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月当然很想要暗卫。有暗卫起码安全更有保障,不至于任人宰割,可谢青枝一心待她。她也做不到,不顾谢青枝。“杳杳放心,自上次之后,哥哥就逼父亲给了我两个暗卫,你不...
孟锦月当然很想要暗卫。
有暗卫起码安全更有保障,不至于任人宰割,可谢青枝一心待她。
她也做不到,不顾谢青枝。
“杳杳放心,自上次之后,哥哥就逼父亲给了我两个暗卫,你不必担心我。”
“这是哥哥身边的暗卫,平日里会帮哥哥做各种事,他有五个暗卫给你一个没什么的。”
一听是谢云晔的,孟锦月就决定收下。
一是能护卫她的安全。
二则是,她若是被孟锦溶算计,这暗卫难道不会告诉谢云晔?
相当于她和谢云晔之间就有了联系。
这样的机会,孟锦月怎么会错过。
谢青枝走后,望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女子,孟锦月轻声试探问她:
“你有名字吗?”
这暗卫却跪下:“请主子赐名。”
孟锦月心中点头,想来谢云晔应该叮嘱过这人日后听命于她。
孟锦月小声开口:“你可有喜欢的名字,要不你自己取吧,我怕我取的你不喜欢。”
“若娶孟二这样的女子,日后只怕是要家宅不宁,换做是殿下,你也不会想娶她。”
谢云晔和太子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也足够了解对方。
太子一眼便知,谢云晔并未如实答复。
但太子只是轻笑反问:“若娶孟二于孤有益,为何不愿?”
见谢云晔不说话,太子开门见山挑明:
“说吧,孟二性子不好,那你觉得何人性子好,又觉得娶谁你日后会家宅安宁?”
谢云晔沉默不说话。
“没有这个女子。”
“孤不信空穴来风,或是你喜欢的这女子拿不出手?还是你让孤自己去查?”
谢云晔眉头紧锁:“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顺眼罢了,是孟二的妹妹。”
太子低头思索:“孟二还有妹妹?”
“庶妹?”
谢云晔点头。
“庶出身份太低,配不上你,莫要惦记了。”太子一锤定音。
“我也是庶出,殿下忘了?”
谢云晔这句话叫太子再次抬起头,直直凝视他。
“你如今不是。”
谢家人战死沙场的太多,子嗣不丰,到谢云晔这一辈更是。
前面十几年只他一个男丁,谢云晔便被抱到谢夫人膝下抚养,记作嫡子。
只是去年,谢夫人生了自己的儿子。
谢府也不再风平浪静。
“你知道孤没有别的意思,你是庶出或是嫡出,孤都不在意。”
“孤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谢云晔:“我知道,只是殿下,我不觉得庶出低贱。”
太子叹气,他今日不该在谢云晔面前谈论嫡庶。
幼时谢云晔因庶出身份和妹妹吃了许多苦。
他的母亲出身太低,为谢家不喜,也怀疑谢云晔的身世。
直到后面谢府生不出别的男丁,谢云晔越长大越像老国公,他才得到谢家重视。
“阿晔,孤绝不是嫌弃庶出,只是嫌弃娶她对你毫无助力,但娶孟二便不同。”
“和孟二联姻,明面上是和孟府,但实际上牵扯的是陈国公府,孟二的母亲是陈国公最疼爱的小女儿。”
“陈国公是父皇的亲舅舅。”
“你母亲去年刚生了儿子,一个是自己亲生的幼子,一个是抱来的庶子,换做是你,会甘心叫不是亲生的孩子,坐上世子之位?”
太子直接点明谢云晔的处境。
“你跟孤十几年的好友,是孤最信任的兄弟,孤希望你好,也希望坐上世子之位的是你。”
谢云晔沉默许久,太子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
妹妹幼时被故意虐待,今日又险些被人算计,姨娘也常年卧病在床,这桩桩件件都有嫡母的参与。
他们明面上是母子,背地里早已是仇敌。
这世子之位,他只能拿到。
“殿下,是我冲动了。”
谢云晔已经做好了决定。
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怅然若失。
太子点头,出言安慰:“阿晔,我们身在这个位置,便会有许多不得已,你是,孤也是。”
“如今孤腹背受敌,若孤日后能……那时你想做什么,孤能帮,便会尽全力帮你。”
谢云晔:“殿下,我明白了。”
太子:“不久后便是六年一次的清河秋狝,孟二倾心于你,你若真的想和日后妻子心意相通,那时你们正好可以培养感情。”
清河秋狝是本朝的传统,六年举办一次,为期两个月,是皇帝围猎阅兵的活动。
除了皇家,王公大臣及其部分家眷亦能一同前往。
谢云晔:“殿下操心我的婚事,那殿下可有属意的太子妃人选?”
太子轻笑一声:“清河秋狝时再看吧,看谁对孤最有益,孤便娶谁。”
谢云晔:“假若殿下日后有喜欢的女子,但身份不高……”
谢云晔话还未曾说完,太子便摆手打断他。
太子颇有些无语:“阿晔,孤不会喜欢任何女子,孤喜欢的,只有权势。”
“情情爱爱这种东西,这辈子孤都不可能碰。”
————
“李忠!”
内侍弯着腰小心翼翼:“殿下,奴才在。”
“派人去查查那个孟家庶女。”太子眸色冰冷,深邃立体的五官极为摄人。
谢云晔和他是同一类人,平日里从不关注女子,更不会觉得哪个女子顺眼。
太子想知道这女子到底用了何种手段,竟叫谢云晔对她起了心思。
“是,奴才这就去查。”
————
“小姐今日吓到了吧,日后奴婢还是要寸步不离跟着小姐。”
孟锦月轻轻摇头,反而安慰秋宁,
“秋宁,别担心,我没事的。”
前世,她胆子小什么都害怕。
人也怯弱,永远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好似只有藏起来,才能活下去。
这辈子她不会了。
“秋宁,去备水吧,我想沐浴。”
“好,奴婢这就去。”
————
“小姐,您长得真美啊。”
秋宁拿着帕子细致给她绞着头发。
孟锦月刚刚沐浴完,墨发松松的散了下来,如云雾一般,素白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泛粉的锁骨。
秋宁:“奴婢若是男子,定然会为小姐神魂颠倒。”
“让开!”
“二小姐,我们小姐在沐浴……”
门外的丫鬟话音未落,孟锦溶便已经闯了进来。
她一进屋便注意到了窗边软榻上的孟锦月。
许是刚沐浴完,孟锦月只穿了一身浅黄色的纱衣,衬得她肤色莹白胜雪,白的好似在发光。
孟锦溶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她本不该继续看的,越看越妒。
可偏偏眼睛却自虐一般,直直盯着孟锦月。
一寸寸扫过她娇媚绝色的面庞、纤细的腰z肢……
老天真是不公平,她的母亲是圣上亲表妹,外祖父是圣上亲舅舅。
而孟锦月的娘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她的外祖家也都是不入流的低贱商人。
但偏偏孟锦月却处处都比她美,肩膀纤弱,腰z肢纤细,腰细就算了,偏偏胸也比她大。
肤色更是比她还要莹润白皙,她平日里已十分注意,从不晒太阳,那些涂身的香膏更是日日不落,可依然远远比不上孟锦月。
“二姐姐,你找我有事吗?”
孟锦溶冷笑一声:“你说呢,你是不是又想勾z引人,从前我喜欢苏冽,你便勾z引他,如今我喜欢谢哥哥,你又故意接近谢青枝,你是不是故意同我作对。”
“你就这般下贱,这般喜欢勾z引男人?”
孟锦溶知道谢云晔清心寡欲,他和太子一样不近女色。
可孟锦月这样的容貌、身段,活脱脱就是尤物。
这便罢了,偏偏孟锦月又胆小怯弱,心性单纯如同一张白纸。
孟锦溶心中十分清楚,这样的女子,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抗得住,她真想毁了她!
“二姐姐,我真的没有。”
孟锦月眼底氤氲着雾气,水眸红了一片,显得无辜又清纯。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更是显得娇媚,也叫孟锦溶心中更加嫉恨。
因为中药,孟锦月滚烫的脸上满是潮红,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甚至摸索着抱住谢云晔的脖颈,爬到谢云晔身上,吐气如兰:“救我……”
看到那张清纯又娇艳的脸,谢云晔喉咙干的发疼,好似瞬间起了火,烧的他理智岌岌可危。
“我们还未成亲,我不能要你。”
谢云晔攥紧双拳,声音嘶哑。
“可我难受……呜呜,那你亲我……”
药效迷乱了她的神智,她浑身颤抖倒在他怀里,琼鼻微微抽泣,满是祈求。
见他始终不动,唇瓣甚至开始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她并不知谢云晔的苦苦隐忍。
“你自找的!”
谢云晔再也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在她唇上碾磨轻咬,抵开微合的贝齿。
孟锦月被吻的要窒息,胸腔内的空气好似都被挤压的所剩无几,脸色涨的通红。
“不要……”
她趴在谢云晔的胸口上喘着声音很小,像是要晕死过去一般。
谢云晔笑出声,声音醇厚好听:“现在只是亲你就不要,日后我们还要成亲……”
他轻抚的少女,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次的亲吻只叫孟锦月安分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她身上再次热起来。
“谢哥哥……”
“快亲我……我真的难受。”
她整个人好似软成一摊水,只能绵软无力地靠着他,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
看着她这样娇弱,谢云晔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z足
。
到后面,亲吻已经无济于事,谢云晔只能抱着孟锦月,瘸着腿走到他们摔落的寒潭之中。
冰冷的潭水叫孟锦月理智渐渐回归。
她眼眸清明过来,好似意识到自己轻薄了他:“我……你,对不起!”
她甚至推开他的胸膛,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谢云晔大掌掐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中死死按住,声音嘶哑:“用完我就丢?”
“我我……我没有。”
她红润的小脸仿佛在滴血一般。
谢云晔看的眼睛发红,浑身热血飞速窜流。
“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我不知道……”
“你别动,乖乖的就行。”
谢云晔说完,便去吻她雪白侧脸,耳尖,脖颈……像一头饿狼。
“不……不要!”
他每亲一口都留下重重的吻痕。
等药效结束时,孟锦月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他亲了多久,只觉得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好难受………”
她浑身绵软无力,衣裳也不再完整,衣襟散了许多,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细肩。
“我会怀孕吗?怀孕了怎么办?”
孟锦月眨巴水润的眼眸问。
她乌黑的秀发已经被水打湿,眼尾泛着湿红。
明明娇媚无比,问出的话却又这样天真单纯。
谢云晔喉头瞬间发疼,声音极度嘶哑:
“不会怀孕!”
“怀孕要做别的事情,别怕。”
他连亲吻都很克制,怎么会怀孕。
不过想到日后他们成亲,她会为他怀孕生子,谢云晔整个人口干舌燥起来。
“火快灭了,我去添柴。”
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能再多看她。
她生得一身细滑娇嫩的肌肤,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吻痕,斑斑驳驳,大片大片看着很是骇人。
加上裙子被水浸湿z了,凌乱且发皱,极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哦,那你快点。”
她抱住膝盖,漆黑的长发散在了肩上,心中却笑了声。
比起太子,谢云晔要好得手太多太多了。
今夜两人只是亲了亲,谢云晔的好感度便升了一大截,如今已经有七十五。
前世她和太子有那么多次肌肤之亲,那人对她也少有什么好脸色,总冷着一张脸。
甚至有时候在床笫间还会训斥她。
不过越是这样,孟锦月便越是要征服太子。
她恨孟锦华她们,又何尝不恨他。
她怀着他的孩子,却被他的妻子折磨惨死,他难道就没有责任。
第二日一早,谢云晔的人果然就找来了。
“人都抓住了?”
谢全点头:“死了一半,还有一半想自尽,被拦下来了,如今锁在军营暗牢中。”
“嗯。”谢云晔点头:“别叫他们死了,拿出你们的本事,务必拷问出他们背后之人,我要白纸黑字的证词。”
谢云晔说完便想将孟锦月抱上马。
“怎么了?”
见她不肯,谢云晔有些意外。
“这样被人瞧见不好。”
谢云晔笑了声:“你不是答应要同我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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