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心地怒声道:“你忙你自己的事情行吗?别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分开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你的心上人在国内,不在这里!”话落,车也刚好到了公司楼下。我立刻下...
我不耐心地怒声道:“你忙你自己的事情行吗?别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分开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的心上人在国内,不在这里!”
话落,车也刚好到了公司楼下。
我立刻下车关门。
没给她留一分钟。
进了电梯就掏出手机给许瑶的组长打去电话。
“她没结婚为什么还能休婚假?公司没活让她做吗?能不能赶紧让她回去。”
对方迟疑半晌,才开口解释:
“许瑶休的是年假,我也没办法.......”
我烦躁地挂断电话。
之后一周时间,她像幽魂一样时刻出现在我周围。
不得不说人的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淡然,不过几天时间。
第七天晚上,公寓的房东给我打来电话。
说楼上有人投诉许瑶扰民,看她经常在我房门口出现,问她是不是我的朋友。
我满心疑惑,追问下房东才说许瑶在公寓楼下搭建了一个帐篷,每天晚上彻夜亮灯。
只要有女生进我这栋楼,她就得冲上去问人家门牌号确认是不是找我的。
公寓楼已经不少人因此退租了。
我急忙从沙发上爬起身跑到阳台上。
果然看见楼下一个小帐篷里亮着刺目的灯光。
将她的号码拉出黑名单打过去问了半天。
她才缓缓开口:“我怕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我是临时过来,还没在这栋楼找到能租的房子,所以就凑合住在楼下.......对了,跟你说个好消息,我已经和公司申请过了,争取到了我们部门出国培训的名额!”
她语气里的兴奋掩饰不住。
就像当初恋爱里憧憬未来的我。
我却没有多余的情绪,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当天夜里我失眠了。
凌晨外面开始下起暴雨。
我心脏像是被揪起一块。
刚在沙发上坐下,领导就打来电话。
说离开前交接手头上工作的事。
电话挂断,许瑶烦躁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离开?你去哪?”
她一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面无表情地朝我问话。
我将蜂蜜水递给她,淡淡开口:
“没事,去出差。”
她懒得多想,又或是根本不关心我的一切。
接过杯子低头刚准备喝,才发现里面加了蜂蜜。
眉眼瞬间拧起。
怒声朝我质问:
“你跟谁学的?”
“别没事在网上瞎看,网上的东西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杯子被她重重摔在桌子上,她转身回了卧室。
我脸上不由溢出苦笑。
果然,白月光的办法不是我能效仿的。
第二天本来是定好了拍婚纱照的日子。
许瑶一觉醒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可见过了她对江城的缱绻,我再也不会觉得她是天性如此。
吃完饭准备出门那刻,她看了一眼手机。
忽然开口:“婚纱照就别在公园拍了,去学校里吧,我看网上最近都流行这个。”
我收拾碗筷的手顿住。
“嗯,都行,听你的吧。”
我知道她
为什么临时变卦。
因为江城早上发了怀念母校去参观的朋友圈。
我没当面戳破她幼稚的谎言,只是不想在感情快要结束的时候让自己难堪。
距离出国只剩下一天半了,我想给彼此留些体面。
出门前我就猜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所以连婚纱都没带。
结果她到最后也没问过一句,更没发现。
走到阳台上往下看,昏暗的光线下却看不清楚她的位置。
我烦躁地爬上床捂着耳朵逼迫自己休息。
第二天上班时雨已经停了,天灰暗得像末日来临。
她平常等我的位置此刻没有人影。
我顿了一瞬,压下心底的失落,打车去公司上班。
难得一整天都没收到她骚扰求和的消息。
下班时外面又开始下起暴雨。
我等了一个小时才打到车。
却没想到暴雨影响视野,司机经过一个路口时看不清指示灯,被一旁冲出来的汽车撞得当场侧翻。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内脏疼得近乎粉碎,一瞬间我感受到死神的降临。
我用力发出虚弱的声音和司机呼救,半天没听见回应才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
暴雨不停冲刷着车窗的碎玻璃,我的求救声被淹没在雨声里。
浑身的血液顺着伤口肆意流失,我体温迅速降低。
意识模糊间,我唯一想起来的人竟然还是许瑶。
幸好手机在衣服内侧,我用最后的力气强撑着给按下紧急联系按键。
手机自动拨出许瑶的号码。
一连三次,直到铃声响完她都没接听。
眼泪流进雨水里,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10
再次醒来已经被开车路过的华裔女生送进病房里。
许瑶脸色苍白地守在病床前。
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看着好不可怜。
我直接闭上眼不愿意再看她。
她脸上慌乱起来,声音带着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刚刚从国内赶过来,阿城.......江城他被下了病危通知书,说想最后看我一眼,我.......”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去看谁是你的自由。”
是我又一次自作自受。
非要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才愿意相信自己始终在她心里没有一席之地。
呼吸间断裂的肋骨疼的我额头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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