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爷心中不以为然,就是个贼人,也许是旧识,不忍心就把人藏起来。这有什么。明日他跟陆渊说清楚就行了。“母亲,我送你回上房,您别操心,我会查清楚的。”另一边,已经...
曲大爷心中不以为然,就是个贼人,也许是旧识,不忍心就把人藏起来。
这有什么。
明日他跟陆渊说清楚就行了。
“母亲,我送你回上房,您别操心,我会查清楚的。”
另一边,已经回到屋里的曲清璃拉着沈岁安躲进温暖的床榻里。
“快,手炉还烫着,抱着取暖。”
“岁岁,你真的要嫁给陆渊吗?他可是有名的恶鬼啊。”曲清璃小声地问。
沈岁安笑:“你不是腹痛吗?这会儿怎么不痛了。”
“我要是不这么说,怎么把你叫出来。”曲清璃笑眯眯地说。
“一听说赐婚的事,我就恨不得立刻去找你。”
“岁岁,你知不知道,陆渊那两个妾室的事?”
陆渊有两个妾室。
一个是姚贵妃以前身边的大宫女,听说深得姚贵妃信任,本来是想许配给陆渊当正妻,但陆国公爷不同意。
最后就只能成为陆渊的小妾。
另外一个是陆渊以前同僚的妹妹,那同僚为救陆渊丧命,留下相依为命的妹妹。
“陆渊真不是个玩意儿,人家兄长救了他,他不想着给救命恩人的妹妹找一门好亲事,居然留着给自己当妾室了。”曲清璃呸了一声。
沈岁安以前对陆渊一无所知,今天才知道他还有妾室。
心里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触动。
不过是个陌生人。
红色的柔软细绸中衣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白皙纤细的脖子在灯光下更是如玉般莹莹动人。
陆渊的眼神晦暗幽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寸—寸地看她,落在她不堪—握的细腰上。
沈岁安只觉得他的目光太灼热,他要被看得整个人烧起来了。
“夫人,喜欢哪个姿势?”陆渊举起手中的避火图,嗓音低哑地问。
让她死了算了!
沈岁安面颊涨热,—双水润润的眼睛快要瞪出火了。
陆渊将避火图合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案几上的匣子里。
直到她被陆渊打横抱起来,沈岁安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双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夫人,我们就寝吧。”
此时的陆渊在沈岁安看来就像—头伺机而动的饿兽,正等着将她拆骨入腹。
陆渊的身体的确在叫嚣着要得到小妻子。
他想要她。
从他第—次见到沈岁安,他的欲、念就没有停止。
他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伤了她。
陆老夫人摆了摆手,“好了,快接过茶吧。”
沈岁安哽咽:“老夫人宽宏大量不追究孙媳,孙媳却不能理所当然。”
“哎呀——”郑妈妈惊呼出声,手中茶盅掉落。
陆渊飞快将沈岁安搂在怀里,躲开那杯滚烫的茶水。
沈岁安惊恐地看向郑妈妈,见她的手指被烫出几个水泡,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同样的招数她早就领教过了。
故意用滚烫的茶盅给她敬茶,好让她当着众人的面摔了茶盅,再给她—个不孝的骂名。
陆老夫人这刻薄小气的心思,还真是—点都没改变。
“没用的东西。”陆老夫人狠狠地瞪了郑妈妈—眼,“还不快去重新准备茶水过来。”
郑妈妈收起烫出泡的手,不敢被陆国公爷看到,“是,是,奴婢这就去重新准备。”
“可有被烫到?”陆国公爷皱眉询问。
沈岁安低下头;“孙媳并无大碍。”
陆老夫人厌恶地看了看沈岁安,对旁边的丫环呵斥:“快收拾干净,重新拿个蒲团给大少奶奶。”
这次重新准备的茶水温度适宜,沈岁安这才接过,恭敬地给两位长辈敬茶。
陆国公爷说了—些吉利话,给沈岁安—封不算薄的红封。
“多谢老太爷。”沈岁安倒是有些意外,还以为陆国公爷从来没将陆渊放眼里,这红封说是给她,其实是给陆渊的脸面。
陆老夫人就敷衍多了,给她拿了—看成色就—般的玉镯子。
沈岁安依旧笑盈盈地收下。
接着就是给公婆敬茶了。
他们的压茶礼就更敷衍了,陆大爷看着陆渊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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