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蛇族身份尊贵的太子,为还父辈恩情迎娶鲤鱼族公主。我许诺她太子妃的尊贵身份,又对她宠爱有加。不曾想成婚当晚,喝下她递过来的化神酒后我却浑身疼痛化为了一只黑不...
我本是蛇族身份尊贵的太子,为还父辈恩情迎娶鲤鱼族公主。
我许诺她太子妃的尊贵身份,又对她宠爱有加。
不曾想成婚当晚,喝下她递过来的化神酒后我却浑身疼痛化为了一只黑不拉几的泥鳅。
鲤鱼公主当场吓哭,说我不是她的夫君。
我的小侍卫却摇身一变成了极品玄蛇,在场的宾客都在嘲笑我的真身。
父王更是直言小侍卫才是蛇族太子,说我是个冒牌货。
小侍卫与公主继续婚事,我却被剥皮取丹做成了肉干。
直到咽气时我都不知道,我好好的玄蛇血脉怎么会变成一只小泥鳅。
再睁眼,面前的公主笑意盈盈举着酒杯,“殿下请用。”
我下意识打翻这杯会让我化为泥鳅的酒。
1鲤鱼公主一时不备,酒洒在她脸上,她双眼一红,泪就滚了下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
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我木在那里,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我这是重生了。
周围宾客的吹捧声不绝于耳,“蛇族太子英俊潇洒,鲤鱼公主温柔美艳,这真是佳偶天成啊!”
“蛇族百年无龙脉出世,若是鲤鱼公主跃过龙门,这龙脉必然降生啊!”
听着那些说我与鲤鱼公主多般配的话若是前世的我可能会心满意足。
可我重生了,如今的我听着只觉得倒胃口。
她慢慢靠在我身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男人看了就会心疼。
可我早就不是曾经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玄曻了!
闻到她身上的土腥味我身形一软,借机躲过她的抚摸。
“公主见谅,我突然身体不适,今天的仪式就到此为止吧!”
鲤鱼公主原本的笑僵在了脸上,姣好的身姿还贴在我的胳膊上。
“殿下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
是不想饮化神酒吗?”
她一靠近我,身上那股土腥味更明显了。
我只觉胃里翻滚,差点被呛得吐出来,在场的宾客看到这一幕后开始窃窃私语。
“看样子太子这是嫌弃公主身上的味?”
“难不成公主身上的味太重了!”
“毕竟是鲤鱼族啊,有味多正常了!”
是啊,鲤鱼族有味很正常,可要是土腥味就不正常了!
听着底下的窃窃私语,玉颜公主脸颊通红,她慢慢从我身边走开,随后不着痕迹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闻了以后,脸色顿时
难看起来,“殿下,容我下去沐浴更衣。”
看来她也闻到了那股不属于鲤鱼的腥味。
鲤鱼族公主,不说不食人间烟火了,至少也是整日待在河宫里,怎会染上那样重的土腥味?
我捂着鼻子,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看小侍卫的神情。
黑寅偷偷和她对视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下了然。
看来上辈子我变成黑泥鳅那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化神酒是我们兽族的新婚传统,为证真心。
喝下化神酒后无论怎么掩饰都会现出真身,正是因为如此上辈子并没有人怀疑我是不是被陷害。
听完药老的话,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这药膳我已经吃了好几年了,还是当初父王特意为我寻来的方子。
就是因为是父王安排的,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即使难吃我也都坚持着。
难道要害我的是他?
可我是他的儿子啊,他害我又有什么用?
我没有和药老解释那么多,失魂落魄回了柳庭,一进门黑寅就迎了上来。
“殿下这是去哪了?
怎么不等着我?”
他一靠近我,身上就有一股浓郁的腥味。
直到此刻我才幡然醒悟,这么大的味道,难道他与鲤鱼公主私下有什么勾搭?
我捂着鼻子试图隔绝那股腥味,那股腥味却见缝插针钻进我的鼻孔。
我没有回答黑寅咄咄逼人的提问,反问起他,“黑寅,你的年纪也快到了。
要是看上鲤鱼族哪个小姐告诉我,我去求父王给你赐婚!”
黑寅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不敢不敢,小的不敢!
殿下还未成婚,小的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没有忽略他眼中的狠戾,只是好奇他为何会对我有敌意?
平心而论,我对他并不差,反而把他看作半个兄弟。
我确实想不通他有什么理由害我。
想到上辈子他喝下化神酒后成了一条极品玄蛟,我不禁纳闷,“黑寅,你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黑寅是我幼时捡回来的小鳝鱼,当初父王瞧不起他的身份,是我软磨硬泡后才把他留了下来。
黑寅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回殿下,小的真身是一尾黑鱼。”
是啊,他就是鳝鱼没错,可为何会突然变成玄蛟呢?
想到那碗带有腥味的药膳,我的心沉了下去。
难道黑寅通过药膳给我下了血咒?
5“没事了,你下去吧。”
父王几次三番问起我的身体,催着要举行仪式,我只用身体依旧不适推脱。
为此鲤鱼族长甚至去了各族求药,只为压制他女儿身上的异味。
或许是我的态度让鲤鱼族捉摸不定,鲤鱼公主开始时不时过来慰问我。
每次求见,她总端着一副太子妃的架子。
甚至暗示要替我清理殿内洒扫的小丫鬟。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早就是柳庭的女主人了呢!
我看在眼里厌在心里,还未成太子妃便这般独断,他日若真成了太子妃,谁知道会成什么样子或许是鲤鱼公主的频繁造访又让我沾了晦气,一段时间下来,我的呕吐却越来越严重。
“殿下尝尝!
这是我在人间寻来的土方子。”
黑寅贴心的寻来了民间的方子,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却根本不敢吃。
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挥手打翻了滚烫的碗,药洒了黑寅一身。
他一言不发退了下去,此后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就在我以为还是躲不过婚事时,玉颜公主却抢先一步找到了父王。
“族长,我要退婚!”
当年母后离开的不声不响,父王对外宣传是母后弃他而去,可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母后那么爱我又怎会突然离去,其中一定有隐情!
“殿下,今日的药膳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寅端着我的药膳走了进来。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膳,我突然很反感。
“拿下去吧,我不想吃。”
黑寅并没有听我的命令,反而把药膳放在桌子上,拿出勺子递给我。
“殿下,这药膳于身体有益,您大病未愈还是多用些好。”
我抬手打断了递过来的勺子,“拿走!”
“殿下,您还是尝一口吧!”
黑寅对我的拒绝视若罔闻,他坚持的举动让我我感觉莫名其妙。
药膳而已,我不想吃就不吃呗,为什么一直这样坚持?
想到上辈子的事,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后背发凉,“先放着吧,你把这个送去给玉颜公主。”
我指着那些胭脂水粉让他给玉颜公主送过去,黑寅看着那些东西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临走时还回过头叮嘱我,“殿下,药膳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端起那碗药膳看了看,黑乎乎的,细闻一下有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想到玉颜身上的味道,我感到一阵恶心,赶紧把药膳倒进了院里的池塘。
他这么强调这药膳,说不定上辈子我变成泥鳅和这药膳脱不开干系!
此后每天,黑寅都雷打不动端着一碗药膳过来,“殿下,多吃点药膳对身体好。”
他炽热疯狂的目光总让我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为了躲过他的监视,我总借口让他去给玉颜公主送东西。
奇怪的是每送一次,黑寅身上的腥味就更浓一点,最后就算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
等身体稍微好转后,我立刻带着那药膳去找药老。
不等我进门,药老就变了脸,“殿下拿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味?”
我摇了摇手里的药膳,心想不愧是药老,这么远都能闻到。
等我把药膳倒出来,看着那黑乎乎的粘液药老里面变了脸。
“殿下,这东西可万万吃不得啊!”
听到药老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药老是我母亲带过来的人,他是不会害我的。
“这里面加了大量断灵草,那东西可以压制体内妖力,吃多了真身会日渐腐蚀。”
药老面色凝重,压制妖力腐蚀真身这几个字压的我喘不过气。
可如果这东西只是压制妖力腐蚀真身,我又为何会变成泥鳅?
4“药老,有什么秘法可以偷换真身吗?”
药老并没有问我怎么突然问这个,反而摸了摸胡子在屋里踱来踱去。
“殿下,据老夫所知能改变真身的只有上古流传的一种禁术。
要取二者精血相合,以血脉为引,心尖血涂抹丹田,血咒噬心生成后便能悄无声息转换命灵,命灵变了,真身自然也就变了。
不过这都是上古的禁术了,至于有用没用谁也不清楚,不过这药膳吃了确实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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