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你凭什么……”“凭现在开始,不管上班下班,都是***。”沈时砚无情打断她。沈鹿溪望着他,轻咬唇角想了想,说,“那下班时间的工资,得另算。”其实,她挺...
“沈时砚,你凭什么……”
“凭现在开始,不管上班下班,都是***。”沈时砚无情打断她。
沈鹿溪望着他,轻咬唇角想了想,说,“那下班时间的工资,得另算。”
其实,她挺怕的。
刘禹凡知道她住哪,那条疯狗,万一去找她麻烦怎么办?
她一个人,到时候肯定对付不了。
沈时砚扬眉,饶有兴致,“怎么算?”
“只要是我呆在这个公寓里的时间,都得收费,暂时一千一小时吧。”沈鹿溪说。
沈时砚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摸出手机来,点开了和沈鹿溪的微信聊天界面。
“叮——”“叮——”“叮——”……
沈鹿溪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很快,在她口袋里的手机就不停地响了起来。
她一愣,立马摸出手机,点开。
和沈时砚的微信聊天眶里,一笔笔50000块的转帐不停地跳了出来,整整齐齐,直到最后跳到第10笔的时候,转帐才停下来。
“先预付50万。”沈时砚转完帐,收起手机,又抬手揉揉沈鹿溪的发顶,叮嘱,“以后好好干活。”
沈鹿溪,“……”
……
沈时砚公寓的密码是941122。
沈鹿溪怕自己忘记,写在了手机记事本上。
从沈时砚的公寓出来,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她才知道,沈时砚的公寓位于晋洲最寸土寸金的前海位置,而他所住的300多平的大平层,单价要30几万一平方。
号称晋洲第一的豪宅,晋洲湾一号。
看了看身后的晋洲湾一号,沈鹿溪转身上了公交车,去了医院。
她给妹妹从普通病房升到了VIP病房,又给妹妹请了护工。
安排好一切,已经是中午了。
在路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她才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收拾。
她已经完成了毕业答辩,马上就正式大学毕业了,所以,搬去沈时砚那儿,除了电脑和平常用的衣物之外,也没其它什么好收拾的。
出租屋她并不打算退掉,因为等哪天沈时砚玩腻要赶她走的时候,至少她不会无处可去。
刚好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等沈鹿溪拉着箱子下了楼,正往地铁站走的时候,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
拿出来一看,是她的大学学长陈北屿打来的。
一起吃了早餐,出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沈鹿溪和沈时砚就又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明明在床上,他们彼此都热情的像一团火,恨不得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鹿溪坐地铁到公司,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她去别的部门送文件。
到了电梯口,她摁下电梯,看着电梯门打开,她正要抬腿往里走,就看见电梯里陈以恩抱着一大摞的文件,阴沉着张脸,有气无力地靠在电梯壁上。
一眼之后,沈鹿溪才迈出一步的脚又退了回去。
“沈鹿溪,你瞎的嘛,还不过来帮忙。”看到沈鹿溪,陈以恩立马哼哧着怒吼。
沈鹿溪才懒得理她,眼疾手快的赶紧去摁电梯关门键。
“沈鹿溪,你个贱——”
她后面的吼声还没有落下,电梯门就彻底关上了。
中午的时候,沈鹿溪正要跟刘莉莉他们几个去公司的员工餐厅吃午饭,陈以恩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鹿溪想了想,接了。
陈以恩在电话那头以副总首席秘书的身份命令她,让她立刻马上现在就上67层去找她。
挂了电话,沈鹿溪跟刘莉莉他们说了一声之后,老老实实去了67层。
“沈鹿溪,你不是学英语专业的嘛,翻译这些文件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原本以为陈以恩叫自己上去,是又要动嘴动手。
可不是的。
陈以恩将一叠厚厚的全英文的专业文件塞进沈鹿溪的怀里,“这些文件你拿下去,今天下班之前翻译完,给我送——”上来。
“陈以恩,你在干什么?”
也就在陈以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明显染了浓浓不悦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陈以恩被吓的浑身一抖,脸色霎时苍白两分,朝沈时砚办公室门口看过去,赶紧叫一声,“小沈总。”
沈鹿溪也跟着看沈时砚一眼,而后低下头叫人。
沈时砚迈着长腿走过来,扫了一眼沈鹿溪怀里的一叠资料,拧眉问,“这些都是公司重要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谁负责?”
“小沈总,我……”
“你刚来,就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工作量,还真是辛苦你了。”沈时砚打断陈以恩的话,“不过,这就是你的工作。你是我最信任的秘书,这些文件除了你,别人不能碰。”
“陈秘书,抱歉啊!”沈鹿溪说着,将怀里的一大叠文件放回了陈以恩的办公桌上。
“好好干,明天一早把所有文件翻译好,发我邮箱,别让我失望。”沈时砚说着,还鼓励地拍了拍陈以恩的肩膀,而后,直接提步往电梯口走。
很快,专用电梯门打开,不过,他却并没有立刻进去,站在那儿头也不回地喊一声,“沈鹿溪,还不过来,是想偷窥公司机密文件吗?”
“啊,不是。”沈鹿溪赶紧应一声,一溜烟似的跑过去了。
“想吃什么?”等电梯门关上,沈时砚摁下负一楼的按键问身边的人。
“嗯?”沈鹿溪反应过来,立马摇头,摁下50层商务部的按键,“我已经跟我同事约好了,就不陪小沈总了。”
很快,电梯“叮——”一声轻响到达50层,沈鹿溪正要开溜,却被沈时砚勾着她的后衣领子拉了回来,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
“不听话?嗯——”睨着怀里的小女人,沈时砚一双黑眸亮的可怕。
沈鹿溪摇头望着他往下缩,“我那个……疼。”
“是嘛!”沈时砚还挺无辜,拧了拧好看的眉峰,又将人拧起来,“那吃完饭给你擦药。”
沈鹿溪,“……”
嗷呜!她可以说不吗?
……
沈时砚确实是带沈鹿溪去吃的饭,吃的日料,米其林三星的,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分钟不到。
沈鹿溪第一次吃米其林三星的日料,吃的特别特别满足。
吃饱喝足,沈时砚就让厨师和服务生离开了包厢。
他拿毛巾,他一边慢条斯里的擦着手,一边问沈鹿溪,“哪里疼,给我看看。”
沈鹿溪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吃饱就不疼了。”
“哦,是嘛!”
沈时砚说着,放下毛巾,曲指勾了勾颈间的领带,又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然后双手撑到身后的榻榻米上,人无比慵懒惬意的往后一靠,说,“那过来,把我喂饱。”
“……”
沈鹿溪想死。
这纸糊的门,哪怕半点儿动静,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我……想上个厕所。”
说着,她爬起来,跑了。
她自己搭了一站地铁回的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她给沈时砚发微信,很诚实地说,【等晚上回家,我肯定不疼了,真的】
此时,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沈时砚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菲薄的性感唇角勾了勾,然后在大班椅里坐下,拿了文件过来,迅速地投入工作。
......
门一拉开,一股老姜红糖水的味道当即扑鼻而来。
她以为自己闻错了,又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是老姜红糖的味道。
她诧异,顺着味道慢慢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灶台前,沈时砚果然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如玉,正拿着勺子在熬老姜红糖水。
沈鹿溪看着他,一时有些怔住。
老姜红糖水熬好,沈时砚沥掉姜片,将水倒进碗里,尔后转身,靠到灶台上,掀眸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小女人,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那碗老姜红糖水,说,“过来,喝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却无欲无求的眸子,沈鹿溪轻咬着唇角,听话的过去。
“这么晚了,你哪来的姜和红糖呀?”她问他。
沈时砚掀唇,伸出长臂将人勾进怀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抿起嫣红的唇角,嘴巴鼓鼓的去端过料理台上的那碗老姜红糖水,送到嘴边吹了吹,轻轻喝一口,然后两条清丽的眉头就皱起一团,下意识地嘟囔一声,“烫!”
沈时砚看着人,勾唇笑,抬手曲指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弹在她脑门上,“烫你不知道多吹吹。”
隔着老姜红糖水氤氲的袅袅热气,沈鹿溪清凌凌的眸子嗔他一眼,尔后像只小仓鼠般,低头腮帮子鼓鼓的继续对着碗里吹。
沈时砚就靠在那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她,直到,她将碗里的东西都喝完,才问,“味道怎么样?”
再开口,他声音已经抑制不住的有些暗有些哑了。
“唔……太甜了——” 点儿。
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已经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那我尝尝……”
他吻的挺凶的,手上也没停。
就在沈鹿溪真的以为他想逮着自己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说,“不早了,去睡吧。”
沈鹿溪仰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沈时砚被她气笑了,“想要?嗯——”
沈鹿溪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扒拉开他还搂着自己的手,逃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过,事实证明,沈时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早上,沈鹿溪在手机闹铃声中才醒,人还懵懵懂懂的,沈时砚就推门闯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滑过他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过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部明显的那几块腹肌,最后没入浴巾下的人鱼线里。
沈鹿溪的视线在浴巾上定格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时砚人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肚子不痛了?”他问她,嗓音哑的不行。
沈鹿溪坐在床上,先是点了下头,明白过来什么,又赶紧摇头。
沈时砚低低一笑,双手撑到她的两侧,人压过去,轻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哄着她问,“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沈鹿溪人一边往后闪一边细细的央求,“可不可以先欠着?”
沈时砚又张嘴,叼住她的唇瓣,低哑性感到不成样子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回答她道,“不行!现在就要……”
……
沈时砚这个臭男人,王八蛋,就是故意玩她的。
沈鹿溪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在心里
不停的骂他。
沈时砚也知道把人弄的难受了,于是抱着人哄,很无辜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沈鹿溪瞪着他,“……”
她气的!
一不注意,扬手一巴掌又甩在了沈时砚的脸上。
虽然沈时砚是故意让她打,想让她气顺。
不过,被打完,他又黑了脸。
沈鹿溪没想到他真让自己打,听着那清脆脆的巴掌声,顿时被吓到了。
“那个……”她在沈时砚怀里缩了缩脖子,嗓子像是被石子碾过般,有些嘶哑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说,“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扒拉开他的手,逃似的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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