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啊!”她喊得撕心裂肺,以往所有的矜持优雅都被吼碎,眼泪像是倾倒而出,砸得这世间都乱了序。小姐伸出单薄细瘦的手臂,想要将姑爷抱起来,但是她哪里抱得动,两人一...
你看我啊!”
她喊得撕心裂肺,以往所有的矜持优雅都被吼碎,眼泪像是倾倒而出,砸得这世间都乱了序。
小姐伸出单薄细瘦的手臂,想要将姑爷抱起来,但是她哪里抱得动,两人一起摔在雪地里,鲜血和融化的雪水混作一团,肮脏又狼狈。
姑爷摔在地上,被敲断的四肢,呈现出非常扭曲的姿势,脸上的皮也与骨肉分离开来,血肉模糊的一团,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谁也看不出这竟是往日清朗若风,惊才绝艳的状元郎。
但小姐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仍然试图将他抱起来,想带他去找大夫。
我看得心疼又害怕,连声呼喊众人一起去帮忙。
“别碰他!
滚开,都滚开!”
小姐声音尖历,不准任何人靠近姑爷。
她眸中带着猩红,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仇恨疯狂,仿若随时都要择人而食。
那一日,我跟在小姐身后,看她艰难的将姑爷背到背上,脊骨像是被压到极致随时会断掉的枯枝,但她始终没有断掉。
她一步一步,不要任何人靠近的将姑爷的尸体背回了房间。
姑爷不在了,她仿佛一夕之间就变了一个人,再不是那个难过要人哄走路要人抱吃饭要人喂的娇气少女。
她那么胆小,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和姑爷形容恐怖的尸体形影不离的待了整整三天。
她不爱你,而是想要杀了你啊!”
“是这样吗?
晚晚。”
与叶韵儿相比,季羡安显得尤为平静。
他甚至连询问小姐的声音都压低了些,带着温柔安抚,仿若生怕吓到她。
但帝王的威亚,以及未知的恐慌,还让我冷汗直冒,我抖着嗓子悄悄地叫,“小……小姐。”
小姐将我拉到了她身后,白着脸,对季羡安惨然一笑?
“陛下不信我,又何必再问?”
“我信你,晚晚,我当然信你。”
季羡
安声音急切,“只要你说不是,我立马把这些造谣生事的人全杀了。”
“皇兄!”
诚王拉住想要靠近凉亭的季羡安,怒声道,“这个女人是给你下蛊了吗?
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季羡安一把甩开诚王的手,沉声道,“没有晚晚,又何来我今日的季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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