学,不能迷信!”叫青青的女孩特别可爱,明明小脸吓得煞白,却强装镇定的扶起张萌。并且十分自责道:“都怪我,...

“别自己吓自己,这世界上没有鬼的,我们是大学生,要相信科学,不能迷信!”
叫青青的女孩特别可爱,明明小脸吓得煞白,却强装镇定的扶起张萌。
并且十分自责道:“都怪我,非要拉着你夜跑,早知道就应该跟琳琳一起在宿舍学习。”
“对了!叶琳上次跟她哥视频时,她哥是不是穿着道袍?我们赶紧回宿舍,让她哥哥帮我驱邪。”
张萌神色激动,仿佛找到了救星。
……
……
“刚才那女生是不是想跳湖?幸好我装鬼把她吓了回去,真是日行一善。”
叶凡忍不住自我夸赞道:“叶凡啊叶凡,你怎么会这么优秀。”
占地面积六十公顷的鸡鸣湖,共有十七个湖心岛,有大有小。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十七个湖心岛首尾相连。
以至于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从高空看去,十七个首位相连的湖心岛,宛若一条沉睡于湖面中的游龙。
叶凡踏足的湖心岛,是正中心那座,这里灵气并不浓郁,但也不贫瘠。
就如同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叶凡先是释放神识感应,然后又绕着湖心岛逛了一圈,没有察觉出任何问题。
怪了。
被鸡鸣湖吞噬的灵气都去了哪?
叶凡皱眉,这时候神识感应到一条小船慢悠悠的靠近,船上坐着的赫然是李长生。
这位脏兮兮的老道跳上岸,将小船固定住后,鬼鬼祟祟的来到叶凡所在的湖心岛。
叶凡掐决屏息,隐去了自身气息。
除非是金丹境修士,否则无人能看破叶凡的隐匿,他倒要看看李长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葫芦。
李长生左看右看,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可偏偏有种被盯着的感觉……
岛上莫非有人?
李长生又是掐决卜卦,又是丢下一地铜钱,甚至布下一个十分简陋甚至不能称作是阵法的阵法。
折腾了一个小时,被盯着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但李长生却长长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看样子没人。”
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铁盒,伸手正要打开,又突然向四周撒了一把铜钱。
“哒哒哒”
铜钱落地,有的落入树叶中发出沉闷响声,有的砸在石头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真的没人?”
李长生挠了挠头,他这些铜钱祭炼多年,拥有卜卦能力,可接连抛了两次毫无收获。
所以。
对于被视线注视,那只有一个可能。
“龙仙提前醒了!”
李长生神色狂热,双膝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朗声道:
“晚辈李长生,来自长白山长生观,受师尊之命,前来拜会龙仙!”
龙仙?
叶凡挑起眉头,这是什么玩意,怎么没听说过。
四周静悄悄的。
只有风声吹拂树叶沙沙作响。
没有等到前辈回应的李长生,继续跪伏在地面,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的情绪。
跪了足足一个时辰。
就在李长生怀疑龙仙前辈是不是还没苏醒时,脚下的湖心岛突然一震。
与此同时。
一道历经岁月洗礼,十分沧桑的蛮荒气息渐渐苏醒。
以至于平静的鸡鸣湖突然波涛汹涌,掀起了数十米高的巨浪,将岸边堤坝摧毁。
恐怖威压笼罩而来。
李长生虽然跪在地上,却能感知到一道冷漠无情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顿觉深陷泥沼呼吸凝滞,道心险些崩溃。
李长生慌张大喊:“龙仙前辈,我是长生观弟子,今日来赴百年之约,手下留情啊……”
钱虹眉眼含笑的给孙正夹菜,其他女同学也纷纷凑了过来。
“孙少结婚了没?”
“老同学,当年我们同桌,咱俩喝一个。”
钱虹脸色阴晴不定。
这群小贱人,一点不知道什么叫规矩,孙少是你们这个阶层的女人能染指的吗?
那可是杏林孙家!
未来不可限量的孙正对柳盈盈恋恋不忘了八年,偏偏柳盈盈还不珍惜。
一念至此,钱虹心生嫉妒。
尤其是刚才柳盈盈不她卖面子坐孙正身旁,这让钱虹更加不爽。
因为同学们的吹捧而膨胀的钱虹,不再压抑对柳盈盈的怨恨,皮笑肉不笑道:
“一晃高中毕业五年了,老同学们成家的成家,读研的读研,只有盈盈是人生赢家,提前把孩子生了,读书工作带孩子,一点没耽误。”
此话一出。
包厢内的女同学们一片嗤笑声,十八岁未婚生子怎能叫人生赢家,这是暗戳戳说柳盈盈不知检点呢。
孙正只顾着低头喝酒,什么也没说,他其实也对柳盈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很恼火。
当事人柳盈盈十分淡然:“比不得班长,一毕业就嫁了个好老公。看过你发的朋友圈结婚照,你老公得六十岁了吧?”
“我老公才四十九,哪有六十岁!”
“那还真是年轻有为呢。”
柳盈盈的话不亚于一把利刀,狠狠戳在钱虹心口,气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倒是一个与钱虹交好的女生阴阳怪气道:“柳盈盈,你这么嫉妒班长,莫不是也想嫁入豪门。”
“我嫉妒她老公五十岁秃顶,成熟又稳重。我嫉妒她心性豁达,明明为了钱结婚还能装作是嫁给了爱情。”
“我啊,可真是太嫉妒了。”
“……”
包厢内落针可闻。
众同学神色古怪,没想到当年木讷书呆子的柳盈盈,每句话都让钱虹沉默又破防。
钱虹脸色涨红:“柳盈盈你倒是牙尖嘴利,你看不上我老公,你男人叶凡又好到了哪里?一事无成的废物罢了!”
柳盈盈押了口茶:“叶凡现在的确没有你老公富有,但他胜在年轻。我相信最多十年,叶凡就会比你老公强一万倍。”
叶凡心头暖暖的:“盈盈,你大可不必这么谦虚,我现在就胜他老公万倍。”
柳盈盈面上不动声色。
在桌下用力掐了叶凡大腿好几下,替你吹两句还喘上了,回家再收拾你!
钱虹冷笑,正要说些什么时。
醉醺醺的孙正仿佛刚反应过来,呵呵笑道:“难得的同学聚会,闹得这么难看做什么,大家各退一步。”
钱虹压着怒气,冷哼道:“行,我给孙少面子,不跟某些人一般见识。”
说罢起身,与关系较好的女同学,一起去了卫生间。
只是再回来时,二女骂骂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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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的:“真是晦气!”
“怎么了。”
“别提了,我刚才洗手时,不小心把水甩到别人脸上,我都道歉了,那男人居然还想打我跟班长。”
“啊?你们没被打吧。”
“当然没有,班长什么身份,白月楼的白经理都要过来敬酒,还能受这委屈?”
女同学抱着钱虹手臂,眼冒小星星道:“你们都不知道班长刚才有多帅,直接赏了对方一耳光!”
“班长厉害啊。”
同学们一顿马屁,给钱虹拍的飘飘然。
坐在角落的叶凡,突然笑了:“有好戏看了。”
柳盈盈疑惑看了叶凡一眼。
下一刻。
包厢门被一脚踹开。
“他妈的,刚才谁扇的老子,立马滚出来!”
伴随着怒喝声,一个长相文雅的青年出现。
“宝贝徒儿。”
“师父求求你了,下山吧。”
昆仑山脉深处,一位容貌极美气质绝佳的女人坐在床边。
丰腴身段被一件红色宫裙包裹,身材如山峦般起伏诱人,那足以让所有女人嫉妒的美艳脸蛋儿满是哀求。
苏清欢苦苦哀求的男子叫做叶凡,脑袋正枕在她那双修长美腿上,惬意的眯着眼。
“当年你强行将我掳上山,现在想让我下山?门都没有。”
叶凡声音懒洋洋的,下巴一抬,苏清欢十分熟练的剥好一颗葡萄塞入叶凡口中,心中那叫一个后悔。
五年前。
苏清欢下山历练,意外发现叶凡竟是传说中的纯阳之体,而且没有师门传承,是一块极佳的璞玉,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指望那不成器的女弟子光耀门楣是不可能了。
于是苏清欢打破玉女观不收男弟子的门规,想将叶凡收为关门弟子。
然而叶凡油盐不进,丝毫不向往问道长生,说什么跟女朋友考上了燕京大学,要去上学读书。
堂堂纯阳之体不修炼,反倒浪费时间去读书谈恋爱,这给苏清欢气的呀,强行将叶凡掳上山。
不听话?打!
不修炼?打!
想要跑?打!
从结果看,苏清欢做对了。
短短五年,被迫刻苦修炼的叶凡已经筑基巅峰,并将玉女观诸多祖师传下来的看家本领全部学会。
风水卜卦医术丹药,符箓阵法飞剑御物,叶凡都达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
在地下长眠的祖师们要是知道,肯定会激动到热泪盈眶。
但……
这亦是噩梦的开始。
过去五年尊师重道的叶凡,化身欺师灭祖的孽徒,把苏清欢当下人使唤。
短短一个月,让她这个师父又是端茶喂饭,又是唱曲跳舞,甚至暖床或洗澡都要伺候,期间少不得被欺负……
苏清欢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逃,逃不掉。
打,打不过。
甚至每次反抗,都会被打屁股,每每想起此事苏清欢羞愤欲绝。
为了摆脱叶凡这个孽徒,苏清欢每日循循善诱,讲述下山的好处,可偏偏叶凡不肯走。
用他的话说:在玉女观有美女师父贴心伺候,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
苏清欢三十有五,是女人最有韵味的阶段,实在是怕叶凡禁不住诱惑,万一捅破那层窗户纸……
玉女观干脆改名欲女观得了!
苏清欢继续劝道:“叶凡啊,其实你还个师姐,沉鱼落雁人间绝色,你下山去寻她吧。”
“师姐哪有师父香,今晚暖床时穿那件绣着鲤鱼的红肚兜,我喜欢吃鱼。”
“……”
苏清欢脸蛋发烫,你那是喜欢吃鱼么,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她装作楚楚可怜模样,开始打感情牌:“叶凡,记得你说过家里还有个妹妹,你上山五年她一定很担心你。”
“所以我更得感谢师父您,不仅我妹妹担心我,我女朋友肯定也恨死我了,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跟别人结婚生子。”
叶凡越想越气,将师父拉到怀里就是一顿打屁股,疼的苏清欢是敢怒不敢言。
还别说。
这手感真是绝了,百打不厌。
“师父,是不是打疼你了,徒儿给你揉揉,这天下像我这么尊师重道的徒弟不多了。”
叶凡揉着揉着,眼神渐渐恍惚。
五年前,他跟高中恋爱三年的女友柳盈盈双双考上燕京大学,那可是华国最顶尖的学府,二人开心的喝了一晚上酒。
醒来叶凡就懵了,他们居然睡在酒店床上,而且床单上还有一片猩红血迹。
望着羞涩躲在被窝里,不肯露出脑袋的可爱女友,叶凡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盈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等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
“说话算话?”
“我们拉钩!”
出了旅馆,叶凡遇上了师父苏清欢,再然后就被掳到昆仑山。
一晃五年。
不知道二叔二婶身体是否还好,也不知妹妹考上哪所大学,更不知道柳盈盈现在过得如何。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折磨了师父一个月,叶凡过去五年的怨气也消了,站起身道:“收拾东西,我要下山。”
“好好好,徒儿你稍等。”苏清欢惊喜无比。
“这是清风剑,是某位老祖耗时七七四十九年以天外陨铁所锻造,可断山斩海,霸道无双。”
“还有这镇魂伞,更是宝贝中的宝贝,撑开伞后自成一片空间,可令时间空间停滞,万般邪祟不可近身,妙用无穷。”
“还有还有……”
生怕叶凡反悔,苏清欢将所有压箱底的宝贝全拿了出来,甚至将头上一根玉簪取下。
“看上哪家姑娘了,就送她这个。这可是咱们玉女观开派祖师传下来的,虽没什么玄妙,但一代一代传下来也有两千年的历史。”
“徒儿,师父舍不得你呀。”
将一切东西打包装好,苏清欢悲伤掩面,强行挤出几滴泪珠,只是声音里的喜悦根本藏不住。
“行,听师父的,那我不走了。”
“……”苏清欢。
像是没听到似的,苏清欢自顾自替叶凡整理着衣服。
望着朝夕相伴五年的徒弟,想着以后看不到他了,竟真有了几分不舍,忍不住嘱咐道:
“咱们昆仑山玉女观百无禁忌,历代观主或弟子哪个不是疯子魔头?所以呀,下山受了委屈不用忍,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回来,师父替你出头。”
叶凡翻了个白眼。
这一代玉女观人才凋零,除了不靠谱的师父,就只有素未谋面甚至不确定是否存在的大师姐。
把敌人引回来,玉女观怕不是得被灭门。
见徒弟不相信,苏清欢挺着傲人胸脯,用江南水乡女子的温婉语调道:
“你师父我其实很强。”
“有多强?”
“仙人之下我无敌,仙人之上一换一。”
苏清欢刚说完,就被某个孽徒拍了下屁股。
“师父,以后少喝酒少吹牛少睡懒觉多修炼,下次回来你还没结出金丹,看我怎么教训你,走了!”
“……孽徒,你有本事别走,为师今天要清理门户!”
苏清欢气的直跺脚,幸好叶凡御剑化作一道流光飞远,不然听到了少不得教训下嘴硬的师父。
苏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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