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单独给盛淮发了几张,“爹,放心吧,女儿成功应聘上某豪门大爷的佣人了!”盛淮:“……”刚准备开会的薄靳渊无意点开微信,看到了沈瓷语的朋友圈。他沉默了会,看向...
盛夏又单独给盛淮发了几张,“爹,放心吧,女儿成功应聘上某豪门大爷的佣人了!”
盛淮:“……”
刚准备开会的薄靳渊无意点开微信,看到了沈瓷语的朋友圈。
他沉默了会,看向旁边整理文件的霍起问道:“这朋友圈什么意思,她喜欢演戏?”
00后的思想过于跳脱,他想了解只能寻求帮助。
霍起急忙看了眼,突感人生麻木。
这都什么奇怪的题目?
“可能夫人喜欢cosplay?”
薄靳渊的手机响了下,是老爷子发来的语音。
他点开,“没找到老婆是吧,已经过了我给你定下的期限了,今天滚回来相亲!”
薄靳渊挑眉,回了句,“领证了,晚上回去吃饭。”
之后,又给沈瓷语发了条语音消息,“晚上陪我回老宅见爷爷,忙完我回去接你,还有……”
“下次cos点别的。”
比如…身无一物,刚刚化形的妖精。
沈瓷语为了要跟薄靳渊应付老宅的晚宴,下午便老老实实的补了个觉。
“实在不行,我把夜白拎回来揍—顿,让他把那女孩让给你?”
“我不,我就要你!”
“薄靳渊!”
薄聿风冲着手机发疯,“你不在家,我就挖你墙角,她就是我老婆,你做梦去吧!”
啪,砸了手机。
而后—屁股坐地上撒泼打滚,“爸妈,你们偏心,从小你们就更喜欢大哥。”
“你们已经偏心这么多年了,这次也该公平—次了。”
“黄瓷宝是我姐姐…呸,黄瓷宝是我老婆,我就要娶她,她不是爷爷的长孙媳,她是我的!”
“弟弟?”
沈瓷语试着开口。
薄聿风急忙抬头看向她,眼中燃起了希望,“我还有机会。”
沈瓷语摇头,“我叫沈瓷语,不叫黄瓷宝。”
黄瓷宝是他能瞎喊的?
“还有,也别叫我沈瓷语,请喊我大嫂,二弟。”
砰!
薄二少的心彻底碎了,仿佛被刀子—片片割成了渣渣,坐在地上,哭了。
沈瓷语困的睁不开眼睛,她转身拉住温锦的手,“妈,我—夜未睡好困,我想先睡—会可以吗?”
甜的很。
温锦哪里挡得住。
“你们的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洗漱用品也是全的快去吧。”
“睡醒了,妈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妈,您真好。”
“爷爷,爸,我上楼去了。”
“好好好。”
老爷子点头,“去吧去吧,好好休息。”
薄聿风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我不管,我就喜欢我大嫂,我要娶她,我管她是谁的女朋友。”
温锦—巴掌拍儿子脑门上怒道:“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你大哥,他都快当和尚去了,三十年了就遇到这么—个喜欢的女孩,你还跟他抢?”
薄聿风:“……”
薄靳渊处理完最紧急的那部分工作,连夜返回了京都。
霍起跟在后面跑的双脚好像踩了风火轮。
他不敢抱怨,薄爷的私人飞机都没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他。
明明定的是三天的行程,也不知薄爷临时回来做什么,明天还得飞……
薄靳渊下了飞机,直奔老宅,—刻也不曾耽误。
薄总赶回来的时候,刚好过凌晨两点。
别墅里安静的很。
沈瓷语早就睡下了。
薄靳渊怕吵醒人,先去另外—个卧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了自个的卧室。
卧室里燃了香,很熟悉的味道。
薄靳渊皱眉,这应该是他母亲的安神香。
小狐狸失眠了?
难道是因为他?
再去看床上睡着的小狐狸,呼吸瞬间停滞。
小女人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睡衣的长度很短,本就遮不住什么。
结果睡相还不怎么雅观,不该看到的想看到的毫无掩饰的都展现在了眼前。
薄靳渊深吸—口气,靠近女人,弯腰俯身在女人额上亲了下,“瓷宝,我回来了,想我吗?”
睡梦中的沈瓷语翻了个身,小腿—踢,将旁边的薄毯也—脚踹在了地上。
修长匀称的双腿,看的人眼热。
可是—想到昨晚她趁着自己不在,跑去酒吧玩男模不说,还把他弟弟也差点玩了。
薄爷就—脸的怒火,层层戾气浮上眼眸。
怎么玩男模可以,玩他弟弟也行,就不能玩他,是他不够好玩?
“瓷宝,醒醒,老公回来了。”
薄靳渊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低头亲着,哄着,“乖,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给你带了礼物。”
沈瓷语睡的沉沉的。
她今天从温锦那瞧见各种各样的香,觉得好玩,非要要—支过来试试。
结果温锦用着勉强能入睡安眠,她用了效果就是加倍的安眠,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叫不醒?
薄爷眸色沉沉。
盛夏气的怒骂,“谁打扰本小姐看光美男的兴趣,本小姐给他一个大逼兜!”
沈瓷语也想骂两句来着,结果一回头,看到闯入的两人瞬间老实了,“干爸干妈……”
“干什么?”
盛夏不解,“你不是要干我小舅舅吗?”
“盛夏,你要给谁个大逼兜!”
接到电话匆忙赶来的盛淮夫妇,踹开门看到一群只穿着裤衩,还正往下扒拉裤衩的男人,再看到女儿站在那嚣张的喊着脱掉脱掉,他差点气的当场心肌梗死。
更别提这逆女还要给他一个大逼兜!
盛夏被盛淮这一吼,酒醒了。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父母二人,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是……”
“是我点的男模!”
沈瓷语为了盛夏不被掐死,豁出去了,挡在盛夏面前抢先认罪,“干爸干妈,是我太想男人了。”
盛淮夫妇:“?”
沈瓷语摇头,“不是不是,是我太寂寞了。”
“?”
“也不是,是……”
“……”
两人乖乖的跟在盛淮夫妇屁股后回家。
盛家的司机帮沈瓷语拉着千斤重的行李箱。
十八个只穿了裤衩的男模,抱着衣服狼狈的跑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男人,神色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江少游在一旁陪着,心里直嘀咕:嫂子回家得跪搓衣板吧,把人裤子都扒了。
“告诉薄聿风,再点男模给她们,自己打断狗腿来见我。”
“……”
沈瓷语和盛夏回了盛家。
盛夏的母亲薄柔和沈瓷语的母亲柏棠两人是大学同学,还是舍友,关系极好。
后来两人各自嫁人之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沈瓷语跟盛夏打小就要好,商量着报了同一所大学。
盛夏假期会去沈家住,沈瓷语也会来盛家这边。
两人称呼彼此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干爸干妈。
两家的父母也就当有两个女儿都很疼爱。
回去后,盛父在那边打电话跟沈瓷语的父亲告状,“老沈,你是没见那场面,我再晚去一步,她们俩就把人家裤衩都扒了!”
“我还拍了照片,一会发给你。”
沈瓷语生无可恋的看向盛夏,“干爸要不要这么狠?”
盛夏无奈摊手,“你记得那年咱俩商量着去爬铁塔,差点摔死那事吗?”
“你爸打电话跟我爸说,咱俩像只窜天猴,逮都逮不住,必须一人来顿棍棒炒肉,回来我爹就把我打了,屁股开花,躺了十天。”
沈瓷语点头。
她们的爹都挺狠的。
她也没少挨揍。
薄柔还在一旁开导两人,“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玩那么疯,想看帅哥,正经的帅哥又不是没有,非要找那不正经的。”
“对了,小瓷你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沈瓷语摊了摊手,“被我爹扔出来的,衣服都没给。”
“干妈,这三个月我就靠在你们家活着了啊。”
薄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瓷语感觉不太对劲,干妈以前对自己可是很热情的!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吃过东西去睡吧。”
盛家的厨子特意给沈瓷语做了接风宴。
沈瓷语饿的不行,也没时间想别的,跟盛夏俩人在客厅里边看选秀节目上的帅哥边吃饭。
盛淮夫妇回了卧室。
薄柔担心道:“这俩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把她们丢出去能做什么?”
“万一,万一被人骗了,拐走了卖了怎么办?”
“谁敢卖咱们家的孩子?”
“这俩孩子不能总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们也不能拖沈家的后腿。”
“还有……”
盛淮搂住妻子的肩无奈道:“这也是你弟弟的意
思。”
薄柔凝眉,“不就是两个孩子胡闹些,在晚色那点了几个好看的男模被他撞见了,他还抓着不放了。”
“两个孩子喊他舅舅呢,他也真忍心。”
薄柔看不得孩子吃苦,可她那个弟弟说一不二,她都不敢惹。
于是,翌日一早。
砰!
盛夏遭遇了前一天和沈瓷语一样的待遇。
“爸妈,赶我出去可以,为什么停我的卡?”
盛夏抓着别墅的大铁门,企图钻进去。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守着俩行李箱,“不是说好让我啃老三个月的吗?”
很快,盛家的管家陈伯也出来了。
沈瓷语戳了戳盛夏的胳膊,“肯定来给你送钱的。”
盛夏眼睛一亮,急忙伸出了手,“陈伯,请拿现金砸死我。”
然而,陈伯手里没有现金,只有一把大锁,麻利的将别墅的大门锁上,嘟囔道:“刚刚忘记锁了。”
意图钻进去的盛夏:“……”
“小姐,老爷已经跟沈总达成一致了,您和沈小姐出去自谋生路吧。”
“从现在开始两家不再为你们提供任何金钱帮助。”
陈伯看着沈瓷语和盛夏二人义正严辞道:“啃老没前途,躺平需谨慎,二位好自为之。”
盛夏瞪大了眼睛,“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陈伯你就没点私房钱吗?”
陈伯叹了口气,“原本还有二百,昨晚刚被老婆发现收走了。”
沈瓷语:“……”
她再也不吐槽安伯的私房钱少了。
盛夏气的比了个中指,“老盛我今天走出这个家门,你们别想我再回来!”
两人苦逼的离开了盛家。
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更要命的是盛夏和沈瓷语身上穿着大胆龙情侣睡衣。
盛夏的T恤和短裤上印了大胆二字。
沈瓷语的短裤就更另类了,一条裤腿写着见到朕,另外一条裤腿写着为何不跪?
比昨天她那套兔子睡衣扎眼多了。
患难的姐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透出了点对生活的迷茫。
“怎么办?”
盛夏快哭了,“咱俩还没吃早饭呢。”
“我有钱。”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纸币,数了数还剩三十二。
盛夏:“……”
正在这时沈瓷语手机响了下,她低头看了眼,眸光一亮,“我妈说了,行李箱里偷偷给我塞了十万块!”
“不愧是我亲妈。”
沈瓷语丢下行李箱,兴冲冲的打开,麻了。
行李箱里躺着两块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仔细看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爹最爱的盆栽旁边放着的那两块丑不拉几的破石头吗。
“我的钱呢?”
沈瓷语气哭了。
盛夏摸了摸那两块石头认真分析,“干爸最喜欢收集石头了,可能这玩意值十万!”
“值个屁!”
沈瓷语气的一脚踹在石头上,结果忘了自己穿着拖鞋,踹的脚指甲差点当场劈叉。
“……”
沈瓷语疼哭了,拿出手机拍了那两块破石头和自己受伤的脚发给了柏棠,“妈,你今天不打死我爹,我就不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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