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三个月后,我真的再次见到了申时。跟着凡言回到他的茅草屋,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闲来给屋前的花草浇浇水。竟是过成了百年岁数来最悠哉的时光。就连我的腰身都跟着长胖...
没想到三个月后,我真的再次见到了申时。
跟着凡言回到他的茅草屋,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闲来给屋前的花草浇浇水。
竟是过成了百年岁数来最悠哉的时光。
就连我的腰身都跟着长胖了不少。
这天我正对着铜镜向凡言埋怨他手艺太好,就听见屋外传来马蹄声。
看见申时的时候我当真吓了一跳。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凡言的屋子地处大京边界,四周更是有法术藏匿,一般凡人根本寻不到此处。
不不不! 关键是都已将我赶了出来,还寻我作甚? 申时不理,反倒面色不佳地盯着我身后的凡言道: 「他是谁?你一女子怎能跟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你不住我给你的院子跑来这种荒僻山里,难道也是因为他?」
凡言乐了,眼珠子滴溜一转就开始打坏主意。
他一把揽住我,大脑门使劲往脖子里拱,同时嘴里还哼哼唧唧:
「这凶巴巴的凡人谁啊,他凭什么管你跟不跟我住一起。」
「你快说就要跟我住一起,气死他,快说快说!」
我双手举高,满脸惊悚地看着凡言,怀疑他被夺了舍。
申时也同样被气地不清,上手就想把人从我身上撕下来。
可无论他怎么靠近,总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挡着他的脚步。
申时紧皱着眉: 「霖儿高烧月余,夜夜胡言乱语,连宫中的太医都无可奈何。
「楚楚,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定不会因为这个男人不顾霖儿死活的对吧?」
凡言不耐地「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却我拦下。
我对他摇摇头,看向申时: 「申霖夜里入睡时,可是将烛火灭了?」
申时:
「霖儿已十二,却还胆小怕黑。玉芙便让下人将他房内蜡烛全灭了,好让他早些适应。」
我了然: 「申霖体质特殊,烛火可保他不受邪物侵扰,往后还是点着的好。」
申时闷着不说话,犹豫了几番才又道:
「你,不回去看下他吗?」
我「嗯」了一声,交代他: 「申霖虽身子大好,但体质终究跟平常凡人有异,吃实用度最好少改,这样便无需担心太多。」
「我并非大夫,知道的也仅仅如此,下次若再有异常,请不要再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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