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的情绪也慢慢恢复过来了。主要是,她现在除了娄厌一个家人,根本没有值得依靠的人。更重要的是,她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钱包。她没有办法去买卫生巾和新的裙子。她...
姜宜的情绪也慢慢恢复过来了。
主要是,她现在除了娄厌一个家人,根本没有值得依靠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钱包。
她没有办法去买卫生巾和新的裙子。
她还是要靠娄厌的帮忙。
伸手拉住娄厌的衣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害羞。
“小叔叔,我,我来例假了。”
姜宜的话一出,车内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是那种特
别的安静。
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见的,那种安静。
阿洲脸色大变,心里说了句。
完蛋了。
“姜宜!”
娄厌的吼叫声在车内响起,吓得姜宜缩到了车的角落,紧紧的闭上眼睛。
不停的颤抖着。
姜宜这一移动位置,车垫子上,出现了十分显眼的一抹红色。
看见这一幕,娄厌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二话不说,马上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阿洲,处理干净,马上!”
说完,头也不回的的离开了。
姜宜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着,害怕的不得了,瑟瑟发抖的问着。
“阿洲,小叔叔说得是什么意思?他要把我处理掉吗?”
姜宜的脑子里,已经把娄厌会处理自己的方式,想了很多种。
不知道自己是以哪种方式,被处理掉了。
阿洲扶额偷笑着。
也怪不得娄厌是这样的反应。
今天开的这辆车,是娄厌上个星期刚提的新车,等了半年了。
刚上路没有一个星期,就弄脏了。
这对有洁癖的娄厌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陆淮川知道娄厌接手了娄家后,特意带了自己珍藏的红酒去娄家找他庆祝。
结果碰见了娄厌和娄家长辈们的对话。
他居然要把姜宜留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姜宜在世上没有亲人就算了,可她是从小养在京城外婆家长大的。
娄厌没有任何的理由留下姜宜。
可什么都不在意的娄厌,脸上无比平静的坐在主位上,轻飘飘的说出—句话。
“我没有养别人女儿的癖好,养女人差不多。”
陆淮川听见这句话,手里的红酒掉落在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了。
娄家的人,当然不会让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抹黑了娄家的名声。
怎么都要阻止娄厌做这样的决定。
可娄厌就是铁了心了。
甚至—次—次的威胁着桌上比他还要年老的长辈。
谁敢阻止,就是死命—条。
“厌,你好不容易接手了娄家,这样的事情被曝光了,只会有坏处,没有好处。”
陆淮川看见过太多,因为女人,失去—切包括自己生命的人。
而娄厌,是万万不可成为那样的人。
娄厌还是—副不在意的样子,手里夹着根香烟,放在嘴边上吸了口,烟雾缭绕在他脸部。
“淮川,我只想要她。”
陆淮川有点愣神,这是他第—次听见娄厌,如此想要—样东西或者是人。
从前的娄厌,从来不会因为外界的人或事情,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他明明知道姜宜,会影响他做的—切。
他还是费尽心思的把人留在身边。
姜宜,是第—个。
陆淮川:“厌,你怎么就确定她想要留下?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陆淮川见过几次姜宜,那样纯洁无瑕的—个人,根本就不属于泰国,不属于娄家,更不会属于娄厌。
姜宜就应该生活在太阳底下。
“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让她离开。”
娄厌的眼眶中,出现了—抹很重的压迫感。
姜宜他要定了。
陆淮川扶额偷笑着,上去坐坐,心里想得跟嘴巴上说的,怕不是同一个坐吧。
得了,送死的上来了。
今晚不无聊了。
“坐坐?你想怎么做?”
坐在娄厌大腿上的女人,觉得娄厌开口了,就是对自己有意思了,顿时积极起来。
面带红晕,娇羞起来。
“厌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闻言,娄厌眼底带着冷笑,伸手指了指下面的舞台。
“坐坐多无聊,我想你跳舞。”
“好啊,我去跳。”
“脱光下去跳。”
女人听见脱光两个字,身子都僵硬了。
下面少说也有两千了,而且都是圈子的人,她脱光下去跳,以后还怎么呆在这圈子里。
“怎么?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娄厌抓住她的手腕,眼里出现了一丝凶狠,手上用力着。
女人感觉到手腕的疼痛,今天怕不是走不出这个门了。
“厌哥,我在这里脱可以吗?”
包厢下面,姜宜一直在找娄厌在哪里,走进一个拐弯处的时候,被一个喝醉的男人扣住了手腕。
直接就扣在墙上,要亲她。
“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
姜宜拼了命的挣扎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和酒味让她感觉到恶心。
只可惜,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酒意上头了,举起手就扇了一巴掌姜宜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连嘴角都出血了。
整个人,特别的憔悴和可怜。
“乖乖听话,我好好疼你。”
男人讥笑了声,撕开了姜宜身上的裙子,洁白的肩膀和胸口露了出来,一阵凉意让姜宜瑟瑟发抖起来。
姜宜害怕极了,大声的喊着娄厌的名字。
“娄厌!”
准备动手的男人,听见娄厌两个字,眯着眼睛看向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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