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梦岚心里觉得愧疚极了。“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有责任。”她对郝秋白说道。病床上的苏在在摇摇头:“和玉姐姐无关,而且他们一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玉姐姐还是尽早跟...
玉梦岚心里觉得愧疚极了。
“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有责任。”她对郝秋白说道。
病床上的苏在在摇摇头:“和玉姐姐无关,而且他们一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玉姐姐还是尽早跟他们把关系断干净,免得受牵连。”
玉梦岚觉得苏在在这孩子真善良,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帮她。
“在在,你可真是个宝。”
苏在在在玉梦岚耳边轻声说:“玉姐姐,你要是成了我妈妈,我就也是你的宝。”
玉梦岚微怔,随即笑了,轻轻蹭了下苏在在的鼻子:“你个小机灵鬼。”
郝秋白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在在很喜欢玉梦岚。
等玉梦岚走后,郝秋白对苏在在说道:“爸爸这辈子不会娶妻,你就别跟你爷爷一起乱点鸳鸯谱了。”
郝老爷子进门就听到这句话:“怎么叫乱点鸳鸯谱呢?人家玉丫头多好啊,有实力,有能力,有颜值,有身材,知进退,这样的媳妇儿简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话落,郝老爷子又拍了拍郝秋白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人啊,总得向前看,初恋再美好,那也只是个回忆。”
哇,有故事。
苏在在亮晶晶的眸子望过来:“爸爸,你有个初恋啊?你现在还忘不了她吗?”
郝秋白本不想说这些,可郝老爷子直接把他给卖了。
“爷爷跟你说哈。”郝老爷子直接坐到床边,开始讲故事了。
“那时候你爸爸贼叛逆,也不好好学习,整天跟着一群小子在外边装酷耍帅,然后就遇上个什么都好的姑娘,为了展现他们的爱情情比金坚,你爸爸还装穷。”
苏在在听的挺入迷:“然后呢?”
郝老爷子:“然后人家姑娘傍了个大款出国了,再也没回来过。”
苏在在:“……”
当晚苏在在就把这件事通过微信发给了苏辞。
苏辞在部队,每五天能用一次手机,所以苏在在每遇到什么事儿,就都会给苏辞留言,到时候苏辞就都能看到。
第二天,苏在在出院,玉梦岚也来了。
还带着很多礼品。
有老人的,有小孩子的,就是没有郝秋白的。
玉梦岚说道:“我可不是为了你。”
郝老爷子点点头:“对对对,玉丫头是来看我的,走,玉丫头,今儿在我们家吃饭,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
“好啊。”
玉梦岚就这样进了郝家大门。
并且所有人都没有问过郝秋白的意见。
吃完饭,苏在在和郝老爷子特意出门遛弯去了,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郝秋白和玉梦岚。
郝秋白再次重申:“我们不合适。”
两人站在阳台上,吹着夜风,气氛倒是很好,可惜被郝秋白给破坏了。
玉梦岚也说了实话:“其实,我反复接近你,只是因为一年后的我说,当我被宋梓昂和孔莎莎推下海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发现并跳下去救我的。”
郝秋白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那很抱歉,没把你救上来。”
不然就不会成为水鬼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循规蹈矩的。”玉梦岚也有自己的故事,只是从来没人耐心听过:“十九岁的时候,我的叛逆期延迟到来,喜欢上了一个赛车手,我放弃了白色的裙装,每天都是各种皮衣朋克风,画着烟熏妆,还学会了抽烟,后来我发现他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和别人打了一个赌,赌注是一款赛车,他赢了。”
郝秋白仔细打量着玉梦岚,想象不出她画烟熏妆的样子。
“看来我们都有个失败的初恋,倒是值得敬一杯。”郝秋白回去拿酒了,显然是避开初恋这个话题。
玉梦岚也识相地没有去追问,只是站在阳台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像个朋友一样。
又过了两日,苏在在收摊后被两个小道士拦住了。
“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在在直接报了警:“你好,这里有人拐卖小朋友,他们非让我跟他们走。”
拐卖儿童?
那还了得!
附近的警察连忙就赶了过来,把两个道士给逮了起来。
他们上警车的时候还在喊:“我们是奉命行事!”
“我们是道家协会的,你们得罪了我们是会有报应的!”
“进去吧!”警察一脚把他们踹上了车。
另一个女警在悉心安抚苏在在。
“小妹妹,别怕哈,告诉阿姨你家长的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苏在在直接用女警的手机拨了郝秋白的电话。
女警一愣,这不是郝队电话吗?
“喂,怎么了?让你们去巡个街就这么大成见吗?”感情还是郝队长在给人穿小鞋。
女警小心翼翼地说道:“郝队,是这样,
我们在临安路附近接到了拐卖儿童的举报,现在人抓走了,差点儿被拐的小姑娘在我身边,是她打了你的电话。”
郝秋白瞬间紧张起来:“定位发我,站着别动。”
他来的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然后一把抱起苏在在,仔细检查:“宝贝儿,人贩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苏在在搂着郝秋白的脖子,摇头:“没有,警察叔叔把他们都抓走了。”
女警也是刚调来不久,才知道原来这是郝队的闺女。
郝队都有闺女了?
郝秋白直接带苏在在回了市局,亲自审讯那两个道士。
“说!为什么拐卖儿童?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团伙还有多少人?”郝秋白一连气儿地质问,吓得小道士差点儿哭了。
“我们,我们就是道家协会的会员,副会长说最近有人坏了我们这行的规矩,得带回去好好敲打敲打,我们就去了,真不是拐卖儿童。”
嘭!
郝秋白猛地一拍桌子:“都要把人带走了,还说不是拐卖儿童!”
“你们协会地址在哪儿?一共多少人?平时主要都做什么?”郝秋白把纸笔往那儿一扔:“统统给我写下来!”
小道士吓得不行,把知道的都写了。
当晚,郝秋白就带着人把这个道家协会的老巢给掀了,所有人都带回了市局。
吴奇死了。
死在自家浴缸里。
报警的是家里的佣人。
佣人说了一口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方言,偏偏郝秋白还听得懂,俩人一唱一和,沟通无障碍。
其他人都看懵了。
做记录的卜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到时候资料就让郝队自己来写吧。
毕竟这玩意儿他全能。
最后经过各种排查,吴奇的死因无可疑。
就是洗澡的时候自己摔了一跤,然后……然后就把头浸在浴缸的水里,给自己淹死了。
结案报告是郝秋白口述,卜聪写的。
越写越觉得奇怪。
“郝队,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倒霉成那样,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淹死?”
郝秋白却是知道真相的:“他活该,坏事儿做多了,自然就倒霉了,所以你记住了,千万别做亏心事儿,不然说不定是怎么个死法呢。”
吴奇没有儿女,也没有妻子。
所以他所有财产都将由吴蕴继承。
吴蕴来认尸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眼睛都肿了。
“郝队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他很无助,找到郝秋白,问:“如果我不让在在帮我改命,是不是二叔就不会死了?”
郝秋白很无语:“呦!圣父啊,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既往不咎呢?”
吴蕴抿了抿唇,说道:“可是我也只是倒霉一些,没有生命危险啊,二叔却是直接没了命,这……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郝秋白这人最烦别人这样磨磨唧唧了,拿了颗烟用牙咬着,问:“那行,一命换一命,你死吧,让他活,你同意不?”
吴蕴:“……”
郝秋白‘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吴蕴又去找了苏在在。
苏在在正跟苏辞在摆摊,位置还是郝秋白告诉的。
“吴蕴哥哥?”苏在在仰着头,问:“你要算卦还是测字?今天是双十二特惠哦,买一送一,入股不亏。”
短短两天时间,苏在在已经学会了附近所有摆摊的摊主用来招揽顾客的话。
吴蕴不太好意思,“那就,测个字吧。”
苏在在拿出一个平板,这是郝秋白给她买的,说是用来测字时候比较方便。
所以她就接受了。
吴蕴在iPad上写了一个‘错’字。
苏在在看了一眼,问吴蕴:“你为什么这么愧疚?愧疚是最没用的情绪了,因为即便你的愧疚到了极点,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不能改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用的事情,来挽救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吴蕴豁然开朗,嘴角的笑也勾了起来。
“在在,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苏在在很认真地说道:“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她都六岁半了。
苏在在又把签筒递过去:“买一送一,现在吴蕴哥哥你还可以求一支签。”
吴蕴很虔诚,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摇了摇签筒,很快,一支签掉了出来。
苏在在捡起来一看:“是上上签唉,吴蕴哥哥你真的转运了。”
吴蕴给了不少卦金,转身走了。
旁边看了很久的一个老头也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算卦真的准,真的不灵不要钱?”
苏辞帮她回答:“我家在在才不会骗人,她可厉害了。”
老头儿蹲下来,身上有股味儿,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
“我找儿子,我儿子被人拐跑一个星期了,警方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我等的心焦,跟你这儿试试,不过先说好,我没多少钱了。”
老头儿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递了过去。
旁边卖手抓饼的大姨这会儿正闲着,忍不住问:“你找儿子?你儿子多大?看你这岁数儿子不也得二十好几了?”
老头儿:“两岁,响应号召,要的三胎,这可是我家唯一的男娃,丢了那还得了?”
苏在在看到了老头衣服上的血点,用肩膀碰了碰苏辞。
苏辞也看到了。
拿出手机,给郝秋白发了条微信。
苏在在继续拖延时间。
“爷爷,你是要卜卦呢,还是测字呢?”
老头儿问:“哪个最准?”
苏在在:“都准。”
老头儿随便说了一句,“那就卜卦吧。”
苏在在拿出五帝钱在地上散开。
有一枚铜钱转了好久好久才倒下。
大凶之兆。
苏在在抬头问:“大叔,你的外衣是哪儿来的?”
老头说:“这是我家大姑娘的啊,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起来穿了。”
郝秋白接到短信就飞车赶来了。
下了车直接把老头拎起来,差点儿没朝他挥拳头。
“就是你特么欺负我家孩子了?”看郝秋白那样,怕是真要跟人拼命。
苏在在站起来:“哥哥,他没有,他是我的客人。”
郝秋白还不松手,牢牢攥着那老头的衣领。
“那阿辞发的微信是咋回事?”
苏在在解释:“他来算卦找儿子,可是他外套上有血,我们觉得不对劲,就想让你过来看看。”
卜聪下车慢,走过来一看:“这不老李吗?郝队,就是那个儿子失踪整天蹲市局外边,要找儿子那个。”
郝秋白也的确看到了他外套上的血渍。
黑衣服看不明显,得非常细心才能发现。
不得不说这俩孩子的眼睛真毒。
“衣服脱下来。”郝秋白直接给扒了,然后递给卜聪。
老李还懵呢:“这我大姑娘的衣服,你们别给弄坏了。”
“你大姑娘的?”郝秋白问。
老李点点头:“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来穿了。”
郝秋白给卜聪递了个眼神。
卜聪会意,把外套装进证物袋,交给一旁的人,然后开着另一辆车火速去找老李的大姑娘去了。
晚上回家,苏在在和苏辞在饭桌上还问起了这个事儿。
郝老爷子也挺意外的,“呦!我们家在在和阿辞就是聪明,这么点儿蛛丝马迹都能发现,来,一人奖励一个鸡腿。”
郝秋白点点头:“凶手暂定是老李的大女儿,那个孩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被扔在一个工地的水泥槽子里了。”
啪啦!
苏辞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吓得脸都白了。
郝老爷子连忙过去把人抱住,捂住他的耳朵:“不怕哈,爷爷在呢,以后谁都伤害不了你。”
苏在在也握住苏辞的手,紧紧握住。
郝老爷子朝着郝秋白白了一眼:“好好的你说这么吓人的事儿干什么?阿辞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看我怎么收拾你!”
“哇呜!是太阳!”
苏在在高兴地原地跳起来。
她拉着苏辞的手。
“阿辞你看,太阳升起来了呢!”
苏辞也是第一次看日出。
那一片暖光竟是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希望。
也许,他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此刻握着他手的仙女真的是他的救赎。
他们在日出时拍了各种照片。
有三人的合照。
还有苏在在和苏辞的双人照。
两人手牵着手,苏在在笑出了梨涡,双眼月牙弯弯。
就连苏辞的嘴角也在偷偷上扬,心情极好。
郝秋白还很嘚瑟地把他们三人的合照发到了家族群里。
郝老爷子第一个跳脚。
“看日出居然不带我去!你又偷偷把我龟孙拐跑。”
至于其他三人,这个时候要么是还没起,要么是还没睡,根本不会看群消息。
下山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爬山摔倒的年轻人。
苏在在离着很远就看到了那年轻人头顶萦绕着的黑气。
这种淡淡的黑气代表了霉运。
原来是个倒霉蛋儿。
“你没事吧?”郝秋白去把人扶起来,发现他脚扭了。
而很奇怪的是,他居然自己硬生生把扭了的脚踝给掰正了。
动作熟稔到好像每天都在做这种事一样。
郝秋白:“……”
从警这么多年,他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年轻人看他们惊诧的表情,讪笑:“我习惯了,几乎每天都会摔一下,崴一下什么的。”
苏辞紧绷的小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估计是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吧。
郝秋白还在跟年轻人开玩笑:“你这都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吧?”
年轻人:“想去申请来着,去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已经是几天后,超时了。”
郝秋白:“……”
苏在在走过去,抬手:“叔叔抱抱。”
这反应让人意外。
年轻人更是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每次抱小孩子都会摔倒,不然小孩子就会生病,无一幸免,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还是健健康康的吧,不要离我太近。”
苏在在笑着道:“我不怕,叔叔抱抱嘛,我叫苏在在,叔叔不喜欢在在吗?”
太可爱了。
萌出一脸血。
这谁能拒绝得了?
年轻人实在没忍住,把苏在在抱起来。
意外的,没摔倒。
甚至苏在在看起来也很精神,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
年轻人有些意外,更喜欢苏在在了,抱着就不撒手了。
郝秋白和苏辞看着着急。
“你行了啊,抱一会儿得了,这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去。”郝秋白没好气地把苏在在给抢了回来,放在苏辞身边。
苏辞趁机握住苏在在的手,把人拉住。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结过三次婚,每次老婆怀孕了,孩子都不是我的,第一个是隔壁老王的,第二个是她单位领导的,第三个是个在校体育生……”
郝秋白想笑。
但基于人道主义,最终还是忍住了。
苏在在却说:“你被人改了命格,夺了气运,所以一生注定事事倒霉,幸好你足够有钱,目前过的还不错,但很快你也要破产了,到时候你就会生活的非常潦倒。”
年轻人点点头:“前些日子遇到一个道士也是这么说的,他要了我一百万,说能给我挡煞,结果……”
结果不用说了。
谁都知道他是被骗了。
苏在在用小奶音说道:“我不是骗子哦,是真的可以帮哥哥你改命。”
年轻人立马答应了:“好,你要多少钱?”
郝秋白嘴角一抽。
这特么是个傻白甜啊。
怪不得会被骗。
苏在在却说:“我得先到哥哥家里去看看,还有你工作的地方,另外,还有你们家的祖坟。”
年轻人诧异:“还要看这些啊?不是给了钱就可以吗?”
郝秋白和苏辞再次无语。
这得是多少级的傻白甜才能干出这事儿来?
苏在在转头看向郝秋白:“哥哥,你要去上班,就我和阿辞去这个哥哥家里去吧。”
郝秋白哪儿能放心?
“没事儿,我跟你们一起。”
说完还跟年轻人亮了警官证:“看到没?你要是敢对我家孩子做出点儿什么来,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
年轻人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疯狂摇头。
最后他上了郝秋白的车。
路上,众人知道他叫吴蕴。
“……”
吴蕴。
无运。
还真是从起名字开始就没了运气。
“吴蕴,这么远的地方,你干嘛不自己开车?”郝秋白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吴蕴再次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开车出车祸的几率为百分之百,所以,我基本都坐公共交通工具。”
“为什么不打车?”苏辞问。
吴蕴还是那副我最倒霉的可怜相儿:“因为打车的话,会连累司机一起出车祸。”
好吧。
还真是世界级别的倒霉蛋儿。
到了吴蕴家,他们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栋明清时期留下来的四合院。
四进四开,亭台楼阁,别提多阔气了。
按照现在的市价,怎么着也得几个亿。
苏在在从下车就感觉到了这栋房子的不对劲,怨气丛生,黑气环绕,住在这里的人不倒霉才怪。
但也不至于被夺了气运啊?
苏在在怀着疑惑迈入门槛,突然迎面而来的煞气被她轻轻一挥手给扫了回去。
转身,苏在在双手捏了两个诀,拍在郝秋白和苏辞的身上。
至于吴蕴,每天住在这里,身体早被侵蚀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们顺着长廊向里走。
两边的荷花池里已经快干涸了。
甚至能看到锦鲤的尸体。
还有耗子在啃食。
郝秋白就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你这么有钱干嘛不把这些填满水,撒上莲花种子?”
吴蕴:“一个星期前我刚做过,而且是每个星期都做。”
说完叫来了佣人,把池子里的锦鲤尸体收拾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吴蕴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刷新他们对‘倒霉’这个词的认知。
穿过长廊,前面是凉亭。
蜘蛛网横行的凉亭。
吴蕴还特意贴心地解释了一下:“它们算是我家里唯一能好好生存下来的宠物了,所以我实在不舍得毁坏它们的家。”
苏在在回头深深看了那些蜘蛛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跟着吴蕴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