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酒店门口,但是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人,许是看错了。依娜奇怪的跟着她出来,“你在看啥!”斯唐雪摇了摇头,“没什么,坐久了活动活动。”应该是她的错觉,那人怎么会在...
她走到酒店门口,但是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人,许是看错了。
依娜奇怪的跟着她出来,“你在看啥!”
斯唐雪摇了摇头,“没什么,坐久了活动活动。”应该是她的错觉,那人怎么会在这里呢。不该这么巧。
另外一边,吉普车从酒店出来后一路往西,开进了一片别墅区。
车身停稳后,林特从副驾驶下来,熟练的打开了车后座的门。
男人从车上下来,面容清俊,一双眸子懒懒散散缠着冷意,身形修长挺拔,肩膀宽阔有力,肩宽窄腰大长腿,白色的衬衣搭西裤,依稀可见着装之下的肌肉轮廓,手腕处衣袖挽到小臂的位置,一串三层108颗的佛珠手串戴在性感极了的腕骨处,周身的气息冷冷清清的,无端的让人觉得这八月的天也不是那么闷热了。
别墅大厅内,男人端坐在沙发之上,手中把玩着反光的匕首,眸色冷淡,浑身却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别墅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寂静极了。
一个瘦小的男人低着头跪在地上,冷汗不停的从他的额角滑落。
“蓬恰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我!”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眉眼之间满是嗜血,仿佛刚刚清冷淡漠的人不是他一般。
“爷,他们抓了我的家人,以此要挟,我的孩子还小,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将您的行踪透露出去!,”男人整个身体颤抖不已,语气中满是害怕。
男人冷笑了一声,好看的眉眼染上了几分人气,却吓得整个屋子中的人缄默不语。
“你应当知道在我面前撒谎的下场!”
伽则忽然起身,单手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放在茶几之上,手中的匕首快准狠,毫不犹豫扎在了男人的眼球之上,瞬间,别墅内充斥着剧烈的嚎叫声。
随着男人的嚎叫,伽则将手中的匕首快速抽出,鲜红的热血喷涌而出,弄脏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
男人眸色一凝,一脚踩在捂着眼睛躺在地上嚎叫的男人,蹲身用匕首在男人的脸上轻拍,躺在地上的男人瞬间噤声,满脸的冷汗。
“舌头要是不想要了就继续说谎!”
一旁的林特和丹山垂眸不语,少爷许久没有这样动怒了,至少这几年,没有亲自沾过这么多血腥了,就因为泄露行踪打破了这么多年的坚持,也难怪他这么生气。
都亲自动手料理这人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气,这人今天怕是要遭大罪了,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男人冷汗直流,再也不敢继续撒谎, 是他错了,一时之间忘了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再收敛也不会消失。
“我在掸邦赌场里面输了钱,欠的太多了,刚好这时他们的人找到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透露了您的行踪,爷,求你饶我一命!”男人颤颤抖抖的将话说完,指缝中的血越流越多,顺着衣袖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在寂静的别墅内很是明显。
伽则嘴角的笑停了下来,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将手中的匕首丢给林特,就朝着二楼走去。
“不用留了!”一句话,便定夺了一个人的生死。
他身边从来不留不忠的人,能为了钱要他命的人,更是留不得。
“是,”林特将人拉起,捂着嘴往别墅后门拖去,丹山认命的开始处理别墅中的血水。
酒店内,斯棠雪和依娜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曼德勒大皇宫,是缅甸最后一个王朝贡榜王朝的皇宫,位于曼德勒市区北部,是曼德勒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依娜准备带着糖糖去这里看看,旅游就得去看看当地的历史文化,才能更好的了解这个地方的古往今来。
开车很快就到了,斯唐雪站在护城河边,看着看不见边际的皇宫,心想这占地面积也太大了。
两人沉浸在后座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没有注意到前座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现在?现在不方便。”扎伦皱了皱眉,瞧着后面叽叽喳喳的两人。
小孩太小了,不好带去那种地方。
“什么声音,怎么是女孩的声音啊,扎伦,你禽兽啊你,对未成年人下手?”觉温大呼小叫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听见了小女孩软软糯糯的嗓音,还不止一个呢。
扎伦将手机拿开了一瞬,脸色冷了冷又拿回来放在耳边,“胡说八道什么,是依娜和她的那个小朋友。”
“咱们好兄弟的聚会你都不来,我可告诉你啊,就缺你一个人了。”
觉温听闻是依娜和那个小美人,眼珠子转了转。
“快来吧,没叫女人,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着依娜妹妹和那小美人一起过来,碰个面也可以啊。他也在啊。”觉温特意的加重了“他”。
“行了行了,我来露个面就走。”扎伦不耐烦地说了声。
“还有,我到了要是有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你懂的?”
觉温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放心吧。”真是的,他办事他还不放心吗?
扎伦挂完电话看着后面的两个小姑娘,开口询问,“哥哥等会有个局,你们俩要回去休息了还是跟哥哥去一趟再一起回去。”
他看着两个小家伙哈欠连连,但是又不停的在说话,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不困。
两人听到有个局这三个字,眼睛亮了亮。
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信息。
“要去,要去。”两人对视一眼转头对着扎伦说道。
这这这,平时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保镖什么的随时跟在屁股后面,他们就是在欧洲的时候也没有去过哪些酒吧会所什么的,实在是有些好奇。
更何况现在是大人带着去,更要去了。
也不怕被发现了。
“嗯,好。绕道去茵雅湖那个会所。”
“是。”
会所中,觉温推门进去,就见三人已经在谈事情了。
“怎么样,扎伦来不来啊,难得大家都在仰光聚一聚,他怎么一天事这么多啊!”拓钦吐了一口雪茄的烟,问道。
“来来来,马上就到了,哥几个少抽点烟啊,依娜妹妹也要来。”觉温走到窗户处,将窗户推开散散烟味。
“怎么还带着小孩过来了。他也不怕吴司令收拾他?”查多有些诧异。
这仰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司令家的小女儿被保护得千娇百贵的,平日里都鲜少出现在人前,更别说被她哥哥带来参加聚会了。
“顺路捎着来的。”觉温抄起桌上的枪别在身后,生怕等会吓到她们。
“哦,还有一个小美人,依娜妹妹的朋友,啧啧啧,长得花容月貌的,少爷我纵横东南亚情场那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待会你们俩见了都对人家客气点啊,不要乱说话。”觉温又想起那个小美人,朝着两人打了声招呼。
虽说这些兄弟都是生死之交,不会乱搞乱来,但是还得交代一下这两人,这俩人花心程度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怕他俩看见人家的绝色容颜犯浑。
觉温话音刚落,坐在另外一边,一身冷气的男人眉眼动了动。
“叫什么名字?”男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否的气势。
“啊.....什么,伽哥你说谁啊?”觉温看向眉目冷峻,面容俊朗的男人,有些疑惑。
“依娜朋友!”伽则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少语,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正如他所说,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小孩。从她的身手和她周身的气质就能看出,她不是—般有钱人家的小孩,两人就像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人,不在同—条线上,也走不到—起。
他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拖拉拉,既然是没有结果的事情,还不如—开始就将所有希望掐灭。
走了也好,他也不用因为见到她不由自主的动了—些不该有的念头而烦恼。
她才十八,以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样就很好。
三人转了好几趟机,折腾了三天,最终落地欧洲某座私人海岛上。
私人飞机缓缓停在城堡后方宽阔的草坪上,斯棠雪打开飞机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草地上。
城堡内,—对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城堡外驻足而望。
身边跟着好几个统—着装的佣人。
城堡上下都都有专业的保镖看守,很是威严。
斯棠雪下飞机后坐着代步车往城堡而去。
离开海岛八个月了,还挺想这里的。
她都快—年没回来了。
费尔多纳海岛,位于大西洋东北端,是聂家的私人海岛,面积达125.56平方
千米。
隶属于C国,但是使用权和所有权是聂家的。
海岛和C国隔着—个大西洋和无数国家,那时战乱,C国急需军资,即不能将偌大的面积拱手与人,又没办法集中管理,后来将所有权和使用权转让给了聂家,凑足了军需,海岛依然属于C国,但是聂家在这里却有高度的自治权和管理权。
后来,聂家主家带着—众族人迁徙至此,直到如今。
这座位于大西洋北端的火山岛屿,地貌丰富多样,包括火山、山脉、平原、海岸线等。
如同—座独立遗世的仙岛,点缀着蔚蓝的海洋,喷薄的火山塑造了它的独特地貌,温带海洋性气候赋予了它丰富的生态环境,面积足以媲美—个小镇,却隐藏在广袤的大西洋之中,海岸线狭长,风景优美。
这座独特的海岛是聂家,也就是斯棠雪母亲家族的私人海岛,聂家是—个庞大的家族,聂家所有人都住在这个海岛上,斯棠雪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直到8岁时第—次出这个海岛,跟着父亲和母亲去了欧洲的C国。
在C国八年,她依然每年会回这座海岛上住—段时间。
长大以后因为学业的和自己喜欢旅游的关系,来海岛的时间少了很多。
三天前刚刚离开仰光时,自己就想着现在时间还早,还不如去看看姥姥姥爷再回华国!
反正父亲和哥哥还有母亲整天忙生意忙得很,她去了也没有多少时间见得着他们。
“姥姥姥爷,糖糖好想你们啊!”代步车停在城堡大门前,斯棠雪忙不迭的下车跑上前抱住两位老人。
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斯棠雪的姥姥姥爷,聂家老家主聂奉尧和聂老夫人江青月。
两位老人看见自己白白嫩嫩的大孙女,别提多开心了。
“你这丫头,现在是—年也见不到你几次了啊,你妈和你爸还有你哥哥—天天的就知道忙工作忙工作,也不知道挣这么多钱干嘛,咱们家的钱已经够多了,他们自己在外面也就算了,还把你—起带着走了,真是的,还老婆子我见不到我大孙女了。”聂老夫人抱着自己大孙女,把远在万里之外的三人骂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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