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女子也随后说道:“不管你是如何想的,出了这个门你就是王妃了,不可再胡作非为,随意闹事,马上迎亲的人就要到了,你们给我好好的看住她,如果有反抗就接着灌药!”红...
为首女子也随后说道:“不管你是如何想的,出了这个门你就是王妃了,不可再胡作非为,随意闹事,马上迎亲的人就要到了,你们给我好好的看住她,如果有反抗就接着灌药!”
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席然的视线,看不见面前男女是何表情,她如同木偶一般只能任人宰割,怒不可遏,暗自道“等老娘动的了,让你们好看,XX的疼死我了……”
席然还在暗自咬牙,这时候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姐姐,今天你就要出嫁了,妹妹特意来给你送嫁,姐姐,以后就是王妃了,一定要善待王爷,善待王府里的下人,可不要再随意打杀了,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妹妹说这些,但是妹妹还是要嘱咐道的。”
在盖头下视线处看见一双小巧玲珑的绣鞋,粉嫩嫩的绣着洁白的莲花,莲花上都镶嵌一样大小的宝珠。裙摆一扫,莲步轻移缓缓离开。
席然被掺着走了许久,她感觉到身边两个丫鬟沉重的呼吸,她想着如果要是在不到门口这两个丫鬟够呛能扶住她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终于到了门口,席然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何将军,我家小姐就交给你们了!”何将军抱拳点头,刘嬷嬷让人掺着席然走向八人大轿,并且扶着席然坐稳,然后将衣着整理一番。
门口停着一顶万工轿,装饰精美华贵。
“起轿!!!”远处高扬的喜乐开始吹吹打打,席然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的,听着周围的喧哗,鞭炮的声音,鞭炮放了一路,她除了鞭炮声再也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
盛大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来到了战王府,两个丫鬟扶着席然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再走过红毡,由喜娘丫鬟合力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这时候有人把放置在骏马上的银盔甲搬了下来,有一小童费力的捧着进来,站在了席然的左侧,再有主香公公开始赞礼。
“跪!一拜天地,叩首,叩首,再叩首!”席然被两个丫鬟压着跪拜。心里觉得非常怪,为什么没有新郎呢,她透过盖头的下方,看见披着盔甲的小童的小脚。
席然想着这应该不是新郎,新郎也不应该是小孩子才对。她被按着接连叩拜了三次才听着喊道“送入洞房!”
再次被拉了起来送进了一间宽敞明亮,带有檀香气息的厅房,走过客厅再转入内室,室内铺满绣着祥纹红毯,扶着她走到满工雕人物龙纹紫檀床边。
扶着席然坐下,在床边坐下,随后跟进来的喜娘接着唱词,然后与她拜堂的小童拖着托盘中的盔甲走了进来。
小童将托盘放置屋内桌上,再拿起秤杆挑开她的盖头,席然终于重见光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与人。
看着满屋红绸与窗户上贴的喜字,席然觉得自己嫁的应该不是一个死人,但是这些人都异常诡异,没有喜气,没有表情,就连她这个新娘子都是不正常。
席然如同木偶一般被这群人操控着,走着婚礼该有的流程,至今她都没有见过新郎。
省略了交杯酒的环节,席然被丫鬟扶着走向金丝楠梳妆台,梳妆台上有着一个大铜镜,还有放着首饰各种的箱笼,被丫鬟按坐梳妆台前,开始卸掉头上固定凤冠的八尾凤钗,最后又摘下凤冠,将乌黑的长发梳顺。
脱去身上的大红洒金喜服,把穿着大红色内衫的席然扶着躺下,再拉过绣着百子千福的大红被子盖住她的身躯,然后把梳妆台上所有的饰品都收走就离开了。
整个房间里变得静悄悄,只剩下她与床里面的人了。
刚才面向床的时候席然好像看见床里有个人躺在里面,但是丫鬟跟嬷嬷挡住了她的视线,看的不是很清晰。
这时候她的眼珠终于敢转动一下,屋里就剩下她自己了,麻木无力的身躯费尽了全力也只能把手指挪动了一点,再挪一点点。
暗骂一声。
突然她碰到一个带着温度的物体,突然很想转动头看看身边的是什么,但是无论怎么费力也不能挪动一点,她只能再次尝试挪动自己的手指摸索。
一点一点的艰难摸着手边的物体,带着温度,有些硌人,摸着形状应腕骨,难道是人?
再次费力的摸索到了一个手掌,手掌很大,很瘦,好像皮包骨一般的瘦,这就是自己嫁给的人吗?看来不是健康的正常人。
席然精神十分疲惫,肚子也饿的不行,咕噜噜的,最后她也不知道多久以后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梦中,席然回到了外公留给她的家中,四间大瓦房排排坐落,院子里的两旁栽种着各种蔬菜与药材,院子中间有一口水井。
席然没有想过要把人放回大长公主府的,卖身契在她的手里,那她就是说的算,再说这些人里保不准就有害她的人,就算现在没有那么未来的肯定会有。
把这些人打散了卖出去,就算那人再有本事想收买她身边的人
也不容易,能害她的人无非那几个会受益的,不然人家谁没事闲得慌来害人玩?
能给自己赎身那就赎身,不能的那就不好意思,肯定是不要的,想回大长公主府那也是没门的。
席然还不知道,就在刚刚赶出去的那十来个人一路哭嚎着回了大长公主府,哭的那叫一个惨,而且个个狼狈不堪,发髻散落,衣衫凌乱,好似被不可描述了一般。
手里拎着薄薄的布包,浩浩荡荡的往大长公主府走去,而且还专门走闹市,这要说没有坏心肯定不信,顿时对席然那是一个议论纷纷。
“呜呜呜,王妃求求您,不要把我卖掉……”
“王妃,看在我们主仆多年份上,不要把我卖掉……”
各种求饶不要被卖,实际上出了府恢复良籍不好吗?以后的子孙后代都不再给人当奴做婢,甚至还可以科举,好处也是很多的。
也许是他们舍不下这府中的地位,或者是生活,或者是工钱?当然这些席然都不会管,自己小命还管不过来呢。
“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们,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王管家,找人把他们都绑起来,找牙行的牙婆过来。”交待吩咐,转身就带着翠竹离开。
“刚才我吩咐下去准备的羊奶准备好了吗?”席然想想时辰差不多可以给战王爷喂食了。
翠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王妃娘娘,御医说……王爷不能吃东西,只能喝参汤的。”
席然秀眉微拧,站住不动,眼神死死的盯着翠竹,那眼神冰冷,射出冷冷的光,红唇微微扬起:“怎么?我说话不好使?”
这个翠竹怎么回事,之前与他们说那么多,还不明白?还是说这个翠竹有其他想法?不管有什么想法,战王爷只要死了,那么整个王府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尤其是身边伺候的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翠竹见席然生气,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委屈不已的说道:“王妃娘娘,奴婢没有,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她冷冷的盯了她一会,没有理她,而是让她跪在那里反思,现在她是王妃,这府里的事自然是她说的算,再说这种死脑筋,或者说是作者强行降智席然不管,她只需要服从就行。
王管家也想说点什么,最后看了一眼翠竹没有言语,暗叹一口气,不服从主子的命令那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虽然现在席然身边没有自己人,但是就凭她是郡主的身份,还会缺人不成,而且现在也不是王爷醒着的时候,醒着也许会为她说情。
但现在王爷别说是说情,就连睁眼一下都不行,虽然对王妃要喂食王爷也有点反对,但还是仔细问问再做回答才是。
皇宫
御书房内仁孝帝。
仁孝帝端坐在御书房案桌前,正在批阅奏折,只见他身穿了件明黄独梭绢织锦龙袍,腰间系着明黄金师蛮纹金带,留着一丝不乱的发丝,眉下是顾盼生辉的虎目,体型魁梧,真是温柔敦厚。
“奴才给皇上请安,陛下您已经连续批阅奏折一个时辰了,起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吧!”这时候刘公公在仁孝帝耳边轻声说道。
“好吧!就听你的!”仁孝帝笑着放下了奏折,端起温度适宜的茶杯喝起茶水来。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边动一边对着刘公公说道:“最近可有什么趣事?讲来听听!”
“奴才还真有一桩趣事给陛下讲讲!”刘公公笑嘻嘻的扶着皇帝坐下,然后按摩着皇帝久坐发酸疼的肩膀。
“这件事是关于长乐郡主的!”刘公公小心翼翼的对着皇帝说道。关于战王爷与长乐郡主的事,皇帝做的不太地道所以不知道皇帝是否想听。
“哦?讲来听听!”皇帝也有点好奇,一个疯癫的郡主王妃能做出点什么趣事。
刘公公一边小心翼翼的给皇帝an摩,一边把长乐郡主的事讲给皇帝来听“奴才听人说,长乐郡主把自己陪嫁的下人全都发卖了,娘家不能发卖的都撵回大长公主府了。”
“这有什么?不过是下人,再买就是了!战王府那么多下人还不够用?”皇帝不以为意道。
“您听奴才接着往下说,不光如此,今天早上长乐郡主让人把自己陪嫁的铺子全都给抄家了……”刘公公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抄家?抄自己家?”皇帝有些觉得好奇了。精神来了想让刘公公接着往下说。
“据说长乐郡主让人带着战王府的五十多名侍卫包围了自己的产业,然后进去直接就找掌柜要账本,马上就对账,发现不对的就全都绑了起来送到官府,据说已经报官了,明天的早朝,皇上您就要收到奏折了!”刘公公也有些叹息,陪嫁什么的属于个人资产了,居然还都是坑就太恶心了。
“哦?铺子都不对?”皇帝有些生气,这场婚礼是皇家赐婚,这还出了差错简直就是在打皇帝的脸啊。
本身他对换亲的事情不太同意,但是架不住自己的亲姐姐一直在耳边哭诉,所以他妥协了,然后为了挽回自己那点脸面,封了郡主又赏赐嫁妆。
刘公公观皇帝脸色不太好,马上如实说道:“皇上,除了您赐给的铺子没有问题,其他的都有问题,甚至还需要长乐郡主自己贴钱。”
“还有,据说被撵走的大长公主府的下人也手脚不干净,偷了不少长乐郡主的金银饰品。”刘公公如实说道。
“而且皇上,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长乐郡主的铺子被贪污亏损,大部分店铺里没有银子,而且连货物都有所掉包,包括了药店……”刘公公脸色开始发白,说了这么多也算是得罪了大长公主了。
听到刘公公这么说脸色才好一点的皇帝脸色又是一变,都要赶上调色盘了,沉声说道:“看来朕要给长乐郡主一个公道才是……”
群————————————————四九二九零五三七八
竟然对外面的一切都不知道,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少男少女们,吃着战王府庄子上送来的水晶葡萄,在想着让这些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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