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笙挽起袖子,动作利索的扬起板子,重重打落在湘夫人的身上。凄惨的大叫声传开,宛如杀猪般的尖叫。族人们看到这一幕,有人站出来,把魏族长按在板凳子上,跟着祝长笙的...
祝长笙挽起袖子,动作利索的扬起板子,重重打落在湘夫人的身上。
凄惨的大叫声传开,宛如杀猪般的尖叫。
族人们看到这一幕,有人站出来,把魏族长按在板凳子上,跟着祝长笙的节奏把板子打在魏族长的身上。
板子落在他们身上,不到三十个,他们就已经疼晕过去了。
祝长笙收回板子,走到魏金的面前,微微福了一个身:“老族长,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孩子?”
这件事情她本来可以报官处理,但是……
她更想卖一个乖,让老族长来处置。
毕竟,刚才她已在族人面前立威,接下来需要找个靠山,让族人相信她可以撑起魏氏,为己所用。
然而,魏金却用冷戾的目光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
他的眼神很冷很冷,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若换成旁人怕早已被他这份威压震慑,可是祝长笙却与他对视了许久,眼神坚定,没有闪躲避退。
魏金见状,不苟言笑的面庞突然扯开了一抹很淡的笑,这抹笑容不易被人察觉。
他已经认可了祝长笙。
他回头看了眼魏虎和魏江白,伸手指着少年郎们:“让他们留在灵堂守护魏府主子们的尸身,待魏府儿郎出殡日,由他们给魏老将军和魏少将军抬棺。”
话音落下,魏金便从少年郎们面前走过,离开了魏府。
湘夫人和魏族长被人抬回祖宅。
祝长笙走到魏虎面前,伸手拿走他嘴里的布团。
魏虎生气的说:“你怎么能撒谎,我从未跟你说过那些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儿郎们。
少年郎们纷纷自证清白:“虎哥,不是我,我们都是关一起。”
那她是怎么知道湘夫人交代的话?
祝长笙冷哧了一声,从他们身上扯下一串铜板,放到冯管事手中的托盘上,跟少年郎们说:“你们每人身上,都有一串铜板,若是我猜的没错,所有铜板加起来就是耗子的数量,一只耗子一个铜板,而你们放入灵堂的耗子,个个都挑又肥又大的,我猜,湘夫人一定跟你们说,耗子越大越多赏的铜板越多。”
“你,你猜的!”魏虎不敢置信。
祝长笙点点头:“对呀,我猜的。”
她行医走贩,缝尸敛葬干了十年,学了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再加上对湘夫人的了解,和少年郎们身上的信息,便能猜到湘夫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分析人性,便能掌握此人动向,还是一位高人告诉她的。
魏虎不敢相信的是祝长笙的聪慧:“那,那些什么画押什么签字,我根本没做过。”
“呵!”祝长笙蹲下身子,轻笑道:“湘夫人只关心你们习武,并不关心你们的课业,我随便鬼画符签上你们的名字,再叫几个下人往供词上按手印,她又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字迹和手印,毕竟这个时候湘夫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张供词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们背叛她,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
“你……”魏虎简直快被祝长笙的狡诈气死了:“你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对付你们这一群顽劣子弟,我也用不着花正当手段。”祝长笙拍了拍魏虎的肩膀:“多学着点吧,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