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里克说的不是英文,应该是当地的西班牙语,应该是跟眼前的男人说的,佟嬅听不懂。胡安点头,对佟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please!”佟嬅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快步...
恩里克说的不是英文,应该是当地的西班牙语,应该是跟眼前的男人说的,佟嬅听不懂。
胡安点头,对佟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please!”
佟嬅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快步跨出房门,向楼下奔去。
佟嬅轻踏下精致雕琢的盘旋楼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梦境的边缘。
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哪里是普通的居所,分明是一座璀璨夺目的宫殿。
奢华之气扑面而来,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凡与高雅。
高耸的天花板下,悬挂着数盏豪华至极的水晶吊灯。
它们犹如点点繁星落入凡间,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整个空间充满了浓郁的欧式风格,但又摒弃了繁复冗杂的细节,追求一种简约而不失庄重的美感。
墙面采用了高档石材,以淡雅的色调为主,搭配着金色的线条勾勒和精致的浮雕装饰,既古典又时尚。”
地面铺设着柔软的地毯,其上绣着繁复的图案,脚感舒适而奢华,每一步都踏出了贵族的韵味。
还点缀着一些精致的艺术品和装饰品,如古董挂钟、名人画作以及各式各样的花卉摆件等。
这一景象,让她对刚刚那位神秘男子的身份更加确信不疑,他绝非池中之物。
心中涌动着迫切想要离开的冲动,佟嬅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直奔大门而去。
胡安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上前,为她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我可以自己出去的,”佟嬅连忙摆手拒绝,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就好。”
胡安话语简洁而冷冽:“你走不出去的,请上车。”
佟嬅半信半疑地环顾四周,只见门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密不透风,将这座宫殿与世隔绝。
她心中一凛,意识到胡安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在这片陌生的环境中,独自离开无疑是个愚蠢的决定。
她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那份不必要的倔强,向胡安投去一抹感激的目光,缓缓步入车内。
胡安坐上了驾驶位,身姿挺拔,神情依旧冷淡,他简洁明了地吐出两个字:“地址。”
佟嬅闻言,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
胡安神情无异,再次重复道:“请告诉我,你要去的地方的确切地址。”
佟嬅心生警惕,她不想泄露自己确切的酒店住址,便机敏地编造了一个位于酒店邻近街道来应对。
胡安自然察觉到了佟嬅的隐瞒,但他并不在意,也不会多问。
车内再次归于宁静,胡安缓缓启动车辆,驶离了原地。
胡安完成任务般地将佟嬅送至目的地,随即驱车而去,未有任何留恋,车辆迅速消失在视线尽头。
佟嬅望着那远去的车尾,心中涌起一股解脱之感,如同努力挣脱了某种束缚,重获自由。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加快脚步,穿过幽静的街道,直奔酒店而去。
翌日。
佟嬅从梦中悠然醒来,身边位置已空荡无温,恩里克的气息早已消散,显然已离去多时。
她轻手轻脚下床,步履缓慢地移至窗前。
楼下,佣人与花匠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织就一幅幅生动的日常画卷。
佟嬅不太确定恩里克是否还在城堡里,于是,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处,缓缓拉开了房门。
门外,几位佣人静默而立,面容冷峻,宛如雕塑,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佟嬅心头微颤。
见到佟嬅后,她们迅速转化为谦卑与恭敬,纷纷低头行礼,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早安,佟小姐。”
佟嬅尴尬一笑,轻声道:“早,早啊。”
话音未落,女佣们已轻盈上前,温柔地搀扶她重回房间,麻利地伺候起洗漱更衣,一切流畅而不拖沓。
佟嬅深知自己此刻无力逃脱,便顺从地让女佣们忙碌着。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主人已经出去了吗?”
为首女佣低垂眼帘,轻声回答:“主人已有吩咐,佟小姐有任何需要,我们必定竭尽所能,满足您的要求。”
此言一出,佟嬅心中已有定论,恩里克此刻并不在城堡之中。
女佣们很快就完成房间的整理,悄然退出,留下佟嬅一人。
她拿起桌上静默的手机,缓缓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中,指尖轻点,打开了搜索引擎的页面。
在搜索框内,她轻敲下恩里克三字,瞬息之间,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在西班牙,“阿斯特拉利亚”这个姓氏显赫无双,宛若帝王之尊,家族地位稳固于名门望族之巅。
家族产业如繁星点点,遍布国土,势力之网广布无遗。
而,年仅28岁的恩里克,作为这一显赫家族的现任掌权人,稳居权力核心,屹立于权力巅峰。
佟嬅滑动指尖,一条标题跃入眼帘——“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掌权之谜”,她毫不犹豫,轻点进入。
在阿斯特拉利亚家族的权力旋涡中,恩里克之名被描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编织成一则疯狂至极的传奇。
据说,在那场决定家族命运的掌权人选拔中,他化身为嗜血的夜狼,以冷酷决绝之姿,亲手终结了亲兄长的生命,用兄弟之血铺就了通往权力巅峰的荆棘之路。
看到这,佟嬅瞬间觉得浑身冰冷,落入这样一个恶魔手上,必定是九死一生的。
她手指颤抖,缓缓滑动屏幕,留言区的评论如同情感的风暴,扑面而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自己亲兄弟都杀得下手?他还是不是人啊?
他可能也不想这样的,权谋之下,他也别无选择了,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他了。
虽然,但是.....还是不是很能理解,还是祖国好,国泰民安。
可是我觉得好man,怎么办,我都不敢想象被他爱上会有多刺激。他掐着我的脖子说,“女人你敢逃?我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天啊,你才是疯子吧!被这样的人爱上,每天都活在阴霾中吧。
你别痴心妄想了,恩里克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上次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当天就被割了舌头。
这一言一语如同冰锥,刺骨地穿透佟嬅的心房,让她浑身颤栗,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
正欲点击退出,屏幕冷不丁跳出一则本地ID的评论,她不由自主地点了进去,好奇心瞬间被恐惧吞噬。
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在西班牙,并非一个名字那么简单,他是阴影中的王者,是让人谈之色变的魔鬼。商业战场上,他从不留情。
传言中,某次商业谈判破裂后,恩里克发现对方胆敢染指自己的生意,为了以示警告,他匿名派人将对方独子的一只手指装在精致的盒子里,盒内附言:“下次可能是整条手臂。”
更有甚者,对于那些频繁挑衅他权威、屡次抢夺他生意的敌人,恩里克展现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打击能力。
某次竞标前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正志得意满,准备一举击败恩里克。然而,一夜之间,那至关重要的竞标书竟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手心急如焚,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而恩里克却已稳坐钓鱼台,轻松将项目收入囊中,留下一句冷酷至极的宣言:“在我的地盘,规则由我来书写,挑战者,请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读完这些文字,佟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心头,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
逃,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正深陷于纷乱的思绪中,门忽然被敲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手机不由自主地滑落,掉在沙发上。
她的心脏仿佛也随之漏跳了一拍,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谁?谁啊?”
门外,佣人的声音温和而尊敬地响起:“佟小姐,是医生和护士到了,他们来帮您换药,请您下楼一趟。”
佟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应道:“好,好的,你稍等一下。”
她敏捷地拾起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将刚才浏览过的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搜索记录一一删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过去打开房门。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下,医生和护士正专注而细致地为佟嬅处理着伤口。
她低头凝视着那片曾经让她疼痛难忍的伤处,此刻似乎已有了明显的好转,红肿消退,结痂初成。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低声向医生问道:“医生,我感觉似乎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快要痊愈了?”
医生没有停下手中的棉签,温和地回答:“是的,小姐,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医生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佟嬅心中涌起一股肯定的希望。
她迅速盘算起接下来的行动,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趁着恩里克暂时不在的时间,她要深度探索这座城堡,熟悉其每一个角落,绘制出一条最佳逃脱路线。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长。
恩里克离去后,佟嬅的情绪瞬间崩溃,放声大哭,哭声如利刃划破寂静。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门外保镖闻之,无不心生怜悯,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是恩里克的女人,谁敢轻易涉足安抚?更无人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良久,佟嬅终于止住了哭声,疲惫起身步入浴室。
她一遍又一遍地漱口,竭力清除口中残留的恩里克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不堪一并冲刷干净。
换上浴袍,她缓缓走出房间,步伐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回到床上,佟嬅的双目空洞无神,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渐渐步入梦乡。
夜幕深沉,恩里克结束了书房中的事务,悄然返回至佟嬅的房间。
门外,保镖低声而恭敬地汇报:“主人,佟小姐方才似乎哭过。”
恩里克面色未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退下吧。”
他推开门,步入房间,房内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落在沉睡中的佟嬅身上。
恩里克脱下浴袍,缓缓躺下,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揽入怀中。
佟嬅疲惫不堪,虽感他怀抱的紧拥,却无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恩里克轻轻抬手,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贝,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佟嬅顺从地依偎在恩里克的胸膛,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冷漠。
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心中无声地默念着:“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这份念想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中悄然划过,但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暗藏汹涌。
第二日,佟嬅从沉睡中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仍被恩里克紧紧拥在怀中。。
他竟如此反常,没有如往常般早早离去,这让她不禁微微一愣。
她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坐起。
恩里克被她的动作惊醒,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慵懒地问道:“去哪?”
佟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留下了一句“起床”,便径直走进了浴室。
恩里克皱眉,随即也悠然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直至浴室门口。
浴室里,佟嬅刚脱下浴袍,准备步入淋浴区时,却不料恩里克突然闯入。
她惊呼一声,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身体,羞愤交加地喊道:“出去!”
然而,恩里克仿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向淋浴器,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水流。
温暖的水珠如雨点般洒落,瞬间将浴室变成了一片朦胧的世界。
佟嬅见状,怒气更甚,她转身欲走,却被恩里克一把拉住手腕。
“迟早都是我的人。这种事情,以后经常会有,提前适应下。”
说完,他便不顾佟嬅的挣扎,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与她一同沉浸在了这片水雾缭绕的私密世界中。
佟嬅的心率逐渐加速,尽管她试图保持冷静,但浴室中氤氲的热气和恩里克贴近的气息让她无法平静。
此刻的沉默与抵抗并不能掩盖两人间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
佟嬅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不服和愤怒。
“你别这样看着我,宝贝。”恩里克的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的低沉,“你知道的,你的眼神太勾人了,我怕我遵守不了一个礼拜的约定,现在就要了你。”
佟嬅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恩里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紧闭双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厌恶。
“宝贝,现在轮到你帮我了。”恩里克的话语再次打破了沉默。
佟嬅以为他又要让她做昨晚那种事情,满脸的不情愿与拒绝:“我不要!”
恩里克低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玩味与调侃:“宝贝,想什么呢?虽然那很美味,但我们要懂得节制。”
佟嬅的愤怒与不满在恩里克的轻佻与调侃中达到了顶点,她一言不发继续狠狠地瞪着他。
恩里克自然地拿起沐浴露,递向佟嬅,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耻与无奈交织。
尽管内心抗拒,她仍颤抖着手接过了沐浴露,挤在手心。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恩里克温热的肌肤,一股电流仿佛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努力忽略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集中精力,尽可能快地为恩里克洗完了澡。
佟嬅那细腻如丝、软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触着恩里克的肌肤,如同羽毛掠过火焰,瞬间点燃他体内的热情。
他猛地一拉,将那双小手紧紧贴在自
己宽阔的胸膛上,目光深邃,低语道:“宝贝,这手,真软。”
佟嬅心头一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恩里克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你……想怎么样?”佟嬅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安。
恩里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凑近佟嬅的耳畔,轻语:“我想....怎么样,还不够明显吗?”
说完,他轻轻咬了咬一下佟嬅的耳垂。
佟嬅的身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用力推开恩里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我不要!”佟嬅咬牙切齿地说道。
恩里克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反而笑得更加深邃。
“不要?”他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就换个地方,如何?”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逼近,几乎与她鼻尖相触,手指轻轻抚上她那张微微肿胀、更显诱人的红唇。
佟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她不要,她不要再做昨晚那种事,她觉得恶心!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恩里克不为所动,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宝贝,你的话真是有趣。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是我,恩里克,看上了你。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毕,恩里克不顾佟嬅的惊愕与挣扎,强硬地拉起她的小手,指引着她。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佟嬅而言如同漫长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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