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蒙在骨里的我一直迁就,像个傻子一样。恐怕直到今日,萧寒都不曾真正了解过我喜欢什么?就连最后的婚戒上,都刻着苏梨的英文缩写。若说只是做戏,那这戏未免也太足了...
“要是真有分寸,就不会跟别人的未婚夫回家,而且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被我拆穿,萧寒突然就恼了。
“苏晴,苏梨好歹是你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
我的睫毛忍不住颤动。
他竟然管一个夺走了我所有的人,叫做我的姐姐。
难道他忘了苏梨曾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被她的母亲换走七年,虐待了七年。
好不容易被亲生父母找回,她却冤枉我,羞辱我,让我连一丝生父生母的爱都不曾得到。
她和她的母亲夺走了我的一切还不肯善罢甘休,还害我的手落了残疾,断了梦想。
我至死都不会原谅苏梨,更不可能认她是我的姐姐。
“她不是我姐姐,她只是一个人贩子的女儿。”
我愤怒的反驳,却迎来萧寒的一记耳光。
“苏晴,你说话未免太过份了,赶紧给苏梨道歉。”
“我不。”
想来,萧寒也忘了。
我按掉提醒,拿出手机将布置婚房的东西一一退掉。
然后将已经买好的打包,联系退货。
无法退货的,只能可惜的扔掉。
两个小时过去,我将这套房子里关于我的物品一点点收起,就像一点点收起我对萧寒的爱意。
直到这个不属于我的新房里,再难找寻到我生活过的痕迹。
手里抱着精美相册打算烧掉时,萧寒的电话打了进来。
“晴晴,今天要去试婚纱看场景,你怎么都没提醒我?”
“我也忘了。”
电话那头显然没料到我的回答,沉默许久,才催促我收拾好自己下楼,他说他在楼下等我。
等我换好衣服慢吞吞下楼,才发现苏梨也在车上。
她坐在副驾驶,弯着眼睛冲我自然的打招呼。
我识趣的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两人明显一怔,萧寒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好几眼,开始找补。
“晴晴,你看,我已经跟苏梨划清界限了。”
萧寒邀功似的将手机往我面前递。
我叹息一声,将方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萧寒,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是不能原谅你,我只是不爱你了。”
“我的爱被你消耗殆尽,它再也无法生根发芽了。”
热烈的爱就像烟火,盛开时绚烂,但散落就彻底湮灭了。
萧寒的身体摇晃一下,踉跄了好几步,面上一片哀戚。
过了许久,久到风起,有了凉意,他才转身佝偻着后背离去。
从那天后,萧寒回了国。
苏梨和他闹起来,他一步也不肯想让。
事情发酵到网上,闹的十分难看,甚至苏梨还被网曝。
无数曾与苏梨有过交集的人跳了出来,将她曾经的所作所为披露,包括她是如何伤害我这些事。
我的父母难得的打来电话跟我道歉,想要弥补我。
我只是笑笑,告诉他们,我已
经过了需要父爱母爱的年纪。
他们在气愤和遗憾中,终于起诉了苏梨的生母。
生母住院,苏梨也彻底失去了所有靠山。
我并没有过多关注他们的消息,而是一心扑在工作上。
最后得了上司的青睐,留在了国外发展,而candi回了国。
我们一个管国内市场,一个管国外市场,合作的相当有默契。
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也喜欢这样的生活。
烟花燃尽,遗憾只留给从不珍惜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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