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连载中
已被朕下令处以极刑。”说着,身后的太监将一整块带着血的包袱丢下。两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出来。花鸢和贺司宸吓得尖叫,贺文景将他们护在身后。云倾看见那些残躯的一刻,心脏处的钝痛变成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她浑身颤栗。“爹!娘!”当年她国色天资,姝丽
状态:连载中 作者:云倾贺文景 16.08 千字更新时间:2024-12-17 09: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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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新书《宠妾灭妻?重生嫁前夫的冷面皇叔》由折桑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主角云倾贺文景,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复仇虐渣+双洁+打脸+甜宠】云倾重生了。前世被哄骗成婚,替渣男贱女养外室子,被残害致死,连父母亲也被利用处以极刑,全家丧命。云倾死不瞑目。再睁眼,回到赐婚当天。堂妹要抢走赐婚?赶紧拿走。转头选择嫁给太子那快死了的皇叔——宸王。极品亲戚,果断割席,抄家流放,渣男贱女,悔不当初,连给她端茶的机会也没有...
“来人呐,快来人!”
云倾瘦弱的身躯仿佛一片萧瑟的枯叶,瑟缩着,拖着一双废腿,艰难地往外爬,爬过的地方,顺着膝下淌出一汪鲜红的血迹。
“嘎吱”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一道妖娆妩媚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啧啧啧,堂堂太子妃,竟然如此落魄。”花鸢笑道。
云倾有些羞愤地看向花鸢:“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和我说话,滚出去。”
抬眼,就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她的孩子!
云倾仿佛看见希望一般,手伸向贺司宸:“宸儿,快去求你的父亲,去救救你的外祖父,他们真是被冤枉的!”
贺司宸却一反以往乖巧的模样,嫌弃地避开云倾伸过来地手。
“你这恶毒的女人,抢了我娘的位置,还想让我帮你。”
“你们全家都该下地狱!”
云倾伸直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的娘?什么意思?”
上方耳边传来花鸢的声音:“太子妃听不懂吗?司宸是我和太子的孩子。”
云倾双眼赤红,愤恨地看向被太子贺文景从青楼接回来的女子:“什么你的孩子,你胡说什么?”
花鸢笑得很是嚣张。
“当年若不是我身份低贱,不能当太子的妃,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这个位置。”
“如今太子的皇位已是唾手可得,该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时候了。”
云倾的心仿佛被刀狠狠一刺。
贺司宸是她这辈子的依托,也是她这辈子的骄傲。
她不能生育,自从收养了这个孩子之后,她便将贺司宸视若亲子,凡事亲力亲为,呕心沥血。
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孙,不嫌其蠢笨,一遍遍教其识文断字。
多少个日夜,云倾差点把自己逼疯,都未曾舍得对贺司宸说一句重话。
刺客袭击,她不顾危险将其从刺客刀下救出,为此废了一双腿,整日只能瘫痪在床。
忍受着外人的怜悯,太子的厌弃,下人的慢怠,她都不曾有一丝怨言。
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是一个青楼女子踩着她的尊严,笑她不配。
是她苦心竭力养大的孩子怨毒的诅咒,诅咒她下地狱!
云倾心如刀绞,用力按住心口,弯腰大口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们做梦!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做梦的是你!”贺文景一身储君蟒袍走进来。
贺司宸和花鸢纷纷扑向贺文景。
“父亲!”
“夫君!”
贺文景温柔地对他们说:“傻瓜,本宫明日登基,你们应该叫我父皇和皇上了。”
“父皇。”
“皇上!”
贺文景温柔地看着他们,而后一脸厌恶地看向瘫在地上,瘦得没有人样的云倾,眼中满是嫌弃。
“云倾,谁允许你对我未来皇后如此不敬的。”
“皇后?”
云倾一脸震惊地看了看花鸢,又看了看贺文景。
“没错,鸢儿将会是我的皇后。”
“而你,若不是你家中的权势,真当我会看上你吗?”贺文景嫌恶地看向云倾:“你们云家拥兵自重,企图谋反,已被朕下令处以极刑。”
说着,身后的太监将一整块带着血的包袱丢下。
两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出来。
花鸢和贺司宸吓得尖叫,贺文景将他们护在身后。
云倾看见那些残躯的一刻,心脏处的钝痛变成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她浑身颤栗。
“爹!娘!”
当年她国色天资,姝丽无双,太子高调求娶,曾令多少名门闺秀羡慕。
可事实上,进太子府当晚,太子便派御医为她诊脉,宣称她不能怀子,从未近身与她同房,云倾为不能怀子甚感愧疚,太子心疼她无后,特意从皇后旁支抱来一个孩子给她抚养傍身。
八年来,因云倾知道自己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也念及太子不曾嫌弃她不能生育,便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贺司宸身上。
后来,她双腿因救贺司宸被废,贺文景将花鸢从青楼带回来时,她委屈忍下。
只要孩子还在,她就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云家为她,几乎倾尽全力协助贺文景登位。
可没想到,最终云家竟落得被诬陷谋反,处以极刑的下场。
贺文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是一片冷漠。
“云倾,你和你云府能为我助力,是你的福分。”
“念在你这么多年教养宸儿的份上,就给你留一个全尸,也算是朕对你的最后一点情分。”
说着,便长袖一挥,有太监送来白绫。
云倾咬牙切齿地看向贺文景,双目猩红。
“贺文景,你忘恩负义,诬陷忠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贺文景怒斥:“放肆!敢诅咒天子,你当真嚣张至极!还不动手!”
太监听到吩咐,直接上手,将白绫缠在云倾的脖颈上,一寸寸勒紧。
贺文景带着贺司宸和花鸢,看也不看地离开。
脖颈被死死勒住,空气越来越稀薄,看着外面清寒的月光,云倾眼角留下一滴泪:“爹,娘,倾儿对不起你们。”
云倾带着满腔恨意,缓缓闭上眼睛。
......
“**,快醒醒,再醒就来不及为皇后献舞了!”
云倾心想:她腿早废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如何能献舞。
恍惚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圆圆的,有些婴儿肥的一张脸。
惜月?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在她嫁给太子三年后,为了护她,被贺文景一脚踢死。
云倾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惜月,你来接我了?”
惜月摸了摸她额头:“**你怎么了,醉酒还没醒吗?”
云倾一愣,什么醉酒?
惜月小心将她从榻上扶起来:“您不是要给太子和皇后献舞吗?再不去,宴会都要结束了。”
太子?献舞?宴会?
云倾猛地起身。
“我现在几岁?”
惜月逗趣地说:“我的好**,您如今碧玉年华,花容月貌,和您太子哥哥最是相配了。”
云倾脑子里嗡的一声,僵在原地。
十六,她才十六?
她回到了八年前。
回到了赐婚太子的这一天!
这是老天爷给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吗?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上辈子她担心献舞出差错,不敢喝酒,这辈子为何会醉酒呢?
就在这时,云倾身边的另一个丫鬟灵羽匆匆跑进来。
“不好了,**,奴婢一早为您准备的霓裳舞裙不见了。”
惜月急了:“怎么会不见呢?不是一直在那放着吗?”
灵羽也焦急地说:“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只是出去吩咐人去给**准备醒酒汤,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怎么办?”惜月转头看向云倾,“要不奴婢去找人借借?”
羽灵:“这是**特意为今日准备的,亲自缝制了三个月,光是上面的金丝,就用了三十两重,更别说**亲自缝制的心意了,哪儿是一般舞裙比得上的啊。”
身为云倾的贴身丫鬟,惜月最是清楚**对太子的感情,**对太子倾慕已久,非卿不嫁,若是不让**嫁太子,说不定又会闹着跳湖。
“**你别急啊,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不跳了。”这一次,她不会再复蹈前辙,任凭他人欺辱了!
“总会有......啊?”惜月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不去献舞了。”
有了老夫人这颗定心丸,柳氏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
站在门外的云倾嘴角一扯。
果然,他们打算将事情遮掩住。
若不是这封信是她特意请父亲写的,还真就被他们蒙在鼓里了。
说不定,这种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毕竟此前她的心思全都在讨好太子身上。
如今她重生了,绝不会再让他们轻易蒙骗。
云倾淡淡一笑,而后朗声说道:“祖母,倾儿来为您请安了。”
里面传来茶盏摔在地上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来传来老夫人的声音:“进来。”
云倾走进房内,就看见云老夫人,二叔云清河和二婶母柳氏坐在椅子上,地板上还遗留着些茶渍,破碎的茶杯已经被收拾走了。
云倾对云老夫人行礼:“祖母。”
云老夫人:“您如今既已赐婚宸王,没什么事,就不要老来我这,好好准备你的婚事才是。”
云倾笑着说:“孙女知道,只是得知父亲有寄信给祖母,便想来看看。”
云老夫人一僵,是谁把信的事情告诉云倾的!
不过就算云倾知道也没关系,随意打发了就好。
她淡定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闻你赐婚的事情,来问一问。”
“你安心准备你的婚事,这些不要你操心。”
“可是。”云倾装作疑惑的样子,“父亲也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是要把云家的管家之权交给我,让我在进王爷府之前,好好学一学如何管家。”
“孙女便想来问一问二婶母,这管家之权何时交给我呢?”
此话一出,另外三个人都僵住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云重山不仅给老夫人写信,还给云倾写了一封信。
真是狡诈至极!
老夫人有些不悦:“既是管家,那便跟在你二婶母身边学一学,你一个小姑娘,整个云府交给你怎么放心。”
柳氏也赶紧说道:“就是,你那王府有什么好.......”
还没说完,就被老夫人用眼神及时制止了。
云倾心中有些好笑,他们为了这掌家之权,连王府都敢瞧不起。
这般遮遮掩掩,都不肯让她管家,是有多害怕她掌家。
既如此,她更势在必行了。
父母亲不在,她要帮父母亲护好云家的家财。
“那哪儿成,王爷府家大业大,咱们云府小门小户的,我跟在二婶母身边,能学到什么东西啊。”
“莫不是二婶母不舍得把这管家之权交出来吧?”
柳氏一僵,她确实不想交出来,云清河那点俸禄根本不够她塞牙缝的。
老大家的则不同,在外行军打仗,战利品丰厚,除去上交朝廷的,还能留下不少珍宝,还有皇上的赏赐,只要一打胜仗,好东西就如流水一般赏赐下来,这些年她替老大管着家,从中捞了不少油水,还偷偷补贴娘家。
这么好捞油水的机会,她怎么舍得让出去!
况且云薇薇的嫁妆还没攒够呢。
以前她以为云薇薇只能嫁给一个普通勋贵人家,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有福气,能嫁入东宫,做太子妃,如此一来,在嫁妆上肯定不能含糊,必须得拿得出手。
她正谋划着再拿一些赏赐去当铺换些银两,给云薇薇添嫁妆。
她还有一个儿子,也差不多到娶妻的年纪了。
这么多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呢!
“怎么会,我这不是担心你年纪小,管不好家嘛。”
云倾无所谓道:“管不好便管不好,难不成二婶母还能因为我管不好自己家,为难我吗?”
她管的是自己家,父亲都放心交给她管,一个外人何必操心那么多。
柳氏一僵,踌躇着说:“自然,自然,都是你父亲的钱财,我只是担心......”
云老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柳氏一眼。
一个长辈,还能被后辈拿捏,真是丢人现眼。
不过云倾也是,身为后辈,竟然对长辈这般咄咄逼人,实在不像话。
以前那听话温婉的云倾哪儿去了?
云老夫人语气冷淡地说:“既如此,那便我来管家吧,倾儿跟在我身边学。”
总归不能让云倾接触到府中的账,她是云重山的母亲,由她来管家,云倾总不敢说什么吧。
云倾语气淡定地说:“祖母能亲自管,倾儿自然没有不愿的。”
云老夫人得意地看向云倾,神色缓了缓。
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见云倾继续说道:“只是,祖母,在此之前,孙女得先查查账,若是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孙女是找您要吗?”
柳氏听到这话,急了,这分明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她监守自盗。
“怎么可能会少!”
云老夫人瞪眼看向云倾。
什么意思?
她这是怀疑他们私下藏了东西?怎么敢这般无礼!
若是云倾故意藏起几个东西栽赃她们,也要她赔?
果然是那贱女人的孙女,一路货色。
这事本就是柳氏在管,若她执意趟这浑水,真的出了问题,还得她来背锅。
她不清楚柳氏管家的这账到底如何,看她一副惊慌的样子,怕是一笔烂账。
想到这,云老夫人赶紧说道:“你既要查账,那便索性让你来管家吧,若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反正她是这云府的老夫人,云倾总不能亏待了她。
什么?
管家权真的要交给云倾那贱丫头?
听到老夫人的话,柳氏心如死灰。
那她女儿的嫁妆,儿子的亲事,娘家兄嫂的家用,她和老爷那些富贵生活,不就全没了吗?
她恶狠狠地看向云倾。
都是她,那么多事,害得她断了这些钱财来源。
云倾笑盈盈地开口:“多谢祖母,倾儿一定会好好打理府上的。”
转头看向柳氏:“那就麻烦二婶母尽快理清账册,交给我哦。”
说完,便带着惜月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柳氏还失魂落魄,沉浸在管家之权流失的悲伤中。
云老夫人眯着眼,审视地看向柳氏:“柳氏,这些年,你到底贪墨了多少。”
柳氏惊慌失措地解释:“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做,我都是按照母亲的要求做的。”
若是让老夫人得知她贪墨了那么多东西,恐怕老夫人也不会饶了她。
现在就只盼望着云倾那丫头看不懂账本。
也是,云倾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从未掌过家,也从未接触过账本。
肯定看不懂那些密密麻麻的账本。
而且她也在账本上做了手脚,一般人定然看不出来。
想到这,她心里有了底气:“儿媳什么都没做。”
一旁的云清河也帮着说话:“娘,柳氏她没这个胆子,您就放心吧。”
云老夫人朝她瞥了眼:“最好如此。”
云倾回到碧落阁,坐等柳氏把账本和钥匙上交过来。
晚上入睡后,云倾梦见了前世。
但这一次,并不是梦见在东宫,回到了贺司宸被刺客抓走,她不顾危险将贺司宸救下,反被刺客抓走时。
刺客目标是贺文景和贺司宸,没有抓到他们,刺客便在她身上报复,受尽各种折磨,也是那一次,她的双腿被废。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等到贺文景来救她。
就在她以为会命丧于此时,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现了。
将抓她的刺客斩杀,将她送回太子府。
之后便消失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云倾从梦中醒来。
难怪她今日会觉得那个戴面具的男子熟悉,竟然和前世救她的恩人那么相似。
会是他吗?将她从鬼门关里救出来的那个人。
当夜,宸王府。
贺沉回到宸王府,吩咐了一些事之后,便去歇息,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梦中,桃花树下,出现了一道纤弱的身影,微风吹来,花瓣簌簌落下,落在她的发间,女子的身影隐隐约约,怎么也看不清。
过了许久,女子才微微侧身,摘下肩上的花瓣,清丽的声音传来:“为何会这般,这桃花,看着倒是比我自由呢。”
贺沉在墙角,控制不住地抬脚想走过去,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梦境到这,贺沉猛地醒来,捂着还隐隐作痛的心口。
他为何会在梦中看见云倾?
难道是因为今日见到的原因?
可他们以前从未见过啊。
自己又为何会躲在角落里?
贺沉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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