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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完整文本

沈绰沈碧池 著

奇幻完结

余青檀回道:“暗卫前后查过了,并没...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推荐给你的朋友

状态:完结  作者:沈绰沈碧池  17.72 千字更新时间:2024-12-10 09: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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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宸出了小小的闺阁,沉着脸问对面迎上来的余青檀:“都看清了吗?”余青檀回道:“暗卫前后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属下看着,四小姐从树上掉下来时,也不像是藏了...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完整文本
白凤宸出了小小的闺阁,沉着脸问对面迎上来的余青檀:“都看清了吗?”

余青檀回道:“暗卫前后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属下看着,四小姐从树上掉下来时,也不像是藏了什么武功底子。”

白凤宸的两条长眉就蹙了一下,愈发不解这个丫头。

他穿了那***专门穿过的衣裳,她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这世上,但凡光明黑暗所及之地,从来没有什么能瞒得了他!

她除非一无所图,否则,如何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查南明御,不可打草惊蛇。”白凤宸听懂了沈绰的暗示,刚才在房中,却故作糊涂。

余青檀俯首,默默应了,心中暗叹,沈家四小姐的枕边风,果然吹得厉害。

再查下去,南诏的王爷,都快被砍光了。

沈绰小院外面,后知后觉的沈府上下,已经乌泱泱跪下了百来人,见白凤宸可算出来了,又没有停下训话的意思,就只好挪着膝盖,让开一条道来。

白凤宸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穿过人群,向外走去。

“哎呀!”沈胭脂捂着额头,一头栽倒在道中央。

这一晕,晕在白凤宸脚前,晕得身姿曼妙,曲线婀娜。

董桂娇慌忙去扶女儿,“主上息怒,胭脂她身子娇弱,最近昼夜勤加练习舞技,废寝忘食,这会儿又跪得久了……”

话没说完,白凤宸已经面无表情,从沈胭脂身上迈了过去,连踢都懒得踢开。

余青檀紧跟着,也迈了过去。

沈府上下:……

——

沈无涯的四个女儿,此番全都随着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返回不夜京,成了南诏一桩轰动全国的大事。

就连沈家给女儿送行的队伍,马车也是最多的。

府门前临行,沈绰经过沈相思和沈胭脂身边时,深深看了这双姐妹花一眼。

前世里,花朝节那晚之后,她离开地太决绝,回来地又太狂暴。

白帝洲大国师,天下第一摄政,想要谁的命,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她只顺便交给了当时看起来极为顺眼,又最为无害的南明御去办了。

董桂娇和她的这一双女儿,还有所有花朝节那晚冷眼看她热闹的人,全都被南明御以最快的速度,如风卷残云般处决,之后呈上长长一排死状各异的人头。

至于花朝节那晚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沈绰想起那件事,就觉得恶心,也并未再过追究。

反正不管是谁,所有人全部弄死,就完事!!!

而如今重生,也许是上天给了她一次纠正错误的机会,也许是想让她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总之,她不会再那么草率。

沈绰冲这两姐妹笑了笑,笑得人心里发毛。

沈胭脂被这一看,就差点哭了,转身拉着董桂娇,“娘啊!老四她看我!”

大庭广众之下,董桂娇把衣袖扯回,压低声音呵斥:“出息!”

这个二女儿始终是不成器的,于是又对长女沈相思道:“娘交代你的都记住了?”

沈相思心机就深沉许多,默默点了点头。

车队出发。

沈相思和沈胭脂在最前面,美滋滋地带着贴身丫鬟,共乘一驾马车,招摇过市,后面满满当当的箱笼,又各有一驾车马跟着。

为了能将这俩人送进不夜京,沈若行煞费苦心,三天之内,紧急招揽了十余名色艺双殊的美人,均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出身,美其名曰献与摄政王做舞乐女史。

南诏美人向来生得腰好,跳起舞来,更加风情万种,在整个白帝洲是出了名的。

而白凤宸六艺通神,天下皆知,对歌舞更是极为偏爱,传闻王府豢养了专门的男女舞乐师,有数百人之多,日夜笙歌鼓乐不绝。

所以,沈若行此番投其所好,他倒也没拒绝,欣然照单全收。

后面的车里,沈绰没有什么行李,只带着小薰,与沈碧池共乘。

她一脸不情愿,掀开窗帘一角,望着梦华院的方向,眼尾微垂,华丽而神伤。

那不经意间露出的半张脸,惊艳了路边看热闹的众人,惹得阵阵唏嘘。

余青檀此前为她专门遣了一辆马车过来,毕竟主上睡过的女人,总要与旁的不同些。

然而沈绰不愿,她不想跟白凤宸沾上什么特别的关系。

若是可以,不夜京这一趟,她宁愿不走。

“你干嘛跟我挤一辆车?是想看我寒酸?”车里,沈碧池抱着自己的小包袱,气了半天,憋不住了。

沈绰懒得理她。

小薰如车里有会咬人的狗一样,护在小姐身边,“我们小姐说了,有的人小门小户,不懂规矩,不知天高地厚,想得实在是太多了。”

沈碧池听不懂,当她在骂自己,“你们什么意思?”

小薰也不懂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反正小姐离家时不让收拾衣物,就是这么说的,她就原话学了一遍,叉着腰一哼,“若是什么都说透了,那还是小姐吗?”

言下之意,她家小姐才是小姐,沈碧池一个庶出,跟下人没什么区别。

沈碧池见识过那天沈绰打人的厉害,狭小空间里也不敢放肆,就只能狠狠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走着瞧!”

说着,别过脸去,拉开另一侧车窗往外看。

都城门口,禁军林立,旌旗招招。

南皇亲率百官出城,为白凤宸王驾送行。

沈家的车马到此,按规矩全数下车,所有人叩别故土和君皇。

便有女子悄悄垂泪,自知此一去,山高水长,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沈绰立在人群中,低着头,也是工工整整三拜,心中拜的却是那住在山中梦华院里的神明。

南月笙的目光,在花枝招展的众女子中,找到沈绰,忽而有些惋惜。

那一晚,她一舞惊天下,不知让多少男人后悔,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如此明珠,抢先一步,将美人占下。

可惜他们只知道她是人间绝色,却不知曾经这明珠蒙尘之时,自己是如何的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更不知道,这明珠后来杀起人来,是比白凤宸还残暴的世之公敌。

一行人等,拜别南诏后,便由一队轻骑过来接管。

这些骑兵,人人绛红锦袍,腰间金腰带,走近细看,各个胸口皆以金线绣了支凤翎。

沈绰认得,这是白凤宸的驾前亲兵,因向来以冷酷铁血、奉旨杀人著称,被白帝洲上下送了个诨名,“凤杀”。

所谓凤杀四出,天下震动。

对于这个称呼,白凤宸也欣然笑纳了。

这一队凤杀中,领头的那位,颇为年轻,也长得英气,勒马在众女子前扫视一番,手中马鞭一挥,开口下令:“全部脱光!”

沈绰这一巴掌,卯足了全身的劲儿,披风下的满身璎珞,哗啦啦,叮咚作响。

重生后的这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十分克制,努力做个端庄贤良的大家闺秀!

可这姐妹三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她强压着的满身暴脾气早已忍无可忍!

“啊!”

沈相思花儿一样的人,当场被掀翻在地,挨揍的那半张脸,登时肿了起来,不但映出五指印子,还因着着沈绰手掌上的璎珞链子硌得,起了数道错落的红凛子,乍一看去,如被人用刀划了个大花脸,煞是骇人!

好狠一巴掌!

在场所有人,又是倒抽一口凉气,兰公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庆幸。

他们怎知,扇耳光这种事,沈绰当国师的十年,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可以打人噼啪作响,自己却手掌不疼,而且想要巴掌印就有巴掌印,若想没有,也能打掉了牙齿,旁人都看不出半点痕迹。

“沈绰,你竟敢动手打人,莫不是做贼心虚?”沈胭脂见此情景,嘴上还要逞强,心中却是骇然,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沈绰见一巴掌居然没镇住场子,心中更加不悦,二话没说,回手抄起身侧小几上供着桃花枝的细颈白瓷花瓶,咔嚓一声敲在桌角,瓷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她几步将沈胭脂逼到墙角,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掐着半截花瓶,将参差狰狞的断口指向花容失色的脸,“我沈绰如何,永远都轮不到你们几个说三道四!记好了,从今往后,谁再敢在我背后动半点非分之想,我就让她求仁得仁,此生再也没地方抹胭脂!”

这一声,任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不是威胁,而是警告!

沈绰的脸,未施粉黛,纵是国色,也苍白而阴郁,双眼仿佛无底深渊,直通地狱,她将头微微一偏,鸦羽样的睫毛,缓缓轻掀,嗓音更沉,“懂?”

“懂……懂了……”

沈胭脂吓得连眼珠儿都不敢乱动一下,本想要嚎啕撒泼,可嗓子眼儿被因威压而来的恐惧堵着,哭声就又被噎在半路,强行憋了回去。

“还有哪个对我的脖子感兴趣,站出来!”

啪!沈绰甩手将手中半截瓶子摔了个粉碎,目光将在场众人全部扫视一圈。

门口那些看热闹的,就立刻纷纷将目光移向别处,再没人敢与之对视。

这次,沈绰离开时,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更宽的路来,任由她跨过门槛,迈入冰凉如水的夜色之中。

身后,是沈碧池绝望的嚎哭,还有沈胭脂姐妹恨毒了的目光。

前世,在里面瘫坐哀嚎的,是她沈绰,除了小薰,又有谁曾经给过她半点怜悯?

就连从昆明宫闻讯赶来的姑姑和爹娘,也是一脸的厌弃和不耐。

他们怪她没有城府,没有心机,不识大体,不顾大局,出了这种事,非但不懂得掩盖不堪,还要闹得人尽皆知!

她不但将沈家的脸面丢了个精光,还给皇上惹来了无数麻烦!

她不是受尽惊惧和屈辱,应该被家人好好呵护安慰的女儿!

她是那罪该万死之人!!!

沈绰脚下每踏出一步,杀机仿佛都能开出血色的莲花。

可这一身的戾气,乍一翻滚,很快又被另一个念头轻轻盖过。

这辈子努力做个好人,再也不给他丢脸,再也不惹他生气……

想到墨重雪,沈绰绷紧的嘴角,重新挂上一抹柔和上牵。

过了今晚,就去找他,跪在他门前,娇滴滴地唤一声师父,这乖乖徒儿,他不要也得要!

——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处角落,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门外上下前后,布满了暗卫,如一张密不透风的金钟罩,将屋子里面的人,牢牢护了起来。

房中,频频传出男人深陷昏迷之中的隐忍闷哼。

床榻上,如雪银发,瀑布一样铺落到地面,男人衣衫半掩,面如金纸,两眼紧闭,难掩天下无俦的盛世风华。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小小的银刀,只有掌心大小,却因用力过猛,两侧刀刃深深嵌入血肉中,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染了床边一片殷红。

床边凳上,坐着个青年,身穿青色长袍,正小心翼翼地转动男人头顶几处要害的银针。

直到最后一根银针拔出,男人长而整齐的睫毛,才终于激烈地簇动了几下,之后,唰地掀起。

一双瞪大了眼睛,空茫地望着帐顶,通身绷直僵挺,如一具华美的死尸。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凤眸,眼尾轻轻上扬,生了完美的弧度,还带了些许薄红。

“主上,回神!”耳畔,青衣男子一声轻唤。

男人的睫毛忽而微颤,之后,吐出长长一息,双瞳逐渐凝聚,之后如劫后余生,光芒大盛,是前所未有的澄明!

冲破生关死劫,化境已成!

“青檀,辛苦了。”他坐起身子,将如水样的黑色丝袍拢起。

嗓子有些黯哑,却是昆山玉碎,闻之入骨三分。

“恭贺主上,更上一层楼!”

余青檀欣喜,扶男人起身,伺候更衣,“属下已经派人查过了,今晚的饮食用器都没有问题,唯一可疑的,便是之前冲撞了您的那个酒醉的侍卫,身上曾被人用了见不得人的药粉,不想歪打正着,反而激活了您的血脉,这才能一蹴而就,强行冲过了压制已久的关隘!”

“呵,哪儿来的那么多巧合,想必是南诏人的安分日子过腻了。”男人摊开手掌,长眉微凝,眼帘忽闪了一下,阴影掠过,危险如斯,“尸体可处置好了?”

他的掌心里,安然躺着一把染满鲜血的百宝裙刀,做工奇巧,不该是小小的南诏国所出之物。

“这个……”提及此事,余青檀神色艰难,扑通一声,屈膝跪下,“主上恕罪,是属下等失职,那女子非但没死,反而大肆哭闹,属下派人折返时,已有禁卫军给压了下去。”

“哦?”男人的一侧眉梢,陡然轻扬。

那样都可以不死,还有劲儿兴风作浪!

余青檀匍匐在地,牙关紧绷,“主上息怒,属下这就亲手善后,将所有人知情之人全部灭口,将功补过!”

“不必了。”男人沉沉一声,将掌中裙刀重新攥紧,全不顾掌心的伤口还在淌血,“光明正大地找出来,带回不夜京,慢慢处置。”

那女人若是与今晚的事有所瓜葛,必审出背后主使,一并弄死。

可若真的只是个倒霉的……

更要弄死,哭哭啼啼,吵死!

余青檀悄悄低头,给自己提了个醒。

主上开荤了,以后办事,要多用下半身替主上思虑。

不,是替主上的下半身思虑。

白凤宸听了头疼,歪坐在榻上,闭眼揉着眉心,百口莫辩的痛苦。

之后,将手狠狠撤下来,对外面一声吼:“余青檀,怎么回事!”

他早就把那坨屎给忘在后脑勺了,她怎么爬过来了?

余青檀就一溜烟儿地跑了进来。

“主上息怒,那位沈小姐她……,没人敢拦啊……”

沈碧池昨晚在暖阁赖着不走,余青檀和下面的人,也不敢就将人再送回去,万一主上忽然要用呢?

本想着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就由着她了。

结果,没想到她一大早,梳洗干净,就一路摸来了镛台。

而且,沿途一旦遇到阻拦,就两手叉腰,搬出白凤宸来吓人。

大概意思就是,我是摄政王在这王府中唯一的女人,你们谁敢动我,看我让王爷neng死你!

你若是个绝顶高手,在这王府中,必定是举步维艰。

可她一个女子,张嘴闭嘴就是你们王爷被我睡了,居然反而所向无敌!

于是,沈碧池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闯了过来。

“原来,天下人谈之变色的摄政王府,就是如此的戒备森严啊,一大早就被我三姐打了个对穿!”

沈绰抱着汤婆子,走下台阶,从沈碧池身边走过。

她哭得肝肠寸断,痛心疾首,俨然被人始乱终弃一般,一大早精心梳起了盘髻,做了妇人的打扮,这会儿也是钗横发乱。

见沈绰经过,忽然冷不防,抱住她的腿,“裳儿,我知道你花朝节那晚所托非人,如今又心悦主上,不能自拔,但是,你能不能摸摸良心,说句实话,那天晚上,在你更衣厢房中的人明明是我,是我好心帮你收拾衣物,才偶然邂逅了主上,这件事大家都看见了的。你说实话啊,主上他喜欢你,必是不会计较你清白已失的!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啊!”

“……”

沈绰低头,有些无语。

所有的话,都被她说尽了,一面楚楚可怜,一面让她百口莫辩。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蹲下身子,挑起沈碧池的下颌,眼角微微一跳,眸光中悄然浮起一抹戾气。

又想杀人了。

前世,在天启宫里,她曾经养了一只鹦鹉,但是因为太吵,害她没办法睡午觉,就直接拧断脖子,丢了出去。

沈绰的手,轻轻抚上沈碧池的脸,目光忽而变得怜悯。

师父教过,只要角度得当,不需要很大的劲儿,就可以拧断一个人的脖子,让他毫无痛苦地当场气绝身亡。

她前世试过很多次,的确很管用,甚至还用这个手法,亲手拧死过一个不成器的皇帝。

此时,虽然年纪小了点,力气弱了点,可对付沈碧池这种弱鸡,足够了。

“三姐,你好吵。”沈绰温柔道。

说着,双手捧起她的下颌,左右寻找,想看看从哪个角度下手,可以更利落。

沈碧池就算再傻,也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杀意吓着了,刚才还哭天抢地,这会儿忽然就呆了。

“裳儿!”

白凤宸沉沉一声,猛然从上面传来。

“不要脏了手。”

沈绰抬头,双眼中尽是被打断的杀意,还有不忿。

“是你心疼了吧。”

她丢开沈碧池的脸,扔了他给的汤婆子,起身扭头就走。

沈碧池终于死里逃生,吓得一身冷汗,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主上救我!主上救我!她要杀我!”

没爬到一半,就被跃出的暗卫给拎起来,带走了。

余青檀看着沈绰的身影越走越远,瞅了眼白凤宸,有点着急,“主上,凰山天火之事,还该天妩姑娘说清楚,总用威吓,伤感情。”

白凤宸瞪了他一眼,“你又知道!”

余青檀赶紧哈腰,“……,不敢。”

“放出消息,就说南诏沈氏之女,身怀凰山天火,而且,今晚会与堕龙之主墨重渊泛舟水上。”白凤宸转身入了镛台更衣。

余青檀追进去,“主上,这个时节泛舟很冷的,主上,到底是安排哪个沈小姐啊?主上,这么危险的事,要不要多派些人手……”

“你说呢——?”里面,是白凤宸拉长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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