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凝芊被扫地出门,痛哭流涕。苏凝芊边哭边看向紧闭的大门,她不会放弃的,她必须要让那个可恶的男宠离开长公主姐姐身边。(第二天)苏凝芊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满血复...
最终,苏凝芊被扫地出门,痛哭流涕。
苏凝芊边哭边看向紧闭的大门,她不会放弃的,她必须要让那个可恶的男宠离开长公主姐姐身边。
(第二天)
苏凝芊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满血复活了。
这次,她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她那一院子的男宠。
她穿着一袭嫩粉色衣衫,小脸哭得稀里哗啦的,死死抱着婳婳的大腿。
“长公主姐姐!求求你了!我把这些男宠都送给你!你把你的新男宠送给我,好吗?求求你了!”
婳婳看着满院子的男宠,脑袋瓜子嗡嗡嗡地响,“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她深吸了两口气,暴躁地跟拎小鸡一般,再次将苏凝芊丢了出去。
侍卫们也将那些男宠,一个个全丢了出去。
最终,苏凝芊再次被关在了门外,和她的男宠们一起。
(第三天)
苏凝芊穿着一身水蓝色衣衫,今日看起来恬静又乖巧,懂事极了。
她身后只跟着两个姿色极佳的男子。
长公主府守门的侍卫们一看她又来了,连忙全都退回了府内,并且以风一般的速度,猛地将门关上了。
“喂!开门啊!”苏凝芊跑上前,焦急地拍着门。
门后的侍卫回她:“郡主啊,您快回去吧!别再来了,殿下是不可能将渊主子送给您的,您天天来,每次都被赶出去,何苦呢?”
苏凝芊今天学聪明了很多,她十分诚恳地说道,“我今天不是来讨要那个男宠的,我是专门来看望长公主姐姐的,快放我进去!”
众侍卫犹豫不决,显然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苏凝芊装得满眼泪花,委屈极了:“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长公主姐姐又没有说不让我进府,你们凭什么将我关到门外,呜呜呜~我要跟长公主姐姐告状。”
侍卫们被吓到了,是,殿下确实没明确规定过不让凝芊郡主进府。
苏凝芊趁着这个空隙,忽然推开门,拽着她身后那两个男子跑了进去。
长公主府,池塘。
婳婳和黎渊正在安安静静地钓鱼,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苏凝芊看见这一幕,气得牙痒痒,这可恶
的男宠,长公主姐姐旁边的位置应该是她的。
于是,她使劲吼了一声。
“长公主姐姐!”
黎渊刚要上钩的鱼被吓跑了。
那一声巨吼,震得虚无空间里的七七也从床上摔下来了,它捂着自己摔疼的屁股,救命啊,造孽啊,这芊芊公主怎么又来了?
在婳婳看不到的地方,黎渊一改刚才的乖巧和温顺,盯向苏凝芊的瞳中顿时噙满了肆虐残暴的杀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他已经,忍了这个人三天了。
婳婳按了按太阳穴,一把将手中的鱼竿扔下。
她看向苏凝芊,声音中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冷飕飕的:“你死了那条心吧!赶紧出去!别让我把你提溜起来扔出去!”
苏凝芊迅速隐藏下眸底的伤心,甜甜的小脸乖得不行,撒娇道,“别呀,长公主姐姐,不要把我扔出去嘛。我今天不是来讨要这个男宠的。”
婳婳坐到美人榻上,品了一口茶,盯着苏凝芊,似乎在质疑她的话的真实性。
苏凝芊眼睛一亮,连忙将自己身后的两个男子推到婳婳面前。
“姐姐!你看,这是我送给你的两个礼物!这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姿色极佳!”
婳婳看清那两个男子的容貌时,直接被茶水呛到了。
黎渊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王寒的身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伸手点住了王寒的哑穴,将他扔在了地上。
王寒惊恐地不停后退,他现在感觉到怕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黎渊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筷子。
猛地,他眸光一闪,一把将筷子活生生地插入了王寒的腹部,动作缓慢无比,像是刻意折磨人般。
王寒尖叫,颤抖,抽搐,被吊着一口气,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黎渊优雅地捡起了地上刚刚被摔碎的盘子瓷块,尖锐的瓷块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慑人的银光。
他的声音宛若索命的锋刃一般,令人发颤,漫不经心地贴近王寒的耳畔。
“你说得对,我是不爱她。但是,她碰过你。见过她青丝凌乱不复端庄的样子的人,只能是我。其余人,都得死!”
王寒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忍着巨痛拼命地向前爬,想躲开那些尖锐的瓷块。
他是魔鬼!他是个魔鬼!
黎渊认真而又缓慢地挑选着瓷块,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了几块最尖锐的,声音在王寒听起来宛若鬼狱般阴森。
“本来不想这么早动你们的,但是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我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王寒害怕得不停地抖,他开始磕头求饶,巨痛早已侵入了他的大脑,他抽搐了好几下。
瞬间,五六个尖锐的瓷块带着内力同时插入了王寒的身体里。
王寒活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此刻,殿内。
黎渊平静地仔细擦着自己指尖上沾染的鲜血。
倏尔,似感觉到什么般。
仅在片刻,黎渊骤然拿起地上的瓷片划伤了自己的胳膊和腹部。
而后,他用内力,点穴止住了王寒皮肤表面的血,许多尖锐的瓷片和筷子却依旧在王寒的身体里,令他痛不欲生,但是穿着衣服却再也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王寒再次睁开眼,便看到了黎渊身上的伤,鲜血淋漓地滴在地上。而他自己,表面的血却全部点穴止住,但身体里的瓷片和腹里的筷子却令他痛得仅剩一口气。
当看到婳婳衣角的那一瞬间,王寒顿时明白了黎渊的做法,他惶恐,他害怕,他不停地颤抖,他为什么要来惹这么可怕的人?
此刻。
婳婳一走进殿内,便看到了满地的鲜血,瓷片和饭菜混合着被摔在地上,一片狼藉,黎渊和一个不知名的应该是原主的男宠,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当看到鲜血是从黎渊身上流出来的时,婳婳身上瞬间满是寒意,她赶紧上前去查看黎渊的伤势。
她的声音中是嗜骨的森寒,扫向周围的侍卫,令众人心惊胆颤,“怎么回事?说!”
虚无空间里的七七见战神殿下受了伤,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伤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众侍卫们吓得跪了一地,当看到殿内满地的血,渊主子和寒主子全都躺在地上时,全都傻眼了。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侍卫头领颤颤抖抖地开口,“殿……殿下,是寒主子,寒主子过来辱骂渊主子,还打碎了渊主子的晚膳……”
御医们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不是他们无能,实在是长公主殿下体内的剧毒竟然消失了,也许是自身体质或毒素相克的原因,但是身体竟然会虚弱成那样,根本判断不出什么时候能醒,他们也束手无措啊。
此刻,殿内。
烛光骤然熄灭。
一道身影从窗外进来,靠近床榻上的婳婳真身。
月光洒在男子妖孽般的容颜上,他眉头皱了皱,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绝色女子。
黎渊伸手,轻轻地掀开了婳婳真身上盖的被子。
虚无空间里正在观看幻境的婳婳和七七瞪大了眼睛。
“这狗东西要做什么?”
“战战……战神殿下在做什么?
只见。
黎渊探向了婳婳雪白如玉的手腕,落在了她的脉搏。
七七松了一口气,吓死它了,它还以为战神殿下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对大魔头图谋不轨。
不对,战神殿下或许本来就对大魔头图谋不轨,毕竟他设法替大魔头历劫。
殿内,黎渊的眉头越皱越紧,落在婳婳真身脉搏上的手不由得加重。
内力微弱,将近全失,五脏俱损,可见伤势之重。
他并非担心她,只是……她还有可利用之处,断不能轻易死了。
没错,就是如此。
黎渊敛下了所有神色,不知所思。
虚无空间,婳婳看着黎渊把脉时的表情,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角。
“看不出来啊,本尊养的小恶狼还算有点良心,真没料到这小恶狼还会偷偷过来查看本尊的伤势。”
七七骄傲扬起了小脑袋:【那当然啦,那可是战神殿下,虽然没有记忆成了凡人,那也是我的偶像,我的偶像可是……】
魔尊殿下打断了它,绝美的小脸上忽尔绽放了一抹勾人心魂的笑意。
眼中满是玩味:“离渊这狗东西在天界时可是最清冷不近人情的神,整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今成了凡人,虽跟在本尊身边,但也是因为想利用本尊,都没怎么好好地伺候过本尊。”
大魔头兴趣浓浓的声音继续响起,“如今,本尊帮他挡了箭,挡箭后受了重伤,身体虚弱、羸弱单薄、柔弱无比、难以痊愈,让他好好伺候伺候本尊不过分吧。等他日狗离渊回了天上,这些伺候本尊的日子也能当个纪念。”
七七看着大魔头的笑容,打了个激灵,战神殿下您自求多福吧。
身体虚弱?羸弱单薄?柔弱无比?难以痊愈?
也不知道是谁的真身只用一天伤势就恢复好了。
婳婳把玩着手中的话本子,绝代风华的小脸上笑容蛊惑人心:
“那就来玩一个更有意思的游戏吧……”
殿内。
黎渊久久未曾离开,深不见底的瞳宛若幽底深渊,令人根本看不出心中所想。
这时。
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美人脆弱而又艰难地睁开了美眸,宛若下一秒就要离开人世了一般。
她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拉住了黎渊的手腕,眸中满是希冀,“阿渊,你是来看我的吗?”
黎渊猛地抽出了被婳婳握住的手,后退了几步。
醒了?
婳婳被甩在了床榻上,一下子咳出了血,脆弱得仿佛再也爬不起来了。
黎渊微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殿下,我……我……”
他根本没用那么大的力,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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