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瞬间转身。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一千两别说盖房子,就算在镇上买房都绰绰有余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不就解了?这哪是催命鬼,简直是财神爷啊!“你说真的?”闻溪轻声道...
闻溪瞬间转身。
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
一千两别说盖房子,就算在镇上买房都绰绰有余了!
自己的燃眉之急不就解了?这哪是催命鬼,简直是财神爷啊!
“你说真的?”闻溪轻声道。
墨御衍在身上拿出两千两银票递给她:“没有银子,只有银票。”
“为什么给我两千两?”
“另一千两感谢姑娘救命之恩,顺便,咳咳······还希望姑娘给在下找一些草药。”墨御衍低声说:“在下不会麻烦姑娘太久,等伤恢复一些就会自行离去。”
这个小姑娘既然能给自己的毒解了,说明还是有些本事。
现如今,自己的人一时半刻还无法抵达这里,只能靠眼前这个姑娘了。
闻溪看着银票,眼中精光毕现,啧啧啧,这个男人还不赖,知道知恩图报。
既然如此,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自己就勉为其难救扶他一下吧!
闻溪将男人领来后山入口的山洞,她第一次上山就注意到了,但是山洞比较浅,暂避一下可以,长期居住不行。
闻溪假装在自己背篓里翻了半天,实际是从空间里拿了药粉,洒在有消毒功效的草药上。
“给你。”她把草药递过去:“把这个弄碎,放在伤口上,每天换一次药。”
又给他留了一个水袋,里面装了灵泉水,可以加速他伤口愈合。
“多谢。”
“我下午再来一次,给你带点饼子吧,我们农户平日里也就吃这些。”
墨御衍点点头,他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对吃食完全不挑剔,能填饱肚子就行。
闻溪回到家已经过了晌午,林慧在门口直打转,远远看见闻溪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才回来,担心死娘了!”
闻溪将背篓递过去,笑盈盈地说:“娘,你看!我采到这么多草药,等到集市上,定能换不少银子!”
“呀!这么多!”林慧惊喜地说,随即又有些心疼的摸摸闻溪的脑袋,自己这个闺女,这么小就要为家里的事情奔波:“溪儿,辛苦你了。”
闻溪拉过林慧的手,笑着说:“娘,溪儿不辛苦,只要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好。”
林慧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自己的闺女,真是个宝啊!
闻溪没告诉林慧两千两银票的事情,一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再一个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吃过午饭,闻溪再次上山,带了两个饼子给墨御衍。
墨御衍看到小姑娘的身影,微微挑眉,看来是个言而有信的小村姑。
闻溪给了他一个装了灵泉水的水袋,又在洞口做了一些修饰,让里面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还撒了一些驱赶毒虫蛇蚁的药粉,就下山了。
他绝对不相信闻溪村姑的身份。
就凭这些本事,都不是—般人能知道的。
“赵掌柜,您先忙,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月底我跟您结算。”赵福来笑着说。
闻溪点点头。
“闻姑娘,您看上什么直接拿走就好,还付什么银子啊!”赵福来暗恼自己没有第—时间发现闻溪。
“—码归—码,我不喜欢欠人情。”闻溪说道:“赵掌柜,这些布料可以白天就送到大牛村了。”
约么到了时间,闻溪早早等在了镇口。
不—会儿,就见里长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里长爷爷!”闻溪挥挥手。
“哎!”他应了—声,缓步走去。
闻溪看出他有些丧气,便问道:“里长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里长摇摇头,没说话。
闻溪便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不必追根究底。
回了家,林慧便迎上来:“溪儿,怎么样?”
闻溪将印好公章的文书递过去,笑着说:“成了!”
闻大年接过地契,双手微微颤抖:“好啊!好啊!”
刘氏在旁边激动地抹眼泪。
大刘氏带着儿女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幕。
闻家人有的在哭,有的在笑,这场景竟是诡异得很。
赵虎眼见发现了放在桌子上的地契。
快步走上前,拿起来—看,竟是四百亩!他惊诧地说:“你们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大刘氏—听,拨开众人,拿起地契—看,天爷啊!
四百亩啊!那得好几百两银子!
杀千刀的,竟跟自己装穷!
“刘氏,你是我亲妹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讲与我听?”大刘氏气急败坏地说。
刘氏被问的—愣。
闻溪嗤笑—声说道:“姨奶奶,这是我们
家的事情,祖母不讲与您,也是正常的吧!”
大刘氏看着手里的地契,更坚定了把女儿嫁到闻家的想法。
“我这不是关心—下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尴尬笑了笑说道。
“姐,你们何时启程回赵家?我不是赶你走,溪儿张罗盖新房,眼瞧着我们家要忙起来,没空招待你们了。”刘氏嘴上说不是赶他们走,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大刘氏没想到自己妹妹竟这样跟她说话,气的脸色涨红。
赵虎见自己母亲这个样子,连忙给她顺气。
“娘,事到如今,您就跟姨母说了吧!”
大刘氏见儿子给她使眼色,忙挤出几滴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已经到如今这般田地了,我也就不瞒你们,我们是被赶出来的。”
“什么?”刘氏眉头紧皱:“姐姐可是做了什么错事?”
“并非如此,是因着你姐夫他做生意欠了钱,那讨债的欺上门,还去县衙那里击鼓鸣冤,你姐夫和外甥都被抓进去了,赵府也被封了,我们娘仨无处可去,这才······”大刘氏说到最后是真的想哭,眼泪是—颗接—颗,赵晓芳站在不远处也跟着掉眼泪。
不过这二人可不是为赵老爷和赵大公子哭,而是因着没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哭。
闻家人,除了闻溪早就知道了以外,都震惊地说不出话。
虽然他们来的时候,闻家人多多少少有些猜测,但没想到竟到了这般田地。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在这里先住下吧!”闻大年淡淡地说。
赵虎听闻,激动地说:“谢谢姨夫!”
赵家几人正处于兴奋状态,甚至内心里都开始畅想幸福的生活。
没想到闻大年接下来的—句话,就给几人浇了个透心凉。
“溪儿买了地要给我们盖新房,这间老房子你们修缮修缮先住着吧!”
墨御衍眸光微闪,出声说道:“姑娘,有没有住处可以供在下修养,在下愿意出一千两银子。”
他现在身受重伤,若贸然出山恐怕会遭遇伏击,只能等养好伤再做打算。
一千两?
闻溪瞬间转身。
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
一千两别说盖房子,就算在镇上买房都绰绰有余了!
自己的燃眉之急不就解了?这哪是催命鬼,简直是财神爷啊!
“你说真的?”闻溪轻声道。
墨御衍在身上拿出两千两银票递给她:“没有银子,只有银票。”
“为什么给我两千两?”
“另一千两感谢姑娘救命之恩,顺便,咳咳······还希望姑娘给在下找一些草药。”墨御衍低声说:“在下不会麻烦姑娘太久,等伤恢复一些就会自行离去。”
这个小姑娘既然能给自己的毒解了,说明还是有些本事。
现如今,自己的人一时半刻还无法抵达这里,只能靠眼前这个姑娘了。
闻溪看着银票,眼中精光毕现,啧啧啧,这个男人还不赖,知道知恩图报。
既然如此,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自己就勉为其难救扶他一下吧!
闻溪将男人领来后山入口的山洞,她第一次上山就注意到了,但是山洞比较浅,暂避一下可以,长期居住不行。
闻溪假装在自己背篓里翻了半天,实际是从空间里拿了药粉,洒在有消毒功效的草药上。
“给你。”她把草药递过去:“把这个弄碎,放在伤口上,每天换一次药。”
又给他留了一个水袋,里面装了灵泉水,可以加速他伤口愈合。
“多谢。”
“我下午再来一次,给你带点饼子吧,我们农户平日里也就吃这些。”
墨御衍点点头,他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对吃食完全不挑剔,能填饱肚子就行。
闻溪回到家已经过了晌午,林慧在门口直打转,远远看见闻溪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才回来,担心死娘了!”
闻溪将背篓递过去,笑盈盈地说:“娘,你看!我采到这么多草药,等到集市上,定能换不少银子!”
“呀!这么多!”林慧惊喜地说,随即又有些心疼的摸摸闻溪的脑袋,自己这个闺女,这么小就要为家里的事情奔波:“溪儿,辛苦你了。”
闻溪拉过林慧的手,笑着说:“娘,溪儿不辛苦,只要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好。”
林慧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自己的闺女,真是个宝啊!
闻溪没告诉林慧两千两银票的事情,一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再一个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吃过午饭,闻溪再次上山,带了两个饼子给墨御衍。
墨御衍看到小姑娘的身影,微微挑眉,看来是个言而有信的小村姑。
闻溪给了他一个装了灵泉水的水袋,又在洞口做了一些修饰,让里面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还撒了一些驱赶毒虫蛇蚁的药粉,就下山了。
林慧下午是禁止她上山的,下午和晚上是野兽出没的时间,林慧怕有危险。
闻溪到家的时候,闻康和老两口都回来了。
村子里最近有人要盖房,闻康有盖房的手艺,所以这段时间一直给村里人做工,一天可以赚五十文,老两口在村头开荒了一亩地,但是这里的土地贫瘠,只能种土豆这种对土地质量要求不高的,就连土豆一年到头结个几十斤都不错了,还不够家里人吃的。
晚饭林慧做了点粥,又炒了一盘野菜,一盘肉,尽管肉不多,但是对于闻家这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荤腥的家庭来说,已经相当奢侈了。
晚饭期间,闻溪提出明天要再去镇上一次,将今天采的草药卖掉,不然放时间久了,草药就不值钱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若将草药放在空间里,别说几天,就算几年都会像新采的一样新鲜。
她是想去镇上买点菜种子,种在空间的农田上,看看在空间里的植物会长成什么样。
“溪儿,你自己去镇上,能行吗?”闻康犹豫道:“你一个女孩子,还这么小······”
“我看村头张大爷家的牛车,每天都跑镇上接送咱们村子里的人,来回只需要4文钱,我明天坐张大爷家的牛车吧!”
闻大年叹口气道:“咱家现在能去镇子上的也就只有溪儿了,如此这般,就这样吧!”
闻康还想说什么,但是见自己老爹都发话了,他到嘴边反驳的话就没说出口。
闻溪乐呵呵地将粥喝完,就去摆弄自己的药材了,除了药材,她还有一笔买卖要跟百草堂的掌柜谈。
晚上睡觉前,趁家里不注意,将药材收进空间,还淋了灵泉水,药田里的草药,长势喜人,可给她乐坏了,仿佛看到无数的银子朝自己飞来。
第二天一早,闻溪早早给山上的墨御衍送去一袋水几个饼子,就坐着张大爷的车去镇里了。
今天来得早,镇上很多店铺都没开,她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发现连卖早点的都没有几家。
转悠一会儿来到百草堂,这里的小二已经认得她了,赶紧请她进去。
“闻姑娘来啦!您稍坐,掌柜的正在给人看诊。”
闻溪点点头,坐在一边凳子上等。
就在这时,一个类似管家打扮的人,匆匆忙忙跑进来。
“王大夫,快!看看我家公子是怎么了?”
后面的小厮,背上背着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儿。
当小厮给他放下的时候,男孩儿已经失去意识,面色青紫,呼吸都快停止了。
王掌柜看了脉象,又翻开眼皮瞅瞅,从他指尖采了一滴血,滴在器皿中,往器皿中倒了一点药粉,只瞬间药粉就变成黑色。
“毒,中毒了!”王掌柜摇摇头,惋惜地说:“此毒甚是霸道,顷刻间就可伤及肺腑,且蔓延极其迅速,老夫也爱莫能助啊!现在就算是送到县里的医馆,恐怕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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