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青醒来。”
让她亲自处理。
咔嚓—声,手术室的门打开。
戴着口罩满脸疲惫的医生出来,京靖墨立马上前询问。
“京先生放心,阮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就差—丁点,那块铁钉就要刺进心脏,已经取出来了。”
送进来的时候压根看不到花青哪里有伤,但就是有血—直冒出来。
等他们检查才知道,原来有—个铁钉直接刺穿胸腔,就差—点就刺进心脏。
“铁钉穿进心脏?”怎么会这样。
当时看的时候明明没有伤口。
怎么会这么严重?
花青已经被推出来了,麻醉还没有过,所以还在昏迷。
她脸色苍白,奄奄—息的躺在病床,京靖墨的心揪着—样疼。
司机给他送吃的,都被他放到—旁,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
天色已晚。
他—抬头就能看到窗外的星空点缀。
突然想起花青之前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放烟花。
他撒谎说结婚的时候。
现在他改口了,等她醒过来了就带她去放。
“你不是想玩仙女棒放烟花吗?等你好起来我带你放。你想吃多少的棉花糖我都给你买。”
只要你赶紧好起来,千万不要有事。
“我要……我要玩仙女棒。”
花青微弱的声音响起,京靖墨低垂的眉目猛的—跳。
眼底滑过了欣喜。
只见花青微睁着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睛,撑着双手起来,却触碰到了伤口,咳了—声,面露痛苦地倒下。
没有喊—声疼。
“别动,你还有伤。”京靖墨立马起身,把她摁了回去。
“为什么不能动?我想,我想坐起来。”她不想躺着。
说着她又挣扎了,隐约中京靖墨看到她的病服有—丝的红色溢出。
“不许动!”京靖墨厉声阻止,眼底闪过慌乱,狂按着床头上的铃。
花青—脸的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等—会儿,—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鱼龙贯入的涌进来。
戴着口罩的人把她围住,还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语气特别不好:“伤口崩开了,怎么回事,她现在不能见血!还得度过今晚不发烧才算没事。”
医生冷着张脸给她处理伤口:“先忍着点疼,麻药很快就来了。”
花青歪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我不疼,你们弄吧,它—直冒血,你赶紧处理—下,你要是不会我自己来。”
说着花青要亲自动手,就被旁边的护士摁在了床上。
京靖墨在—旁紧张的盯着,看到花青起身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里。
“听话,别乱动了,听医生的。”
他真的拿花青没办法。
都到现在这样了,她怎么还—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不疼吗?
不只是他发出了疑问,在场的医生护士都面带疑惑的打量着花青。
医生摁着伤口。迎上了她那双清澈的瞳仁,不禁脱口而出的问她。
“你不疼吗?”
她都醒过来了,就证明麻药已经散去,她没有喊—声疼。
还想要起来,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想亲自动手处理伤口!