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仪式上,我也给凤阿奴准备了一个酝酿十年的惊喜。希望到时候,她能够承受得住。次日,加冕仪式正式开始。整个龙族的仙官神将们,都被邀请到正阳宫参加宴会。宴会还没开...
加冕仪式上,我也给凤阿奴准备了一个酝酿十年的惊喜。
希望到时候,她能够承受得住。
次日,加冕仪式正式开始。
整个龙族的仙官神将们,都被邀请到正阳宫参加宴会。
宴会还没开始,凤阿奴就带着建储,忙前忙后的布置现场。
每一道礼仪程序,她都得亲自把关。
甚至皇后的凤冠霞帔,凤阿奴都要检查一遍是否有缺损。
群臣都称赞说,我有个好妹妹。
凤阿奴不顾自己的孩子,也要成全我,简直是大爱弥天。
对此,我只是微笑不语。
在凤阿奴的操持与忙碌下,加冕仪式正式开始。
龙帝夫君正襟危坐,下方群臣分列两侧,场上气氛威严而庄重。
龙帝肃然声说:“龙临轩品德兼优天资绝人,当为皇太子。”
“凤若曦教子有方,当为皇后。”
我和临轩被太监搀扶着,坐到龙帝身旁的金銮椅上。
台下,凤阿奴遥望着我的位置,羡慕得眼珠子发红。
太监宣旨道:“群臣朝拜太子皇后!”
群臣齐刷刷下跪朝拜,
高呼皇后千岁太子千岁。
一向规矩的凤阿奴,此时却站得笔直,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龙帝眉头紧皱,“阿奴,你为何不跪?”
凤阿奴重重的双膝跪地,“臣妾有天大的隐情,要承奏陛下。”
龙帝不悦道:“有话快说,莫要误了时辰。”
凤阿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抽抽搭搭的说:“当初生产之时,粗心的丫鬟弄错了我与姐姐的孩子。”
“建储其实是姐姐的骨肉,临轩才是我的亲生儿子。”
“臣妾作为人母,无法跪自己的孩子,请陛下见谅。”
龙帝脸色骤然大变,台下群臣更是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许久过后,龙帝眼神中透着杀机,语气森然问:“凤阿奴,你可知造谣生事,侮辱太子,是什么罪名?”
凤阿奴毅然说:“臣妾愿当众滴血验亲,倘若有半句假话,甘受千刀万剐之刑!”
龙帝当即下令,命人滴血验亲。
我微笑说:“不必了。”
“凤阿奴说的是真的,当年我亲眼看到两个孩子被掉包。”
龙帝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皇后的意思是,你早已将孩子偷偷换了回来?”
我摇了摇头,“没有。”
龙帝登时暴怒,“你早已识破凤阿奴的阴谋,又怎可能替仇人抚养子嗣?”
“凤阿奴一次次虐待建储,你作为母亲于心何忍!?”
“你一定是在撒谎!
对不对?”
我保持沉默,拒不回话。
已经乱了心神的龙帝,既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凤阿奴,而是选择立即举行滴血认亲。
两个孩子的指尖血滴入碗中,随后凤阿奴将自己的鲜血分别滴入。
很快,凤阿奴和临轩的血液完美融合在一起。
她与建储的血液,则相互排斥。
凤阿奴激动的冲上台,紧紧的搂着临轩,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
“儿子,你知不知道母后为了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看着风阿奴滑稽的模样,我不免发笑。
凤阿奴狡黠的看向我,眼神中的歹毒隐藏得极好。
我平静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长期营养不良的建储,握着墨条的手颤抖不止,不留神将砚台打翻。
整整一盘的墨汁,淋在建储的头上。
临轩取出手帕,关切的递过去,“哥哥,你没事吧。”
没等建储接过手帕,凤阿奴就揪着他的头发,狠狠抽了几嘴巴。
“你这头贱畜,连墨都磨不好,以后怎么伺候太子?”
“给我跪下磕头,向太子赔罪!”
“不把脑浆子磕出来,今天就不算完!”
面颊红肿,嘴角流血的建储,颤颤巍巍的下跪,朝临轩重重的磕头。
每磕一下,地面就多出一滩血渍。
一脸得意相的凤阿奴,偶尔偷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难以言说的诡诈。
当着我的面,虐待我的亲生儿子,凤阿奴的心里一定很爽吧。
我望着磕到额头血肉模糊的建储,嘴角同样掀起笑容。
既然她喜欢玩,我就奉陪到底!
看到满地鲜血,临轩吓坏了。
他自幼受我熏陶,心地良善,不忍心看胞兄受苦。
临轩将建储搀扶起,并叫来御医替其包扎。
凤阿奴一扫脸上的恶毒,无比慈爱的看向临轩。
“临轩,后天是你加冕太子的大日子。”
“姨娘没什么好送你的,就将本命凤珠赠与你修行。”
凤阿奴张开嘴,吐出本命灵珠,不由分说的塞到临轩的手心。
灵珠出现的刹那,整个御书房都升起缥缈灵雾。
我不禁吃了一惊。
本命灵珠,是仙兽一族最为重要的东西。
修行之人失去它,等同于习武之人自废双臂。
临轩受宠若惊,“姨娘,这样珍贵的东西,你应该给建储哥哥才是,我怎么敢要!”
凤阿奴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头贱畜也配?”
在凤阿奴的强烈要求下,临轩只好勉为其难的吞下灵珠。
灵珠入口的刹那,临轩显化出五爪金龙的真身。
全身金灿灿的鳞片,变得愈发耀眼。
凤阿奴看向半空中的五爪金龙,眼神中满是自豪。
此时,御医已经帮建储包扎完毕。
御医神色凝重的说:“启禀贵妃,建储皇子极度虚弱,需要灵物滋养。”
“否则,他怕是连人形都无法维持,只能沦为普通兽类。”
凤阿奴翻了个白眼,满是不屑的说:“他本就是条贱蛇,废了刚刚好。”
一直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建储,忽然哭着跪倒在凤阿奴的脚边。
“娘亲,求你给我一点灵物,哪怕最廉价灵石也可以!”
“让我当兽类,还不如死了算了!”
灵石并不珍贵,哪怕是宫中的丫鬟奴婢,每个月也能领到几块。
舍得将本命灵珠赠给临轩的凤阿奴,在面对建储时却显得格外吝啬。
她厌恶的将建储一脚踹开。
“你本就是贱畜,当畜生就是你的命!”
“还想要灵石?
我呸!”
一口带着粘痰的唾沫,吐在了建储的脸颊上。
建储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昏厥过去。
临轩看不下去,从兜里掏出几块灵石塞给他。
建储再也顾不上哭,抓起灵石贪婪的塞进嘴里。
伴随着灵力的吸入,他身上的伤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凤阿奴恨得咬牙切齿,她用匕首生生撬开建储的嘴。
“别人给点东西,你像条狗一样,就知道往嘴里塞!”
“你这头贱畜,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吗?”
建储终究没能将灵石吞下去。
他的嘴被割破,由于失血过多,彻底昏迷过去。
凤阿奴恶狠狠踹了建储一脚,随后像打了胜仗似的,得意洋洋望着我。
“姐姐,我先带贱畜回家管教,就不碍你和太子的眼。”
浑身是血的建储,像是一条死狗似的,被铁链拖拽出门。
加冕仪式的前一天,凤阿奴表现得比我还要积极。
她来到我的寝宫时,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临轩关切的问:“姨娘,您这是怎么了?”
凤阿奴抚摸着临轩的发丝,满眼欣慰的说:“还是临轩好,知道心疼姨娘。”
“姨娘昨日拔了凤羽,为你制作一件龙袍。”
拖着锁链的建储,双膝跪地,将一件极其华丽的龙袍举过头顶。
龙袍展开,金丝银线编织的凤羽,彰显极致尊贵与奢华。
凤羽编织的衣物,除华丽外,还是价值连城的防身法器。
其中的每一根羽毛,都蕴藏着凤阿奴的精血之力。
拔掉这么多凤羽编制衣物,难怪凤阿奴会虚弱成这样。
临轩有些局促的说:“这么贵重的礼物,临轩怎么敢要。”
凤阿奴亲昵的拉起临轩的手,“来,姨娘帮你穿上,看合不合身。”
跪在地上的建储,用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羡慕的望着临轩。
我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
正伺候临轩穿衣服的凤阿奴,忽然尖叫一声。
“临轩,你的手怎么肿了?!”
临轩说:“我昨晚做功课偷懒,受了母后的责罚。”
凤阿奴像是炸了毛的猫,声音尖锐的质问说:“姐姐,你怎么能如此虐待临轩?”
“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这样做,简直不配当母亲!”
我被她气急败坏的模样逗笑了。
“我仅仅是打了临轩几下手板心,就不配当母亲。”
“你把建储虐待到残疾,又该怎么算?”
凤阿奴强词夺理说:“我家的那头贱畜,怎能与临轩相提并论?”
跪坐在地上的建储,眼眸更加黯淡,仿佛一条被抛弃的小狗。
我懒得和凤阿奴争辩下去,于是转移话题说:“还不快谢谢姨娘?”
临轩乖巧的说:“谢谢姨娘。”
凤阿奴的脸上再次堆满笑容。
她捏了捏临轩的小脸,亲昵的说:“乖宝贝不客气。”
“本命灵珠与龙袍,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明日的加冕仪式上,姨娘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临别时,凤阿奴看向我的眼神中,透着莫名的诡异与歹毒。
“姐姐,明日你荣登后位时,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希望你能喜欢。”
我冷笑不语,目送凤阿奴得意的离开。
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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