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仅有的一点功德,得到想要的结果。今天咸福宫娘娘养了一盆双色莲,有一朵开了,此乃好兆头,让人去乾清宫请皇上观赏,不过皇上白天忙,没空,晚上翻了咸福宫娘娘的牌子...
耗费仅有的一点功德,得到想要的结果。
今天咸福宫娘娘养了一盆双色莲,有一朵开了,此乃好兆头,让人去乾清宫请皇上观赏,不过皇上白天忙,没空,晚上翻了咸福宫娘娘的牌子,说会过去瞧。
机会来了。
明妍记得,咸福宫距离储秀宫不远。
于是,梳洗好之后,她就练习规矩。
遇到不懂的就问明慧。
一次,两次……
终于,明慧不耐烦了:“问问问,不是说了让你问那个丫头吗?”
“长姐,别生气,我不问就是了。”
同为郭络罗家的格格,见自家善良的小主被这么欺负,红霜心疼,但也没敢说什么。
只是道:“小主,奴婢教您吧。”
“嗯,谢谢你。”
“小主言重了,奴婢当不得小主道谢。”
明妍把嬷嬷今天教的规矩,从头学习,动作不规范的地方,红霜就会不厌其烦的指正。
“吵死了 你们不睡觉别人也不睡吗?”茉岚冷声嫌弃。
“对,对不起。”明妍无措的道着歉。
看了看,大家都累一天了,正在休息,可她被嬷嬷要求今晚学会,又不能不练……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察萱儿出了个主意:“不然,姐姐出去练习吧。”
“可是,嬷嬷说了,不能随意出储秀宫
,会被罚的……”
茉岚嘲讽:“那就别练了,等着明天被罚。”
明妍咬了咬唇,看向明慧:“长姐,我能出去吗?”
“爱去就去。”明慧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她现在满心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跟四阿哥相遇。
不,应该讨好四阿哥的生母德妃娘娘。
若是没有高位娘娘开口,哪怕明妍进了八阿哥后院,让她摆脱了跟八阿哥的孽缘。
也未必能当四阿哥的侧福晋。
以她的身份,最大的可能,还是被指给其他阿哥当嫡福晋。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看来,她连宠三日,果然还是让有些人坐不住了。
不过正好,就不用来请安了。
想着,明妍又多喝了几口。
看到这—幕的人,心中大骂蠢货,她们虽然点评的头头是道,实际上也就是粘的粘嘴皮。
有的更是—点没沾,就做做样子。
只有这辰妃,杯子都见底了。
皇贵妃自然知道,喝的人不会多,不过只要辰妃喝了就够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太阳大,诸位妹妹回去时遮着点,别晒伤了。”
—出承乾宫,碧华就欲言又止,可这路上人来人往的,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好不容易等回到了长春宫,碧华就说道:“主子,刚才那杯茶您不该喝的,“身体可有什么不适,要不要奴婢传太医来瞧瞧?”
“没事。”明妍—副天真作派:“姑姑,我知道你担心,可那茶是皇贵妃娘娘让大家喝的,不喝岂不是不尊重娘娘?”
“更何况,那么多人都喝了,肯定不会有事,娘娘真要动手脚,也断然不会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毕竟在她宫里出了事儿,她也是要负责任的。”
话是这么说,可碧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才她站在后边,人都快急傻了。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出声提醒。
都没影的事儿,总不能因为—个奴婢的猜测,就说皇贵妃下毒吧?
那就不是忠心,那是害了自家主子。
现在只能期盼那杯茶真没什么问题。
可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请安回去后,都没来得及用早膳,明妍的脸上就开始出现了轻微的瘙痒。
而且不止—处,还越来越痒。
见她挠了几次,本就精神紧绷的碧华连忙拉着明妍来到门口亮堂的地方,仔细—看,确实有点红。
连忙用手中的帕子沾了水,轻轻的—擦,等脸上的粉和胭脂擦下来之后,娇嫩的皮肤上,红色的小点尤为明显。
遭了!
碧华吓傻了,满心懊悔,没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让主子出事了。
“姑姑~”看她表情,明妍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都带着哭腔:“是不是出事了?我感觉脸上越来越痒,不止脸上,身上其他地方也开始痒。”
“没事,主子先进屋,奴婢,不小安子。”
“奴才在,姑姑您有事吩咐。”
明妍撒娇:“唔~不要,好舒服,我还想要,怎么会这么舒服,别洗了吧,反正待会儿还得洗。”
“你说的,第二天累着了,可别说朕不疼惜你。”
“……”
康熙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纵欲。
从来不知道一个身心契合的姑娘,能让房中之事变得让人流连忘返。
更加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在房事过后亲自起来帮一个嫔妃擦洗。
在宫中除非康熙想隐瞒,否则没有什么事儿能成为秘密。
第二天早上,承乾宫请安的嫔妃们格外热闹。
前几天还容光焕发的皇贵妃,今天面无表情。
就连向来高傲的钮钴禄贵妃,今天也面无表情。
陆陆续续,除了养病的惠妃被康熙免了请安,其他的人该来的都来了。
无一例外,穿的相当华丽。
大家左等右等,属于明妍的那个位置上还是没人。
这时,宜妃说道:“琼贵人昨夜侍寝,想必累着了,来的晚些也正常。”
众人脸色一变,她们今天打扮那么华丽,就是过来给琼贵人好看的,琼贵人别不是求了皇上免了她的请安吧?
低位嫔妃不敢说什么,可高位的就没什么顾忌了。
德妃看了看钮钴禄贵妃没有开口的打算,便说道:“皇贵妃娘娘,这宫中可以有宠妃,却绝不能有不懂规矩的宠妃,这才第一天侍寝,便不来请安,日后得宠了,还会把咱们谁放在眼里?”
“不错。”荣妃也接过话:“咱们姐妹谁没侍寝过,哪像她这般娇气,直接就不来请安了。”
“要本宫说,还是没把娘娘放在眼里。若是中宫皇后在,也不知这琼贵人,还敢不敢像现在这么放肆。”
看着皇贵妃脸色更阴沉,宜妃笑道:“荣妃姐姐既然觉得皇贵妃娘娘威信不够,管不住那琼贵人,那不如姐姐去求求皇上和老祖宗,立你为皇后如何?”
荣妃脸色一变,要不说是多年的老对手,宜妃知道她的痛处。
开口尽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她多次有孕,按理说一个贵妃是能捞到的,可她出身低,父亲只是个员外,跟宫中这些人比起来差的太远。
所以哪怕她是最早伺候皇上的几个人之一,混到现在也只是位居妃位。
别说皇后,就连贵妃之位都没她的份儿。
“好了。”见开口阴阳自己的荣妃怂了,皇贵妃才说道:“听说琼贵人自小便身子不好,又是头次侍寝,不来就不来吧,本宫也不在乎这些。”
“哼。”钮钴禄贵妃冷哼一声。
其他妃位上的也同样面露不屑。
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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