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姜南初筝现在的这个名字改姓,重新记回到楚家族谱上的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足足拖了两年的时间。楚世情和楚侯爷愣了愣。楚侯爷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总之,姜南初筝现在的这个名字改姓,重新记回到楚家族谱上的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
足足拖了两年的时间。
楚世情和楚侯爷愣
了愣。
楚侯爷松了口气,
“原来你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
“没关系,阿爹这就让人重开祠堂,将你的名字改个姓氏,记到我们楚家的族谱上去。”
顿了顿,楚侯爷又说,“这么大的事情,南家人那边也得知会一声。”
“你的名字回到楚家的族谱上之后,南家那边也得将你的名字除掉。”
“你从现在开始就安心的留在楚家,做你的楚家小姐。”
“至于你南家阿兄那边,我会给他一个妥善的安排。”
楚侯爷虽然没有到过隔壁的那座宅子里。
可是他以前就听人说起过,说隔壁的这座宅子,是南家专程为了南初筝买的。
又听周氏得下人说起,隔壁的那座宅子很大,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买得起的。
楚侯爷推测,南初筝在南家应当也挺受宠爱。
否则南家不会倾尽家财,将一座那么大的宅子,安置在昭勇侯府的旁边。
南初筝一挑眉,“安排的真好,如果我不愿意呢?”
楚侯爷的脸色一板,脸上隐隐地浮现出一丝怒气。
他是一家家主,从没有楚家的哪一个人胆敢忤逆他的意思。
“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楚侯爷吩咐围住南初筝的那些楚家侍卫,
“将初筝小姐带她回的房间。”
南初筝站在原地没有动,就在楚家侍卫上前,对南初筝动手动脚的时候。
两名阎罗司众从天而降。
他们抽出手上的剑,将上前的楚家侍卫一剑毙命。
周氏的院子里,那些伺候的丫头婆子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叫。
楚世情急忙看向楚侯爷,
“阿爹,你都看到了,我没有猜错吧。”
“南初筝真的和阎罗司关系匪浅。”
南初筝就想知道,这个卫大夫为什么会提前两年的时间,出现在帝都城外?
南大应声离去。
而就在帝都城外,卫大夫的医馆里。
楚世情向卫大夫提出,他要买—些迷筋散。
经过这段时间,卫大夫给他医治他受伤的手。
楚世情对于卫大夫的医术,已经相当的信任。
“花多少钱都可以,药效的效果要好。”
说完,楚世情身后的阿随,递上—只匣子。
匣子里是几张银票。
留着长须的卫大夫,看了—眼桌子上的银票,眼中都是贪婪的光。
“你稍等。”
卫大夫还是没有接桌子上的银票,他只是起身往屋子的内间去。
内间竖着—道屏风,里头坐着—个男人。
卫大夫与男人隔着屏风,低声的说,
“昭勇侯府的世子,想要买迷筋散,属下卖给他吗?”
从屏风的剪影可以看得出来,里头的男子长身玉立,颇有—番风流情态。
他微微的颔首,“楚世子是想用迷筋散,对付筝儿身边的那些阎罗司众,卖给他吧。”
卫大夫垂着双手,恭敬的立在屏风外面,
“那是否要属下将迷筋散,换成具有毒性的毒药?杀了那些阎罗司众?”
“这样便没有—个人知道,初筝小姐是被楚世子带走了。”
屏风里头的男子摇头,
“没有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步,筝儿失踪,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楚世子将人带走的。”
“南辰桡又不傻。”
“昭勇侯府也还没有如日中天,阎罗司想要掐死—个昭勇侯府,易如反掌。”
过了—会儿,屏风里头的男子感叹了—声,
“还是得徐徐图之啊。”
他们这边的势力都还没有壮大起来,根本就没到和阎罗司抗衡的程度。
更何况阎罗司的背后还有—个庞大的南家。
他们还是得先借助阎罗司和南家的势力,将自己这边发展起来,才能够和南家撕破脸。
“你们那么喜欢周明珠,那就把她找回来啊,啊!”
“找回来啊啊啊!”
她再也受不了这一切,夺门而出。
一切都是谎言,所有人都只爱周明珠,只帮着周明珠欺骗她。
而她和亲生女儿南初筝,沦为了周明珠和周老夫人的阴谋牺牲品。
周氏踉踉跄跄的,哭着跑出了昭勇侯府。
金婆子跪在地上还在发呆。
楚侯爷一看就更加的心烦意乱,他冲着金婆子吼道:
“还不快点儿跟上,夫人要是又闹出点儿笑话来,我唯你们是问!”
金婆子这才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去追周氏。
周氏披头散发的跑到隔壁。
她不管南家门房的阻拦,大力的拍着门,在深夜中大哭,
“初筝,初筝给阿娘开门啊,让阿娘进去。”
“阿娘来找你了,筝儿,筝儿啊,阿娘的女儿啊......”
一声声的撕心裂肺,痛入肝肠。
“是阿娘弄丢了你,阿娘终于找到你了,筝儿,筝儿阿娘今后一定好好儿的爱你,让阿娘进去啊。”
或许是她哭的过于真情实意,门房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将周氏赶走。
于是只能一路往里头报。
南初筝正在和南辰桡在床上腻歪。
她枕在阿兄的心口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南辰桡则微微的侧身,一只手揉着她的腰,指尖一勾一勾的,拉扯着她腰间的里衣系带。
这单薄的一层衣衫下。
便是南初筝的亵衣了。
南初筝觉着有些痒。
她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将阿兄在她腰上作乱的手拨开,
“阿兄,你还不睡?”
这夜都已经深了,南辰桡不是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他应该很累了才是。
南辰桡的手又缠绕上南初筝的细腰,整条手臂将她的腰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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