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好玩,两狗相争!”李双儿笑的花枝乱颤,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越是想要,我偏不给你这贱奴!谁让你惹本宫不悦!”她一脚将我踢飞,命人掰开松狮犬的嘴,取出指...
“好玩好玩,两狗相争!”
李双儿笑的花枝乱颤,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你越是想要,我偏不给你这贱奴!谁让你惹本宫不悦!”
她一脚将我踢飞,命人掰开松狮犬的嘴,取出指骨用铁锤砸成了粉末!
眼看着女儿的骨粉被她兑水喂给了松狮犬,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挣脱婢女,扑到李双儿身上,用衣服上的碎布条死死勒住她的脖子。
“李双儿!你不得好死!”
她身边几个婢女立刻反应过来,一起将我掀倒。
李双儿怒不可遏,气急败坏的吼道:“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就是这双狗爪子伤了本宫是吧?”
她拎起陆知白的佩剑,当场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四肢痛入骨髓,我颤抖着全身蜷缩成一团,小腹传来紧缩的剧痛。
春兰抓着我的头发,一脚踢在我的膝盖,逼我跪在李双儿面前。
李双儿气喘吁吁,恶狠狠盯着我的脸。
“一个贱奴,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敢偷学本宫的神韵!”
她阴狠的说道,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用陆知白的佩剑狠狠剜下我脸上一块肉。
“啊……”
喷出的鲜血瞬间流了我胸前满襟,我痛的发出绝望的哀鸣,想要躲闪却被春兰按住。
“李双儿,陆知白定会让你死无全尸!”
我心中恨意翻涌,喷出一口鲜血。
李双儿听到,反手又削掉我一只耳朵,语气阴狠无比。
“看来这贱奴白日做梦久了,已经想不起自己是个奴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6.
春兰谄媚一笑,拔下一根锋利无比的簪子。
“一日为奴这辈子都是奴,娘娘放心,奴婢这就让她好好记住,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李双儿满意的点点头。
“去吧,处置的好,本宫提你做女官。”
春兰用簪子硬生生划开我的皮肉,一笔一划刻下个奴字,我痛的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还说要用这把剑,守我一世无恙。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剑却落在我身上。
见我走神,李双儿凶狠的给了我一巴掌:“别说是你,就算是这水晶殿,只要我一句话,陛下也会送给我!”
她身边的婢女也跟着附和。
“就是!娘娘可是未来的皇后,这宫里就算是一草一木都是娘娘的!”
李双儿更加得意:“今天本宫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她为了侮辱我,让婢女骑在我身上,将我当成牲畜似的鞭打。
精铁做的鞭子一道道落在我身上,很快就将我抽的皮开肉绽,全身没有一处好肉。
从小体弱的我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很快就奄奄一息瘫在地上,下意识的向着殿内的方向艰难蠕动。
婢女春兰瞥见我殿里的供案,嘴快道:“娘娘!这个贱奴还在殿里偷偷烧香!”
她跑过去将供案踢翻,将桌上的瓷罐递到李双儿面前。
“不要!求求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抢过瓷罐紧紧抱在怀里,流着泪苦苦哀求。
那日陆知白屠尽我全村老小,就连我刚刚两岁的女儿都没放过。
这瓷罐里是我幼女的一截指骨,是我跪在地上求了他整整一天一夜求来的。
李双儿见状,反倒来了兴趣:
“把这东西给我砸了!我倒要看看罐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勾引男人的巫蛊之术!”
我惊惶大喊:“别过来!”
可浑身是血,根本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婢女。
春兰抢走瓷罐,打开后一脸晦气的将指骨交给李双儿。
“果然是贱奴,没见识的下等东西,一根狗骨头也当宝似的用罐子收着!”
李双儿以为那节指骨是狗的,竟然反手将指骨扔到她养的松狮犬嘴里!
5.
“不要!“
我声嘶力竭的哭喊,冲上去想从狗嘴里抢回女儿的指骨。
我身上的血腥味刺激的松狮犬兽性大发,张开利齿狠狠咬掉了我手背一块肉。
伤口已见森森白骨,可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用手生生掰开狗嘴。
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可以落在狗肚子里!
李双儿错愕的呆坐在地,不敢相信的看向陆知白。
“陛下,是双儿哪里触怒到您了……” 她向来是陆知白的心尖宠,人人都说暴君喜怒无常,唯独对李双儿千依百顺。
从前陆知白时时刻刻将她捧在手心里,连个不字都不说,更别说动手打她。
可如今陆知白却一反常态,一脚踹开李双儿,亲自俯身将我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触碰我的伤口。
他手指颤抖着抚过我伤痕累累的身体,看到我脸上刻满了丑陋的奴字,瞬间勃然大怒。
“阿宁……是谁!
谁敢伤
你!”
我声音苦涩:“陆知白,你总算认出我了。”
陆知白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他颤抖着想为我擦眼泪,却恍然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
李双儿不明所以,踉跄着跑过来: “陛下,这个贱人天性淫贱,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此人许是精通巫蛊之术,留不得!”
她说着,又对着我的下腹处狠狠踹了一脚。
铜锁被这一脚踹的摇晃了几下,硬生生又豁开一块嫩肉,我痛的全身抽搐,险些晕死过去。
陆知白这才看清我身下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还有四肢被挑断筋骨的伤口。
他胸腔剧烈起伏,双眼赤红如血,将我抱起后转头看向哭哭啼啼的李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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