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和杜乐山眼瞧着天子离去,才敢站起来,准备出宫。梁王扶起杜乐山,说道,“岳丈,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平时世子犯错,也没见他如此生气?”杜乐山得了昨夜李常点拨,自是...
梁王和杜乐山眼瞧着天子离去,才敢站起来,准备出宫。
梁王扶起杜乐山,说道,“岳丈,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平时世子犯错,也没见他如此生气?”
杜乐山得了昨夜李常点拨,自是知道原因,“梁王殿下,世子殴打的那人是太子妃亲弟,天子与太子妃有私,您说天子是什么意思?”
杜乐山有时对这女婿察言观色的能力十分无语,天子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怎得还是看不出来?
但又一想,也许就是这样平庸的性格,才能让天子登基后留他一命。
真是福兮祸兮。
梁王这才似恍然大悟,“岳丈,您的意思是,陛下这是在给太子妃出气?”
杜乐山点头,“可不嘛。”
梁王一时心惊,太子可是他梁王的庶子,如今太子妃与天子有私,还不知道太子会怎么想呢,可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傻事,连累到他这亲爹。
梁王如是想。
回到梁王府
,梁王那副窝囊劲才消失殆尽,呼奴唤婢,“去,把世子给我叫来。”
下面的奴才见梁王怒气冲冲,当下不敢耽误,去叫世子。
谢玉轩这几日在府里养伤,天天与丫鬟侍妾凑在一起。
梁王的近身下人张盛过来时,谢玉轩满脸不耐烦,“我爹有何事叫我?没看见爷正忙着呢。”
那侍妾赶紧拉了拉被子,生怕露出胸前的一片春光。
张盛道,“世子,王爷瞧着面上十分生气,今日王爷在宫里被陛下留下了些时辰,不知是否受了陛下训斥。奴才想着,您还是赶快去吧。”
谢玉轩听到这话,不情不愿地起身,穿好衣服,吊儿郎当地去了正厅。
“爹,你找我?”
却见梁王一巴掌扇到了谢玉轩的脸上,“你个蠢货。”
谢玉轩不明所以,被梁王扇懵了,跪在地上,“爹,您为何打我?”
梁王怒骂道,“败家的玩意,可是你打的卢氏公子?”
谢玉轩一听是这事,十分无语,“是我打的他,我不过说了几句太子妃与陛下有私,不守妇德,那卢咏思就出来打我,我自然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爹,我被人打了,你不说替我出气,怎得还来打我?”
梁王此时终于明白这事是怎么回事了,“你可知,为你出气的你外祖父,已经被陛下罢官了,等会宫里的人来了,陛下罚你二十大板,你就受着吧。”
“本王告诉过你多少次,蛮横霸道也要找对人,不能惹的人不要惹,你全给老子当耳边风?”
谢玉轩不明所以,“那卢家如今不过是个破落户,怎得不能惹?”
梁王没想到这儿子这么蠢,“你也知道太子妃与天子有染,那你就没有想过,天子会为太子妃撑腰?你个蠢笨的东西。”
说着,李荣带着宫里打板子的人过来了。
李荣虽说在李常面前一脸巴结模样,但在外面,李荣也是十分得脸的太监。
这会子便是眼皮子抬到天上,“梁王殿下,奴才奉陛下之命,给世子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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