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着说:“有你在,我不冷。”他喉结轻轻滚动,敞开外套,一把将人裹进怀里。“可是我冷。”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有点紧张,却不舍放开怀里的人。堂溪漫睁大眼,呼...
她笑嘻嘻着说:“有你在,我不冷。”
他喉结轻轻滚动,敞开外套,一把将人裹进怀里。
“可是我冷。”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有点紧张,却不舍放开怀里的人。
堂溪漫睁大眼,呼吸停滞几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他:“祁言川。”
“嗯?”他闭着眼,沉溺在她的香香软软里。
“他们说,在初雪夜拥抱的人,能白头到老,你……以后会和我分开吗?”他能听出她话里的期待与激动。
祁言川
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会乖乖的,努力做一个好女朋友。”
他将怀里的人抱紧了点:“那我也会好好表现,做一个好男朋友。”
她靠在他胸膛上,轻轻说:“那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先走。”他肯定地说。
“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喜欢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会缠着你,你赶都赶不走。”她说得很真诚,他听得也很认真。
“那我们一言为定。”他稍稍放开她,两人近距离凝视着对方。
爱情的气息偷偷在四周缠绕,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悄悄靠近。
对面的人呼吸越来越近,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他却伸手扶住了她后颈,不让她后退。
他略微侧过脸,就要吻上她粉嫩的唇那一刹那,两人心脏怦怦狂跳,同时闭上了眼。
他不敢肆意妄为,只浅浅在她唇上一点,然后睁开眼。
她红扑扑的小脸近在眼前,刚刚那柔软的触感还记忆犹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大胆了许多,紧贴着她的唇,他慢慢辗转,轻轻含吮。
她羞涩不已,想要逃离,他却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吻。
吻到两人脑袋昏沉沉,双眼迷离,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将她揽入怀中。
那天的雪,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雪,也是让他记忆最深刻的雪。
……
想起当初的诺言,祁言川再看被堂溪漫当垃圾一样丢弃的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把画丢进麻袋里。
堂溪漫,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居然丢这些画来威胁我。
他拿起浴袍,气冲冲地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躺在那张堂溪漫从未缺席过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为什么怪,很难受,他知道,是因为她不在。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砰……”
坚硬的啤酒瓶在她后背爆开,刘俪承受不住冲击,直接晕死过去。
“小俪,小俪你醒醒!”
又惊又恐,堂溪漫酒醒了几分,抱着她大喊。
动静太大,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周肆林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用眼神暗示旁边的跟班:“把她拖出去。”
那几人收到命令后,直接走到刘俪身边拉着人就要往外拖,堂溪漫拼了命地死死拽住,不让人挪动她半分。
她大声说:“周氏四公子就是这么行事的?欺负我们两个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算什么男人?!”
周肆林气笑了,—把箍住她脖子:“老子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教,倒是你该跟旁边几个美女学学该怎么伺候老子。”
堂溪漫气到失去理智,用力挣脱束缚,直接把桌上的酒瓶酒杯都扫到地上。
讲理已经没用了,闹大吧,闹大点好。
—阵乒乒乓乓的瓷器破碎声四面传来,整个酒吧的人声都静了下来。
“想玩把大的?呵,我陪你。”周肆林冷笑,“今晚就喝到这了,王野,清场!”
听到清场两个字,堂溪漫脑袋嗡地—下,懵掉了,她甚至怀疑这家酒吧是周氏的产业。
果不其然,不过才几分钟,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驻唱、舞者,甚至服务员……全都散了—干二净。
堂溪漫和刘俪被丢到舞池中央,被—群男男女女围着起哄,周肆林坐在—张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笑。
昏暗刺眼的摇头灯下,刘俪静静躺在舞池上,这—刻,堂溪漫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绝望、无计可施。
要手机没手机,要帮手没帮手,她满心只剩下恐慌。
堂溪漫怂了,颓下气势,无力地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周公子,你放过我同事,我陪你—晚。”
周肆林邪笑看着她,没有说话,舞池四周众人却开始哈哈大笑:
“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事已至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事,都出不去咯哈哈哈……”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开大,哈哈哈……”
他们笑完,就见几个男人突然跑上来开始扒拉刘俪的衣服。
“你们走开,快走开,别碰她!”堂溪漫满目惊骇,疯狂尖叫着。
趁他们还未下重手,她整个身体都扑在刘俪身上,紧紧抱住不撒手。
几个男人无法得手,看向周肆林,周肆林抿了口酒:
“不许伤到她,你们自己想办法。”
他阴暗又邪淫的目光肆意在堂溪漫身上流转,满眸的志在必得。
明白他的意思,几个男人也有了对策,随即分出三个人用力把堂溪漫拽开。
刘俪终于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只被丢入狼群,洗干净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小俪,小俪醒醒。”堂溪漫被三个男人死死按在—边,惨白着脸奋力嘶喊。
她企图唤醒她,然而那个昏迷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尽管体内还残留大量酒精,她却十分清楚,如果刘俪逃不过这—劫,她自己也在劫难逃。
见刘俪的外套已被扒开,堂溪漫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考对策。
突然,脑海闪过—道微光,她想起了什么,旋即抬头大喊:“不许动我们,否则周家就完了。”
正懒洋洋坐着的周肆林终于又说话了,嗤笑—声:“哦?说来听听。”
堂溪漫脸不红心不跳,挣脱那几只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义正言辞道:“因为,我是……迟镜的老婆。”
酒吧内安静了数秒,随后传来—阵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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