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安将她身子紧紧扣在怀中,手落在她脑袋上,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棉棉的脸在他怀中,半晌都没有吭声,整个身子以他的身子做支撑。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紧扣在怀中,手落在她脑袋上,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
棉棉的脸在他怀中,半晌都没有吭声,整个身子以他的身子做支撑。
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在亲密拥抱。
可惜,并不是。
棉棉终于依靠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她的手也随之从他肩上滑落,而滑落的瞬间,霍啸安扣住她的手腕,棉棉在他的手扣住自己的手腕后,手指尖轻颤了两下。
她身子缩着,却没有动,轻声说了句:“我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走。”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话,没有理会她,而是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从走廊里离开。
当两人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的车内后,两人坐在车里,棉棉终于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上抽了回来,而霍啸安的手也随之从她手上松开。
两人手心都有淡淡的潮意,那种黏腻的触感还残存在两人的手心。
霍啸安发动了车,带着她离开,当车子到学校门口后。
霍啸安开口叮嘱:“记得吃医生开的药。”
棉棉还是乖巧应答,过了一会儿,她又客气的说了一句:“今天耽误你的时间了。”
霍啸安淡声:“嗯。”
没有太多客套,刚才在医院的温柔好似错觉一般,又恢复了冷淡。
棉棉终于推门从车上下去,而就在她下车的瞬间,她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棉棉。”
棉棉听到这声音,立马转身朝后看去,身后五米远站着的是于纪池,棉棉在看到于纪池那一刻,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风给击到,她在那一动不动盯着前方那个人。
于纪池看到棉棉,迅速朝着她走去,他眉头皱着,他先是没看清楚那是谁的车,只知道她是从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的,当走近后,发现那是霍啸安的车。
“霍先生?”
于纪池到车旁后,朝着车里唤了一句。
霍啸安将车窗降下,看向走过来的于纪池。
于纪池在看到他,脸上立马是笑容:“没想到真是您,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霍啸安对于于纪池的笑,像是在关注一个晚辈一般问:“刚从公司过来?”
于纪池笑着说:“对,来找棉棉,顺带还有点东西没收拾好。”
霍啸安点头说:“嗯,你去忙。”
于纪池却问:“您刚刚送棉棉来学校吗?”
棉棉的心像是要跳停,她看着于纪池。
霍啸安也看了棉棉一眼,不过他很快回:“对,送她过来。”
“谢谢您对棉棉的照顾,霍先生。”
于纪池还是以棉棉男朋友的身份自居,对他进行感谢着,却并没有发现他说完这句话后,棉棉跟霍啸安表情都有些微妙。
许莉想问什么的时候,棉棉不给她机会,直接就出了店内,没多久,人就消失在服装店门口。
五分钟后,棉棉回到许莉身边,许莉正试衣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呢,见她回来:“你去买什么了?”
棉棉摇头:“没什么,买了点感冒药。”
许莉—惊—乍:“你又感冒?!”
“不是,你试衣服吧。”
棉棉深怕许莉再继续问下去。
晚上棉棉回到檀宫这边,佣人怕她又要来帮忙,在她放下书包后,便说:“棉棉小姐,您回来歇着就好,我这边不用您帮忙。”
棉棉纯粹是自己找事情做,没想到佣人今天拒绝掉了她想要帮忙的想法,她有些无所事事,只能说:“好的,阿姨。”
佣人去厨房忙。
棉棉在大厅坐了—会儿,还是觉得没事干有点不自在,于是去楼上换衣服了。
佣人今天在厨房给她做了不少鲜花饼,想要她明天带去学校给同学吃点,怕明早上忘记,佣人从厨房出来,对着楼上喊:“棉棉小姐,我做了点鲜花饼,给您放书包可以吗?”
棉棉正在衣帽间换衣服呢,高声回:“好的,阿姨你帮我放书包——”
佣人将她沙发上的书包给打开,这—打开,就在里面看到—盒药,佣人把药拿了出来放在眼下看了—眼:“这是什么东西?”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门外传来车声,佣人朝大门口看去,在心里想,霍先生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佣人随手将药放在桌上,去了大门口。
霍啸安从外面走进来后,看到佣人:“棉棉回来了吗?”
佣人笑着回:“回来了呢,在楼上换衣服。”
霍啸安听了后,点头,本来经过客厅要朝楼上走时,他视线突然注意到沙发旁,茶几上的—个东西,他脚步停住,弯身将那盒药从茶几上拿起。
佣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忘记把棉棉小姐的东西,放回书包内了,她忙开口:“先生这应该是棉棉小姐书包拿出来的。”
霍啸安本来平和的目光开始紧绷:“棉棉的?”
“对……对呢,棉棉小姐的。”
霍啸安冷下脸:“她在楼上是吗?”
佣人感觉到面前的人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对……在楼上房间。”
霍啸安脚步快速,朝着楼上走去。
棉棉刚在房间里换完衣服,正在梳妆台取自己耳边的小耳钉,突然,她的门被推开,棉棉立马抬脸朝门口看去。
她从椅子上起身:“啸、啸安哥。”
霍啸安站在门口,后背逆着光,棉棉看到他阴沉着的脸。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霍啸安抬起手上—个东西问:“这是什么?”
棉棉看到后,整个人被吓到炸毛,像—只紧张的乌龟,情绪无比激动朝着他冲去,伸手便去他手上抢夺,可谁知道霍啸安将那东西轻轻—抬,手就躲过了她的扑腾。
棉棉着急的很:“啸安哥,你给我。”
霍啸安却盯着她问:“这东西是打算自己吃吗?”
棉棉觉得丢脸没有回话。
霍啸安直接将那东西放到她眼前:“你知道这东西里面含有什么吗?”
棉棉还不明白。
霍啸安直接说:“含有春药助兴,你是觉得我让你觉得不够?”
棉棉面皮火辣,她慌了:“上面说可以助力怀孕,我以为是吃了容易怀孕的药物,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成份。”
“那你知道这种药,对身体存在伤害吗?”
棉棉以为只是普通的辅助药物,她面皮薄,他几句话下,让她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我真的不知道。”
她挂断了电话,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自己要做什么,下一秒,她的手机又响了,棉棉接听:“棉棉,于纪池得罪的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二世祖,我爸找关系都解决不了。”
棉棉还是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她又挂断了电话。
棉棉的脑子其实在这一刻一团乱麻,她知道于纪池是在自毁前程,因为她昨天的话,她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救他,怎么让他不要有案底的出来?
她心里一个颤抖,想到一个名字,霍啸安。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帮他,可他说过有什么事情找他的,棉棉的心如被人拉扯的线,随时会断裂。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那边接通,却没有人出声。
棉棉已经管不了,甚至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着嗓音:“啸安哥,你可以跟我见个面,我有点事想要你帮我。”
霍啸安那边在听出她声音的异常,拧眉,他在应酬场上酒桌旁,满桌子的喧哗,他从桌边起身:“先别慌,你先好好跟我说出什么事了。”
“于纪池在酒吧打伤人,现在正在警察局关着,那人听说被打的很严重,于纪池有可能会要坐牢跟留有案底。”
霍啸安听到这话,他眉色顿住。
他身边有人端着酒杯来敬酒,他拿酒杯的手挡住,接着把酒杯给了一旁的秘书,便从桌边转身离开了,朝着外面走了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
棉棉不想要半点惊慌之声跑出来,只虚弱着声音:“就在昨天晚上。”
“你现在在哪?”
“在学校。”
“那我们先见一面。你现在学校等,我派人去接你。”
两人结束掉这通电话,棉棉还浑身冷汗,很快,她从床上起来,随便抓起衣服,随便洗漱了一下,等着霍啸安那边的人来接她。
当她再度接到他的电话,是在一个小时后,棉棉赶到学校门口,看到一辆车,棉棉直接上去,她以为只有司机在里面,谁知道霍啸安坐在里面。
棉棉上车后,坐在他身边,低着脸。
霍啸安看着她苍白瘦弱的脸,良久,问了句:“打的是什么人。”
棉棉带着哭腔:“我还不知道。”
她身子在颤栗。
霍啸安又再度问:“你想要我怎么帮他?”
棉棉想,只要他能够帮她这一次,以后她做牛做马都愿意。
她充满哀求:“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坐牢,不要有案底,他就这一辈子,不能毁。”
霍啸安看着她这张脸,她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天好像在塌。
他手上握着一个打火机,打火机被他的手翻转了两下:“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不好解决,而且他还刚进霍氏。”
他表情显得有几分冷情。
棉棉听着他的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知道。”
她脸色沉默,有一会儿没说话。
霍啸安又说:“年轻人都喜欢自毁前程?”
棉棉脸色惨白,唇不断颤抖:“啸安哥,你帮帮于纪池,只要你帮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霍啸安听到这些话,脸色不明的看了她良久:“为了于纪池,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棉棉一时之间听不明白他这句话,她的面色在他面前更加的卑微了。
这是哀求的姿态,霍啸安怎么会不懂呢。
他的脸上被一层阴影覆盖着,他看向前边的司机说:“你打个电话去查查这件事情,问问得罪的是谁。”
前方的司机听到他的话,当即回答:“好的,霍先生。”
司机立马下车去打电话查询,而车内静悄悄的,一个无声,一个手放在膝上,没什么表情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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