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心中虽有怒气,却思考着如何应付。在这件事上,他母亲所言确实在理,既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又为了两边的公司着想。若是与她强硬对抗,恐怕连爷爷都不会帮他。要不,暂时...
季柯心中虽有怒气,却思考着如何应付。
在这件事上,他母亲所言确实在理,既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又为了两边的公司着想。
若是与她强硬对抗,恐怕连爷爷都不会帮他。
要不,暂时敷衍过去
。到时候,对谁都不点头就行。
季柯舒展开眉头,轻轻一笑:“去了再说吧!”
柯敏见他没有反对,那便是同意了。
她心满意足地继续为他布菜,心里琢磨着要多安排几个才好,总归会有一个能让他喜欢的。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阮鸢回头望去,便看到了大三的学弟楚星辞。
楚星辞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走来,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走到阮鸢面前,楚星辞深吸一口气,接着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是准备出国读研吗?”
阮鸢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打算。
这个学弟她有印象,他的同学们都叫他“阿辞”。
“阿辞”这是她心上人的小名。
她和季柯刚在一起时,在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有一位暗恋季柯的大小姐这样称呼过他。
当时的季柯毫不留情地鄙夷道:“别这么喊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
后来,阮鸢又听到季柯最亲近的好友们说:“向来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为亲近的几位发小才这样称呼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分寸。”
阮鸢从未这样喊过季柯,或许在她心中,从始至终都和他划着界限吧!
“学姐,学姐……”楚星辞见她没回应,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继续喊道。
阮鸢回过神来,浅笑嫣然:“是啊!来和老师确认了一些事情。”
楚星辞心中满是遗憾,他从上大一第一次见到阮鸢那张素颜都挑不出瑕疵的容貌时,便不由自主地心动了。
自那之后,楚星辞还会不时地找些机会与她聊上几句。
后来,当他想要鼓起勇气去追求时,却听说阮鸢已经有了男朋友。
楚星辞伤心难过了好久,可即便阮鸢有了男朋友,他也依旧偷偷地喜欢着她。
突然得知她要出国读研,楚星辞惊讶不已。她若是出国了,自己以后在学校不是就见不到她了吗?
楚星辞虽然听说阮鸢有男朋友,可却从未见到过本人。
他也向阮鸢的同班同学打听过,没人见过她男朋友,只是偶尔有同学看到阮鸢上了一辆黑色大G。
楚星辞心中不解,她若是出国留学,男朋友呢?和她一起去?还是分手了?
不管怎样,楚星辞想给自己三年的暗恋一个收尾。
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忐忑,鼓足勇气说道:“阮鸢,我喜欢你!从大一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听闻你有了男朋友,我便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你。如今你即将毕业,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只是暗恋,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有个男生默默喜欢了你整整三年。”
阮鸢一愣,没想到他会突如其来的表白自己。
这个学弟对她有好感,阮鸢早就知道,每学期像这样的表白,她已经习以为常。
可明知道她有男朋友,明知她要出国了,他居然还会在这个时候表白。
阮鸢深感无奈,她浅浅一笑:“谢谢你的喜欢,很抱歉不能回应你的情感,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一个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说完便准备继续往前走,可楚星辞却抱有希望地继续问道:“你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没有,只是选择了去理想中的学校而已。”阮鸢脱口而出,她并不想给楚星辞任何期望。
说完这些话后,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便朝着学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算和季柯分开,自己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去接受别人。
阮鸢对自己的追求者向来拎得清,她从不与任何一个喜欢她的男生暧昧。
所以,学校里向来有传言:珠宝设计系有位拥有顶级美貌的高冷女神,据说已经名花有主。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只是阮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
摄影师询问设计总监:“您看看,这粒红痣后期要不要P掉?”
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她对今日这位漂亮的小模特可太满意了,性子好,硬件条件更是万里挑一。
以她的外形条件来做手模,今后的可塑性太强了。
苏黎仔细看了每一张原片,思忖片刻:“留着吧!好像更有味道了。”
阮鸢生的过于精致,还有些混血范。
苏黎试图劝她,拍摄些耳环项链的彩页图片。
阮鸢很是为难的,以不方便出镜婉拒了。
设计总监苏黎也理解她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爱抛头露面。
而阮鸢看出苏黎对她的欣赏,她鼓起勇气,试着自荐自己:“苏总监,我也珠宝设计专业,正在海港大学念大四。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实习生或者收设计手稿吗?”
苏黎惊讶,没想到这漂亮精致的小姑娘竟还是是同行。
她从业二十年,从寒门大学生能坐上初心的总监位置,有着自己优秀的设计团队。
正是是因为独特的惜才眼光,才能走到今天。
苏黎从不轻视初学者,她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稿件录取,签约版权,我们欢迎之至!”
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己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己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己,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己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己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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